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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本以为来晚棠会继续跟,但是来晚棠却没有,她之前脸上的那种怒色也消失不见了,而是看戏一般看着他。 董事心里觉得不妙,他本来以为年轻人年轻气盛,受不得激,没想到来晚棠却像早就看穿了他一般。 不可能啊,那块料子让业界多少大师都看走眼了,来晚棠怎么会看出来。他心中有些郁闷,最后还是觉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可能一亿超过了来晚棠可以接受的价格,所以她才不加价的。 那个董事这么想着,但是随后的几块被众人看好的阳绿,浅阳绿等看起来很好的原石来晚棠都只是象征性地出手抬了个价而已,并没有表现出对那块原石有意思的样子。 这下董事才真的有些慌了,他想叫人做一下手脚,但这时,来晚棠之前看好的几块料子开始拍卖了。 ☆、赌石少女与反派15 这些原石因为没什么人争抢,来晚棠很顺利地都拍下来了, 董事本想跟她加价, 又怕加到太高引起别人怀疑, 毕竟这些原石看起来可很不起眼,如果他把这些原石价格抬得太高,等一会儿切出来别人就都能看出来是他们做了手脚。 没办法,董事只能忍痛看着来晚棠以低价将几块料子都收入囊中。 很快,所有原石竞拍完毕, 下一步就是当场解石,解得第一块就是之前董事跟来晚棠抬价拍下的那块帝王绿危料。 机器将原石切开,许多人本以为能看到什么极品的帝王绿,但是看到切面时却傻了眼, 里面是有绿色, 但是却都星星点点, 不成面也不成线,整块原石估计只有表面切出来的那片绿是面积最大的。 怎么回事?整个会场都哗然了, 虽然翡翠界一直有个老说法是宁切一条线, 不切一个面。但是缅甸的原石,开出了帝王绿,这绿怎么也不会只有这一小点啊。 “缅甸?大家可以仔细看一下, 这并不是缅甸老坑产的,而是彻彻底底的危地马拉的原石。”严鸿煊突然开口道,“可能是这位董事知道这块原石里开不出太好的料子,所以才以高价买下, 不让大家损失太大。” 众人都看向董事,那个董事干笑了几声道:“都是游戏,游戏而已。” 但是无论他说什么,其他人心里都已经很清楚了,这次就是他故意给严氏下的套。这些原石是什么货色他这个带来的人难道还能心里没数吗。 “呵,怪不得,拿出这么多好的原石,原来其实都是危料。我就说这次公盘上的好料子几乎都被严氏集团包下了,你们是从哪来这么多好料子的呢。”一个被坑了高价拍下一块危料的人愤愤开口道。 许多和他同样遭遇的人也附和道,他们这次可是被这帮人坑惨了,他们要来砸掩饰的场随便砸,为什么连他们也一起坑。 他们没有想过这个游戏本来就是自愿的,他们一时贪小便宜,才导致如今吃了这么大个亏。 那边的解石还在继续,很多表面不错的料子解开不是面积小就是里面裂多棉多,价值大打折扣。这时候人们都想起刚才一直对这几块原石没什么兴趣的来晚棠了。 “她不会早就看出这些都是危料,所以才一直那么不走心吧。”有人小声嘀咕道。 “但是她不是也拍了几块原石吗?难道她也看走眼了?”另一个人有些疑惑道。 “一会儿看看解石就知道了。” 很快,就到了来晚棠拍下的那几块原石,董事还在祈求这几块开不出什么好翡翠,但是第一块切开就让她变了脸色。 翡翠界有句话叫红翡绿翠紫为贵,来晚棠这次开出的正是一块红翡,体积不小,而且种水也不错,这块红翡的价值甚至超过了来晚棠之前几块原石加在一起的出价,按照之前的规则,他们是要将来晚棠拍原石所出的钱退给她的。 许多人见她开出了这么好的料子,不禁又想起了她从未失手的战绩,难道今天他们又要见证这个传奇的延续? 第二块原石很快也被解出来,是一块不错的蓝水翡翠,价值也超过了来晚棠拍下它的价格。 等到解第三块原石的时候来晚棠叫住了那个解石师傅,她亲手在翡翠上花了几条线,然后交给了师傅。 师傅按照线切开,擦好切面后众人都愣住了,这块翡翠的种水只能说是一般,但是上面同时有红、紫、绿三种颜色,这不是传说中的福禄寿吗? 福禄寿因为其寓意好,而且市面难见,所以价格一向不低的。没想到这也能让来晚棠遇到。 众人正在惊叹来晚棠的好运,她却仍不满足,叫解石师傅继续切下去。 这一刀下去后,原本三色的翡翠上又出现了两种颜色,正是黑色与黄色。 “居然是五福临门。”众人不禁脱口而出道。 红绿紫三色寓意为福禄寿,再加上两种便是五福临门,黄色是油润欲滴的鸡油黄,而边上的墨翡也十分透亮,并无棉裂。 这若是找大师设计雕刻,出来的物件估计会被人抢疯了吧。 “厉害,厉害,真是后生可畏。”那个董事道,他们一开始是来砸场子的,没想到遇上了来晚棠,却像是白白给她送钱一样。 “承蒙长辈们照顾,我也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来晚棠笑着道,尤其是看向那个老董事时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老董事知道她是在嘲讽自己,但是却也无可奈何,技不如人,也只能认输。但是来晚棠年纪轻轻就已经如此厉害,严氏有了她,以后哪还有他们的生存空间?他还是得想个办法。 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被晾在一边许久的主持人救了个场后便宣布本次珠宝鉴赏会正式结束。 严氏集团这次不仅没有丢面子,反而大出风头,严嘉阳心里很是满意,但当他看到来晚棠又和严鸿煊腻味在一起之后,他才想起来,对他而言那些其他集团的董事其实并非敌人,只有严鸿煊,他才是他在严氏最大的敌人。 只有搞定他,他才能带领严氏做大做强。 “刚才很厉害啊,我看见他们都恨不得把你当成神供起来了。”严鸿煊笑着道,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却也是事实,很多人之前都只是听说过来晚棠厉害,这次展览会上才是亲自见识到。 翡翠这一行水深,就算是很多大师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像来晚棠一样,能够出手绝无走眼。 就在来晚棠准备和严鸿煊再说笑几句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之前他们订的晴水戒指做好了。 来晚棠不大喜欢翡翠做戒圈,所以她之前选的是白金做拖,翡翠磨成蛋面,她的是花朵样式,严鸿煊的则是叶子和藤蔓,也算是般配的一对。 严鸿煊帮她将戒指戴上,笑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