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7
敇的轻佻,没有花心纨绔的模样,魏满的轻佻,好像自带惹桃花的渣男体质一般。 吴敇蹙着眉,义愤填膺的说着:“吴文台十分专政,刚愎自用,其实城中的将领们早便不服气他了,素来便有异心,如今吴文台招致了各位的围城,百姓苦不堪言,我主子向来仁义爱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呢?” “再者说了!” 吴敇还没说完,继续侃侃而谈,说:“再者说了,若是真能推翻了吴文台,倒也是一桩为国为民的好事儿了!我们主子怎么可能推脱了去呢?只要魏公肯与我们合作,主子保证过了,绝对打开城门,将吴文台的首级,从城门上扔下来,迎接各位……入城!” 吴敇简直就是一个演说家,说的慷锵有力,令人热血沸腾,庐昂听着,连连抚掌,说:“好!说得好!甚妙!” 魏满听了,为了逼真,并不第一时间赞同,因着他知道,这个庐昂是有“反骨”的。 就有一些人,旁人越是说什么,他就越是喜欢反驳,旁人越是不赞成什么,他便一定要干什么。 庐昂就属于这种人。 于是魏满沉吟说:“你先退下去罢。” 吴敇赶紧抱拳,说:“敬诺,小人告退。” 吴敇很快退出了营帐,幕府营帐中只剩下魏满、林让与庐昂三个人。 庐昂便说:“魏公,您意下如何呢?” 魏满很是担心的说:“孤素来听说,这个庐瑾瑜诡计多端,阴险狡诈,阴奉阳违……” 魏满一口气说了很多庐瑾瑜的坏话,这才感觉身心通透了很多,稍微吁出一口气来。 林让听了,则是侧目看了一眼魏满,心中有些疑惑,这魏满说的,好像庐瑾瑜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魏满与庐瑾瑜,平日里有什么仇怨不成? 魏满终于编排完了,这才继续说:“庐瑾瑜如此狡诈,孤不得不防啊,这说不定是一个陷阱,也未可知。” 庐昂果然反驳,说:“诶,魏公便是小心谨慎,这如何还能是陷阱,如今鲁州府署断粮端水,再坚持不了多久,而且吴文台素来刚愎,这也是事实。” 庐昂想了想,生怕魏满不让自己去受降,万一错过了这等大功,怕是一辈子也等不来。 于是庐昂便抢先说:“是了,若是魏公您觉得是陷阱,大可放心,便由卑臣带领自己的亲信,前去受降,若有个意外,魏公大可全身而退,不是么?” 魏满“啧”了一声,似乎还在考虑,微微蹙眉,一脸纠结,左右为难,好似十分难以决断。 庐昂越看越是着急,林让则是气定神闲,挑了挑眉,心想魏满绝对是被霸业耽误的影帝了…… 【2更】 “罢了!” 魏满终于松口了,说:“不过孤可说好了,既然是你决定的事情,那么受降之时,便由庐公出马,带着自己的兵马,孤是不会派遣的。” 庐昂心中不屑,觉得魏满小气,又觉得魏满上不了大台面,这样的风险都不愿意冒,如何能成就大业? 庐昂面上却恭恭敬敬的笑着说:“是了,到时候便敬请魏公,等待好消息罢!” 魏满挑唇一笑,脸上浮现出一转瞬的狰狞,说:“是了,好消息……” 庐昂立刻退出营帐,去找吴敇商量受降之事,商谈完毕,定夺了受降的日子。 这日,天色刚蒙蒙发亮,天边还氤氲着一片惨淡且厚重的云层,不断的翻滚着,压抑着第一缕昭阳,似乎不想让太阳跳出地平线来…… 就在此时,突听“轰隆隆!”的声音,是庐昂与他的精锐骑兵,飒沓着黄沙,马蹄踩着第一缕日光,从远处快马而来。 庐昂今日是来与庐瑾瑜里应外合,受降来的。 只要庐瑾瑜打开大门,将吴文台的脑袋从城楼上扔下来,他们便立刻冲杀入鲁州府署之内,杀一个片甲不留,鸡犬不宁! 庐昂雄赳赳的立于马上,一路打马直冲而来,很快便来到了城门底下。 “吁——” 庐昂一声喝马,马匹跑的太急,猛地尥起蹶子来,庐昂拉住马缰,整个人向后倾斜,灰黑色的铠甲映照着朝阳的晨光,整个人看起来威武雄壮的厉害! 庐昂面上露出稳cao胜券的微笑,便听到“轰!!”一声,城门打开了。 但只是打开了一条缝隙,并没有全开,有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从城门里悠闲的走了出来。 那人身披银白铠甲,要知道这年代银子还不是硬通货,银子的工艺比较复杂,一块银子可比一块金子值钱的多。 那银白介胄的年轻武士衣着可谓是华丽非凡,骑在高头大马上,慢悠悠的从城中晃出来。 他手上提着一杆银亮的长/枪,同样华丽至极,一看便是非凡之物。 “踏踏踏!” 轻快的马蹄声,踏着朝阳升起的“声音”,万众瞩目一般,出现在了庐昂的面前。 那身着华丽的年轻将领微微抬头…… “嗬——!” 庐昂方才稳cao胜券的面容上,突然炸裂开一丝裂缝。 “你不是那日的小兵?!” 庐昂用马鞭虚指着年轻将领。 ——吴敇! 吴敇一身银白介胄,整个人威风凌凌,手中霸王银枪咧咧生辉,眯眼痞里痞气的一笑。 庐昂心中隐隐有些不对的感觉,那日里等级很低的亲兵,竟然穿着如此华丽的出现在了庐昂面前。 要知道,庐昂纵使是一方太守,也没那个斤两,去打造银制的介胄。 与此同时,城门楼上有人走了出来…… 庐昂随着声音抬头去看,便看到了庐瑾瑜。 庐瑾瑜没有穿介胄,一身长袍加身,看起来并不像是个武夫,反而像是个文客,眯眼而笑,眼眸略显狭长,却透露着一股锐利的封芒,好像待出鞘的宝剑一般。 庐昂看到庐瑾瑜,便说:“庐公子!快快打开城门!” 庐瑾瑜慢慢抬起双手,轻搭在城门垛子上,从上往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庐昂,笑了笑,声音清冷的说:“庐公,您为何会以为,敝人会打开城门?” 庐昂一听,朗声说:“你不是要受降与我?你说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