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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走路了,连爬都爬不动! 林让这一招够狠的,赵斓因着偷吃,导致腹泻,便再也不敢偷吃了。 赵斓刚刚好了一点子,便又开始对司马越不服不忿起来。 他们休息了几日,身子骨好转,司马越便叫大家去校场一同练兵,赵斓便不服气起来,心想着自己是伤患,这司马越却故意让自己来练兵,岂不是苛待自己? 赵斓带着部下,吊儿郎当的站在校场上,一个个十分偷懒,站也不站直,队也不排起来,嘻嘻哈哈的说笑。 司马越一身介胄,他平日里显得十分清俊,如今穿上介胄,并不显得魁梧,反而有些出挑的感觉。 司马越走进校场,便看到赵斓带着一堆人嘻嘻哈哈,立刻蹙了蹙眉,朗声说:“校场重地,为何喧闹?” 士兵们住了一会子声音,随即有哈哈的笑起来,说:“校尉,你这和细皮嫩rou的,怎么做的校尉啊?” “是啊,校尉,您怕是个文官罢?” “听说校尉是司马伯圭将军的弟弟,我看不像罢?怎么也不像是司马家的人啊。” “什么弟弟,说不定就是一个嬖宠!” 士兵们越说顽笑越是大,似乎觉得司马越很是好欺负一般,而且他们的头领赵斓也没有反对,士兵们便肆无忌惮起来。 就在此时,哪知道这么巧,司马伯圭正好从校场路过,听说弟弟今日练兵,便准备来看一看,哪知道还未看到司马越,便听到了赵斓的麾下嘻嘻哈哈的羞辱司马越。 司马伯圭可是个十足的弟控,别人羞辱司马伯圭不行,羞辱他弟弟更不行。 司马伯圭当即黑着脸,便从校场外走了进来,“嘭”一声,将长槊戳在地上。 士兵们一看,吓得缩了缩脖子,他们不怕司马越,因为司马越长得“娇小”,压根儿没有威胁感,而司马伯圭身材高大,一身黑甲,透露着肃杀与冷酷,整个人看起来就不能招惹。 士兵们显然欺软怕硬,捅了娄子,全都缩了起来。 赵斓一看,赶紧和稀泥,站出来说:“嗨,司马将军您可千万别见怪,兄弟们不过开个顽笑罢了,咱们兄弟开顽笑,也是因着感情亲笃。司马校尉,您不会这般不识闹罢?” 赵斓说的十分恶心人,司马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司马伯圭行动很快,上前两步,一把提起赵斓,他身材高大,赵斓这个“正方体”,一把就被他提了起来,双腿悬空,使劲踢了两下。 司马伯圭脸上没有一丁点儿表情,“嘭!!”一拳,直接将赵斓的嘴角砸裂。 “啊!” 赵斓大吼一声,跌在地上,疼的捂着自己的脸,几乎爬不起来。 司马伯圭声音沙哑的说:“我与人开顽笑,不喜欢动嘴,只动拳头。” 他说着,赵斓又是“啊!!”的惨叫一声,对面脸上也挨了一拳,两边嘴角都是血,呕出一口血沫子来。 司马越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拦住司马伯圭,大喊着:“兄长!别打了!哥,别打了,会死人的……” 魏满的房舍内。 魏满今日左右无事,便想与林让亲近亲近,但是这亲近的法子,又不能太油腻,否则显得太掉价。 于是魏满便提议,今日来弈棋,赢一盘就得一个奖励。 林让下棋不好,总觉这样对自己不公平,便提议顽“五子棋”。 林让给魏满讲了规矩,两个人便开始弈棋,林让本以为自己熟能生巧,哪知道魏满一上手,竟然“老jian巨猾”。 魏满平日里下惯了围棋和象棋,因此上手五子棋并不觉得难,反而觉得十分简练有趣儿。 第一局没下几个子儿,林让已经惨败。 林让把子儿投进棋罐里,眯着眼睛,抱臂起来,似乎很是不欢心,也十分不甘心,说:“愿赌服输。” 魏满搓了搓掌心,笑得一脸jian猾,说:“那就罚刺史亲……”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嘭!!” 魏子廉直接撞门冲了进来,把魏满的话头打断的干干净净。 魏满抬起头来,横了魏子廉一眼,说:“有什么不好的?哪天召典上了女闾,你再来说不好。” 女闾这个地方,其实就相当于后世的青/楼妓/院。 魏子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召典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他说着,突然一拍手,说:“对了,大哥,真的不好了,司马伯圭和赵斓打起来了,大哥你快去看看罢,去晚了赵斓可能会被打死!” 魏满吃了一惊,说:“什么?快走。” 他说着,便站了起来,想要立刻出去看看究竟。 哪知道林让十分镇定的坐在席子上,琢磨着手中的棋子,淡淡的说:“那便稍微晚点去罢。” 魏满:“……” 魏子廉:“……” 魏满绝不能让司马伯圭真的打死了赵斓,因此赶紧带着林让去了校场。 校场上一片混乱,看起来有些嘈杂,围观了许多士兵。 司马越正拦着司马伯圭,司马伯圭手上都是血,但不是他自己的,都是赵斓的。 赵斓捂着自己的脸,一看到魏满,立刻上前告状,说:“主公,您可要给卑将做主啊!司马将军不分青红皂白,上手打人,卑将虽初来乍到,在军中也没什么地位,但司马将军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偏颇,该用军法处置!” 司马伯圭冷笑一声,说:“军法?好,我司马伯圭敢作敢当,我便是打了你,你也说说看,我为何打你?” 赵斓一听,眼珠子转了转,避重就轻的对魏满说:“主公,不是……不是卑将挑事儿,而是咱们这些练家子出身之人,讲究的就是真凭实学,这司马校尉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能有什么真本事儿?兄弟们都不太服气,因此说到了两句,哪知道……哪知道……” 司马越一听,说:“你胡说!你方才不是这般说的!” 赵斓冷笑一声,十分看不上司马越,说:“主公,卑将真没有挑事儿的意思,但这不是摆在明眼上的么,事实如此,还不能然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儿了?” 司马伯圭眼珠子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