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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廉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个宅邸常年没人住,应该没什么访客才是。 魏子廉亲自去打开门,一开门差点吓坏,怎么一群莺莺燕燕堆在自己门口儿? “魏公子!公子救命啊!” “公子,救救我们罢!” “可怜可怜我们罢!” 那群美人儿们一见面就哭的梨花带雨,魏子廉根本不知什么情况,仔细听了好几遍,这才明白了。 原来这些就是谋主攸远送给魏满的美人儿们,不过魏满不喜欢,很是生气,便将他们遣散出来。 美人肯求魏满,魏满便想了一个主意,打发这些美人儿去魏子廉那面。 魏子廉名声在外,最是怜香惜玉,如果看到这些美人儿,一定会收留他们。 魏子廉的确花心在外,早年的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沾花捻草,没少被父亲追着打骂,可谓是鸡飞狗跳,上蹿下跳。 当年魏子廉还想娶身为难民的卞氏,也是因着特别会怜香惜玉。 不过魏子廉如今已经与召典在一起,便“改过自新”,再也没有沾花惹草过。 今日这么多美人儿堆在门口,魏子廉也很是头疼,一方面怕召典误会,另外一方面呢,是怜香惜玉的心思又上来了,不忍心让这些人流落街头,或者被发配回去打死。 于是魏子廉干脆叫他们进来,说:“你们也别哭了,反正我这府上有口粮食,你们暂时先住下来,但只是一点儿,千万别去招惹召典,召典的脾性火爆,若是一个不如意,直接将你们开膛破肚也是有的。” “是是是,奴婢们绝对不敢的。” 魏子廉扯了个谎,便把这些美人儿给收留了。 当天夜里头,召典从馆舍回来,魏子廉就一副“乖巧的”模样,迎接召典。 召典看着魏子廉“乖巧”的眼神,不由有些奇怪,说:“怎么的?” “无事无事!” 魏子廉笑着说:“看你这般辛苦,我给你准备了夜宵。” 召典被魏子廉拉着往里走,突然皱了皱眉,猛地站住,然后抓起魏子廉的手,放在唇边…… 魏子廉一时间心跳犹如擂鼓,“梆梆梆”的直响,还以为召典要突然亲吻自己,哪知道召典只是嗅了嗅。 然后一脸肃杀的说:“魏公子身上怎么会有脂粉味儿?可是又去花所歌坊了?” 魏子廉头皮发麻,连忙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险些忘了,召典鼻子太灵光! 魏子廉眼看着召典的眼神十分危险,便赶紧如实招来,说:“其实……是这样。” 魏子廉把莺莺燕燕跑过来的事情,告诉了召典,召典想了想,说:“我需见一见他们。” 魏子廉也没拒绝,生怕召典觉得自己心中有鬼,赶紧就把莺莺燕燕们全都叫来。 召典一看,不由咋舌的说:“这……” 这些人最少也是眼睛、鼻子或者嘴巴长得极其相似列侯,还有的就像是兄弟姊妹一样。 召典不由瞠目结舌,说:“这些人长得也太像列侯了。” 召典震惊不已,魏子廉这时候心中才警铃大震起来,虽说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当时,召典仿佛……是倾心与列侯的。 后来列侯不在了,魏子廉才趁虚而入,花言巧语的骗得了召典的“芳心”。 如今这么多长得像列侯的美人儿陈列在召典面前,魏子廉突然觉得自己太笨了,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多情敌过来。 魏子廉见召典发愣,赶紧先下手为强,把那些莺莺燕燕们全都轰走。 莺莺燕燕们自然不愿意,魏子廉也不好置他们于死地,便给大家指了一条活路,让他们去找第一飞将——姜都亭。 半夜时候,姜都亭与林奉早就歇下了,林奉被折腾的很惨,姜都亭特意从魏满那里偷师,也定制了条猫尾巴,变着法子的折腾林奉。 林奉眼角还挂着泪痕,睡得正熟,突听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将军!” “将军!开门呀!” “救救奴婢们罢!” 林奉被吵醒了,头疼的厉害,说:“怎么回事……” 姜都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说:“无事,你歇会儿,都亭去看看。” 林奉不是很放心,便与姜都亭一起来到舍门,打开门。 就这一刹那,“呼——”一下,一堆莺莺燕燕从外面蜂拥而至。 “将军!” “将军,救救奴婢呀!” “奴婢们仰慕将军多时了,求将军收留呀!” 林奉:“……” 林奉很是疲惫,看到姜都亭被莺莺燕燕环绕的场面,登时脸就黑了下来,不愧是得了林让真传的义子,黑着脸的模样,倒有几分林让的模样。 姜都亭被香粉刺激的打了两个喷嚏,说:“林奉!” “都亭也不知怎么回事!” “奉儿,你听我解释……” 魏满美滋滋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有人过来拍门,叫魂儿一样。 魏满蹙着眉起身,生怕拍门的声音把林让给吵醒了,赶紧前去查看情况。 一打开门,原是姜都亭。 魏满打着哈欠说:“怎么一大早便过来了?是了,必然又是被林奉赶出门了?” 姜都亭一脸菜色,阴霾的说:“还不是拜主公所赐?” 魏满根本不知情况,听姜都亭一说,才知道原来那些莺莺燕燕转了一大圈儿,最后竟然跑到了姜都亭那里。 别看林奉平日里很本分的模样,其实心里醋劲儿也很大,这回林奉心里的苦酒缸子全是打碎了。 姜都亭黑着脸说:“主公一会子便把那些嬖宠领回来。” 魏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孤不管。” 姜都亭说:“你不管谁管?” 魏满说:“爱谁谁管,反正孤不管。” 姜都亭:“主公耍什么赖?” 魏满:“耍赖怎么的?孤是主公。” 林让揉着眼睛,从舍中出来,便看到鹌鹑斗鸡一样的魏满与姜都亭,日常拌嘴,没什么技术含量,两个高大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