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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差强人意。” “差强人意?!” 魏满瞬间破功了,说:“孤这样的容颜,竟然差强人意?” 林让说:“差强人意是还算满意,又不是不满意。” “什么是差强?这个答案孤不欢心。” 魏满说着,又要亲下去,这时候正巧原文若与原攸从府署大堂中走了出来。 因着魏满与林让二人隐藏在大堂侧面的墙角缝隙里,那地方是个死角,而且很黑,所以原文若与原攸根本没看到二人。 叔侄走出来,原文若便说:“这次多亏了鲁州刺史,及时为你医治伤情,如今可还疼痛?” 原攸不做一回事儿,说:“侄儿的伤情算什么?是多亏了刺史大人,才还了叔父一个清白,改日要好好儿的感谢刺史才是。” 原文若说:“是了,应该登门感谢才是呢。” 原攸又说:“叔父,手可还疼?” 原文若说:“不碍事,倒是你,我扶你回去歇息罢,记得敷药,可别落下了病根儿才是。” 原攸笑了一声,说:“明明侄儿比叔父大了不少,倒是叔父见天儿的关心人。” 那二人说着,很快离开了。 林让在墙角里,听到原文若和原攸要登门拜访,瞬间眼目锃亮,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仿佛大灰狼见到了小白兔一样。 魏满一看,板着林让的脸,让他正对自己,不允许他去看离开的原文若与原攸,说:“林让,你如是花心,孤就咬你。” 林让实在没忍住,“嗤”的笑了出来,魏满竟然戳中了林让的笑点,而且不是冷笑的笑点,这也是着实不容易了。 魏满也没成想林让笑了出来,笑的十分好看,雅致之中透露着一股温柔劲儿。 林让也抬起手来,双手捧着魏满的面颊,不过对于林让来说,魏满身材高大,虽肩头比例已经堪比模特,但林让的手掌放在他的面颊上,还是显得有些纤细。 林让捧着魏满的面颊,已经从温柔的笑容,变了味儿,瞬间“走形”,挑着一股幽幽的“鬼畜”气息,说:“阿满如此可人疼,难怪让越发想欺负于你。” 魏满:“……”什么情况?林让欺负自己? 其实魏满不知道,林让喜欢欣赏美男子,只有一小半是纯欣赏,另外一大半是魏满的反应着实有趣儿,可谓是林让满满的鬼畜恶兴趣…… 魏满正怔愣着,府署大堂里只剩下了将领和攸远二人,那二人不知道魏满与林让还在外面,已经开始小声窃窃私语。 将领立刻说:“大人,这可怎么办啊!一千万钱!不是一千钱!我是绝对拿不出这么多的!” 攸远一听就知道,将领肯定是想要自己拿钱。 可是攸远爱财如命,怎么忍心割rou? 攸远想要打岔,说:“将军,咱们慢慢想法子,总是有法子的。” 那将领烦躁的说:“什么法子?!说一句大实话,当时我就不该帮你!我说大人,您不是说自己是魏公身边的大红人么?怎么,我看着魏公也没对你如何待见,反而话里话外,更待见那两个别部司马?” 攸远一听,说:“你放肆!” 将领冷笑说:“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是也不是这么回事,我当时就不该信你,现在好了,连累了自己,我刚才可没有告发与你,你该知道感激我,这一千万钱,本就不该我出!” 攸远愤怒的说:“你现在才说这话儿?已经晚了!” 将领“嗤”了一声,说:“晚?晚什么?根本不晚!我就跟你明说了罢,如果这一千万钱你不拿出来,或者少了一个子儿,我立刻就去找魏公告发与你,说一切都是你指使我的!反正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么?!” 攸远气的要死,浑身打颤,但是真的让将领说准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将领已经被揪出来了,攸远还躲在幕/后,显然是攸远更怕事一点儿。 林让和魏满躲在暗处,林让幽幽一笑,说:“果然是攸远。” 魏满说:“既你早知道是攸远,为何不让孤干脆杀了他?” 林让笑了笑,说:“魏公想要杀掉攸远,何其简单,但让攸远交出一千万钱,那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一百倍,痛苦一千倍,难道不有趣儿么?” 魏满:“……” 一千万钱,杀了攸远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但是攸远活着,为了保命,便开始四处拼命借钱,没有几天,还真是凑够了一千万钱,交给了将领,让他把嘴巴闭紧。 魏满得到了一千万钱的军资,看起来像是空手套白狼一样,这一趟行军,不但没有赔钱,反而还赚了不少钱。 很快,大军便开拔,回到汉东郡重新驻扎。 他们这一趟收获颇丰,而且速战速决,可谓是雷厉风行,回到汉东郡之后,段肃先生便来拜见。 “主公,大好事儿,因为主公这次拿下了小郡的事情,淮中还有两个小郡,惧怕主公的威严,因此已经主动投降,送来了归顺的文书。” 魏满没想到,这一趟其实单纯为了收归原文若而去的,不只是意外得到了原文若的侄儿原攸归顺,竟还多得到了两个小郡。 魏满十分欢心,说:“好,传令下去,今晚摆一个庆功宴,孤要犒赏兄弟们。” 两个小郡投降,魏满搞一出庆功宴,其实也是为了给陈仲路施压,另外一方面壮大声势,引导舆论,没准会有更多的城池主动归降。 庆功宴为的就是引导舆论,因此规模十分之大,交给段肃先生处理,那是绝对没有错儿的。 毕竟段肃先生的为人,就比较“铺张浪费”,又十分懂得揣摩魏满的心思。 黄昏时刻,宴席便已经置备妥当。 魏满在宴席上重点引荐了原文若与原攸给各位认识,之后便是开怀畅饮,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 林让端起羽觞耳杯来,刚一站起,就被魏满拉住,说:“你去做什么?” 林让淡淡的说:“去给文若先生敬酒。” 魏满一听,心里醋的慌,这个原文若已经成了他心中的新晋情敌了。 魏满立刻沉声说:“不许去。” 林让奇怪的说:“为何不许去?”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