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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将鲁州夺下来。 林让说:“陈仲路的粮食殷实,陈继临走前已经烧了一片他的粮草,但陈仲路后脚便补上,还在附近州郡采买粮草补充物资,便是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因此无所畏惧,既然如此……” 林让眯起眼睛,幽幽一笑,说:“既然陈仲路钱多,我们便再让他损失一拨粮草,就算他再是财大气粗,前有陈继火烧,后有咱们,必然也会因为物资不充分,而打道回府,不攻自破。” 段肃先生说:“只是……该如何销毁陈仲路的物资呢?上次陈继用的是火攻,陈仲路已经涨了记性,据探子回报,这陈仲路的粮仓分布的很散,而且把树木全都砍了个精光,想要火攻,恐怕难上加难啊。” 林让笑起来,说:“不用火攻,自然是水攻。” “水攻?” 众人吃惊的看向林让。 林让一脸淡漠,但语气游刃有余,稳cao胜券一般,说:“现如今正是春日涨水的时节,未免水患发生,主公可以倒水泄洪,反正都是要泄水,不若就往陈仲路的地盘子上泄一泄也好,任是他的粮仓多么分散,只要大水一到,都要变成稀粥!” 众人一听,纷纷侧目,又是吃惊又是佩服,说:“这个主意好。” 魏满笑着说:“孤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林让说:“主公只需挖一条水渠,将河水灌溉向陈仲路的大营便可。” 如今还没有洪水,所以灌溉的话,可能水量不会太大,但他们的目的是粮仓,水一到,人没淹死,粮食肯定泡发了,再一抢救,忙的人仰马翻,魏满趁机出兵偷袭,那便是绝佳的时机! 众人立刻全部通过了这个提议,魏满准备亲自去探看地形,挖水渠,引水灌陈营。 魏满要去附近走一走,找一个合适挖水渠的地方,魏子廉总是四处走,来过鲁州两次,便与魏满一同。 除此之外,自然还有林让,保卫的工作便交给了召典来负责。 四个人一行,没有带什么从者,轻装简行便要出发,今日只是去探看探看,有了消息再派其他人过去。 魏子廉俨然成了向导,说:“当年收珍惜山货的时候,就在这一片搜罗,若是我没记错,岸边有个小山林,只几户人家,阴森森的。” 魏满随口说:“还能有山鬼不成了?” 魏子廉拍手说:“还真的是山鬼。” 魏满嗤笑,并不相信,他对这种鬼神之说素来不大相信。 魏子廉给他们兴致勃勃的讲述着,说:“这个村子,就唤做山鬼村。” 林让说:“竟还有如此鬼怪的村子名?” 魏子廉说:“这村子一共也没有十户人家,常年都以打猎砍柴为生,据说山上供奉着一个山鬼,山鬼会掌管他们的生死,山林里还有一堆的坟冢,十分可怖。” “坟冢……?” 林让喃喃的说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 山鬼…… 坟冢…… 这听起来,怎么和玉佩里的字条有些相似? 魏子廉还在侃侃而谈,说:“听说因为山上都是坟头,所以半夜里经常闹鬼,行路人总会看到蓝幽幽的鬼火,在林中飘荡,不停的飘荡,还会袭击行路人!” 如今天色已然有些晚了,林子里虽然还透着阳光,但有些昏暗,魏子廉这么一说,魏满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魏子廉笑着对林让说:“先生,怕了不怕?”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了一眼魏子廉,说:“行路人所看到的蓝色并非是鬼火,而是磷火。” “什么火?” 魏子廉奇怪的说,他根本没有听懂。 林让淡淡的科普说:“人体的组成,除了大部分碳氢氧三种元素,还有一些磷元素,尤其是人体的骨骼还有很多磷化钙,死了之后,尸体腐烂,磷化钙与水反应,继而氧化,会生成磷化氢,磷化氢的燃点极低,会从地下渗透而出,如果有行路人经过,或许就会因为鞋底摩擦而产生鬼火。” 林让说完,便对魏子廉说:“明白了么?” 魏子廉:“……” 何止是魏子廉,就连魏满也不明白林让在说什么。 林让用一种淡漠的,没文化真可怕的眼神看着魏子廉,魏子廉转头对魏满说:“大、大哥……你明白了么?” “咳!”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咱们赶紧走罢,眼看着便要天黑了,若是找不到村子,咱们便要在林中过夜了。” 魏子廉赶忙说:“是啊是啊,走罢!” 魏子廉说着,后背突然撞了什么,吓得他一个激灵,虽然刚才林让科普过了什么是鬼火,但魏子廉仍然害怕,一个猛子窜起来。 还“啊!”了一声,直接窜到了召典身上,攀着召典,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像是树懒一样。 召典一愣,难得有些脸红,赶紧搂住魏子廉,说:“怎么了?” 林让听到他大喊,回头一看,淡淡的说:“一块石头而已。” 是一块类似于石碑的石头,乍一看还以为墓碑,雕刻着花纹,光线太暗了,魏子廉撞了一下,猛地一看还以为是一张人脸,所以吓得大喊。 林让胆子很大,直接走过去,伸手扫了一下那石碑,上面的尘土落下来,露出下面的花纹。 魏满也走过来看,说:“是不是界碑?” 他刚说到这里,登时睁大了眼睛,说:“这……” 这花纹,竟然与林让摔碎的玉佩一模一样! 【5更】 林让也不嫌脏,赶紧扫了两把界碑,上面的花纹显露的更多,果然一模一样! 林让把与玉佩拿出来对比,虽然碎了大半,但还剩下一小半是完整的,仔细一对比,真的一模一样。 魏子廉震惊的说:“这……什么鬼冢,难道就是山鬼村后面的坟场?” 林让也想到了玉佩中的字条,蹙了蹙眉,总觉得也太巧了一些,说若没有联系,必然是不可能的。 “你们是什么人?”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沙哑犹如老树皮的声音在黑暗中开了口。 天色比方才还要昏暗了,夕阳已经下山,只余下一些余晖,那声音突然开口,魏子廉吓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