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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 林让说:“元先生还真的能帮忙。” 元皓纳罕说:“元谋可以帮助刺史?” 林让点点头。 这招揽元皓的事情,乃是庞图帮忙,是庞图利用自己的关系,救了元皓一命,这才招揽了元皓,所以庞图是功不可没。 如今元皓已经到手,那么招揽庞图的工作,林让便要交给元皓了。 元皓说:“在下?” 元皓苦笑了一声,说:“实不相瞒,卑臣也不敢在主公与刺史面前托大,卑臣与庞先生之间,一直以来都有些许嫌隙,庞先生不信任卑臣,恐怕卑臣出面游说,庞先生也不一定会归顺主公,卑臣实在是有心无力。” 林让本打算拍一拍元皓肩膀,但是突然发现元皓虽是个文人,但身材高大,林让抬起手来拍不到肩膀,这动作有些难拿,于是便转而拍了拍元皓的后背。 “元先生,实在过谦了。” 林让说;“而且我想让元先生帮忙的,也不是游说庞图。” “不是游说?” 元皓说:“恕卑臣愚钝,实在是不明刺史意思。” 林让踱着步,慢悠悠的说:“元先生心中存着天下抱负,因此转投魏公,而庞图心中,不只有抱负,说句大实话——野心勃勃。就是这样的庞图,却突然一心只想着隐居山野,他的锐气与锋芒已经消磨殆尽,如今需要的,并不是游说与鼓励。” 魏满挑眉说:“那是……?” 林让一眯眼,说:“激将法。” 他说着看向元皓,又说:“元先生素来与庞图不和,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元先生反对庞图速战速决的战略,庞图更送了元先生吃牢饭,这梁子算是结的根深蒂固,恐怕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任何人比你二人的羁绊更加深刻了。” 魏满听着,心里忍不住吐槽说,当真如此,但这羁绊是孽缘啊,听着就觉得后背发凉。 元皓没有否认,如果没有今日庞图出手相救,恐怕元皓一直都觉得,自己与庞图是死敌,而且是你死我亡,不共戴天的死敌。 就算搭救元皓的注意,是林让想的,庞图只是签了书契,图于利益帮忙,但如果庞图真的狠了心不帮忙,大家也拿他没办法。 如果不是真的有这么出,元皓也不知道,他与庞图的关系,还存在着转机。 他们不但是死敌,竟还惺惺相惜…… 林让说:“如今庞图落寞如斯,是我等都不想看到的,魏公惜才,元先生惜友,而这件事情,只有元先生可为……狠狠刺激庞图。” 林让用面无表情的冷酷面孔,淡淡的说:“无论用什么方法,是恃才傲物,还是打击报复也好,便请元先生狠狠的奚落庞图,折辱他的清高与骨气,庞图这个人的性子,就是牵着不走的典型,绝对不能来软的,欺软怕硬,咱们就得横着来,怎么横怎么来。” 林让说罢了,冷漠的面容挂起一丝笑意,说:“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请元先生,好生欺负庞图。” 魏满:“……” 第433章我不服气 林让说出如此无赖之话, 元皓倒是淡然的多,脸色都没什么太多的变化, 一脸坦然的看着林让。 元皓还拱手说:“刺史为了庞先生, 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甚至不顾自己的名声, 卑臣佩服、佩服。” 魏满:“……”你可能想多了, 林让他向来如此。 元皓对林让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林让十分坦然的接受了元皓的“膜拜”,一点子心理负担也没有。 魏满忍不住插话说:“如今便有个问题,你已经答应了庞图离开, 该如何把他留住?” 林让淡淡的说:“这……还不简单么?” 魏满听林让的口气,就知道有一点点微妙, 果然,林让说:“软的不行,咱们不会来硬的么?” 庞图帮助魏营招揽了元皓,按照约定, 庞图已经更可以离开。 这一次果然没有人阻拦于他,庞图稍微有些不适应。 转念一想,也是如此, 如今魏营得到了元皓这样的奇才, 必然不会将自己放在眼中,相对比元皓起来, 自己的确是逊色的, 而且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 恐怕魏营对自己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庞图一想到这里,只觉心里酸涩得不得了。 魏满与林让这算是卸磨杀驴么? “呸呸。” 庞图赶紧啐了一口,暗暗的心说,谁是驴? 庞图收拾了行囊,其实也没什么行囊,慢条条的准备出发,决定今日便走。 他支着耳朵听了半天,营外只听到了众人恭维元皓的声音,进进出出的脚步声,还有练兵的口号声,根本没有半点子着急自己的声响。 庞图心里千回百转,像是自己这样的人,输了战役,还被落草为寇的马匪扣留,心高气傲,却没什么本事儿,或许再无人肯挽留了罢? 庞图这么想着,已经将东西收拾好,长身而起,拎着自己的行囊准备出发。 他掀开帐帘子,走出营帐,登时“嗬——”的一声,吓了一跳。 不为别的,帐门前竟有人,而且还贴着帐门站,庞图一头便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连忙捂住自己鼻子,后退了两步。 抬头一看,并不是庞图想见到的人,而是魏满的从弟魏子廉。 魏子廉笑眯眯的站在帐门口,担心的说:“庞先生,没撞坏你罢?” 庞图赶紧摆摆手,捂着自己的酸鼻,感觉眼泪都要给撞下来,闷声闷气的说:“无妨……魏公子怎么会在此处?” 魏子廉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说:“我听说你要走了,咱们好歹做了这么些天的友人,特意来给你送送行。” 友人? 那时候魏子廉和杨樾一副纨绔模样,整治自己,也叫作友人? 庞图的脑袋差点给魏子廉气掉了。 但转念一想,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何必计较这些呢? 魏子廉说:“庞先生,之前多有得罪,也是迫不得已,你不会介意罢?” 庞图便十分虚伪的笑着说:“怎么会介意呢?我知魏公子也是一片好心。” 魏子廉将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