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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面也有些惭愧,竟以小人之心揣度了君子之腹。 杨樾面上一阵烧烫,毕竟刚刚骂虞子源骂的最欢实的就是他了,此时便不敢与虞子源对视。 哪知道虞子源倒是好,根本没有搭理杨樾,直接越过杨樾,目不斜视的与魏满进入营内去了。 杨樾在后面瞪着虞子源,心中那叫一个气啊,冷不丁便听到林让冷淡的声音,轻轻的感叹了一声,说:“岱州刺史当真是越发的俊美雄气了。” 杨樾:“……”先生的眼目还好罢,怕是患了什么眼疾,才会有如此幻觉! 岱州此地,东面临海,在中原人眼中看来,算是半个东夷人,不过因着临海,物产丰富,而且还有盐有铁,所以非常富庶,可以说是肥到流油! 岱州本有得天独厚的地利条件,再加之虞子源这个人,为人正派,爱民如子,对百姓极好,将岱州治理的井井有条,如此一来,岱州虽地盘子不大,但是有钱又有人气儿,归顺岱州刺史虞子源的军队,便有几万之多。 虽比不得做过大将军的魏满,也比不得赵梁太守杨琸,但兵力相当可观。 如今虞子源前来援助魏满,带了一万来人,这种数目在当时已然不小。 试想想看,杨樾的兄长杨琸,拥有十万兵马,就已经准备某图天下大事了,虞子源身为援兵,带来了一万多人,当真是个实诚人了。 众人设宴款待虞子源,这般一来,除了魏满这个主力的齐州军,另还有杨樾的另外兵马,姜都亭的不到一万兵马,如今又多了虞子源的一万多兵马,这数量已然大大的超越了郯州军。 要知道,就在魏满这边兵力做加法之时,郯州牧的兵力可是在做减法的,如此里外里一合计,郯州牧更是没有什么胜算。 魏满因着虞子源的加入,十分欢心,准备连摆三天宴席庆祝,哪知道就在众人庆祝之时,突然有人送来了门状。 士兵将门状送进来,因着是魏满的地盘子,所以自然先送到了魏满手上。 魏满低头一看,登时面色阴沉下来,露出狰狞冷笑,说:“好一个郯州牧!” 众人一听,魏满如此生气,原来有是郯州牧作妖。 门状的书名是郯州牧,当然这门状不是写给魏满的,而是写给刚刚到达郯州的援军,虞子源的。 魏满没再说什么,而是将门状递给虞子源。 虞子源伸手接过来,打开来浏览,不由皱了皱眉。 众人有些好奇,虞子源也没有藏着掖着,把门状递给旁边之人观览。 杨樾就坐在虞子源身边,按理来说是最近的,哪知道杨樾一伸手,虞子源并没有将门状递给杨樾,反而越过杨樾,递给了后面的林让。 林让没发觉虞子源与杨樾之间“暗潮涌动”,正好他想知道郯州牧又准备了什么计策,便把门状接着,浏览了一遍。 杨樾的手抬起来,伸在半空,却没有接到门状,登时尴尬的僵硬着,气的杨樾直发抖,狠狠瞪了一眼虞子源。 偏生虞子源根本没有看他,杨樾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心中便更是气怒了。 林让看了看门状,面容如常,但其实…… 林让发现自己看不太懂,这郯州牧的门状文绉绉的,对于林让来说,很多生僻字,实在是…… 于是林让默默的,十分淡定的把门状合起来,又递给其他人去看。 魏满冷声说:“这郯州牧,怕是以为旁人都是痴儿,任他愚弄!” 原来门状上写着,郯州牧邀请虞子源回郯州府署一叙,因着前些对待虞子源的态度很是欠佳,心中亏欠,左思右想,又觉得虞子源的劝导十分正确,因此便想要虞子源给自己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请他过来吃宴,款待虞子源。 魏满说:“这摆明了宴无好宴,亏得郯州牧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看来郯州牧已经黔驴技穷了。 的确如此,杨樾跑了,姜都亭反了,虞子源还来援助魏满,郯州牧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不被烤死,也要被自己急死了。 日前郯州牧气急败坏赶走了虞子源,恐怕已经后悔,想要请虞子源回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绝对不是请虞子源回去吃宴,接受道歉的。 恐怕想要借此机会,将虞子源扣留下来,打击魏满的气焰。 魏满嘲笑说:“别说虞公睿智,便是一般人,都不会中这个全套。” 却在此时,林让突然开口说:“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魏公正缺少一个名正言顺,大义凛然攻打郯州的借口,倘或郯州牧当真扣留了岱州虞公,那便是扣留了名士,这个借口,岂不是有了?” 林让说罢了,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看向虞子源,说:“虞公,敢不敢做大事?” 第359章当场打脸 林让的语气, 冷淡中带着一丝丝挑衅的笑意,简直便是搞事情的标准模版。 虞子源一听,也不知是被林让的语气弄笑了, 还是被林让的话语弄笑了,总之笑了起来。 说:“奉孝先生的意思是……?” 林让淡淡的说:“郯州牧设宴款待虞公,无非是看上了虞公的兵马, 又觉虞公没有什么沙场经验,便小看了虞公去。那虞公为何不叫郯州牧尝尝如鲠在喉的痛感?” 虞子源听了,眯了眯眼目,似乎若有所思。 之前也说过, 虞子源此人, 并非不会勾心斗角, 而是不屑于勾心斗角,他乃是军阀大染缸中的一株青莲。 但如今郯州牧犯到跟前来了, 虞子源也好言好语相劝过, 自不会做一个缩头乌龟。 虞子源轻笑一声,说:“想必郯州牧定要被子源这根遇刺噎着了。” 郯州府署之内。 “报——!!” 郯州军快速冲入府署, 大喊着:“主公, 岱州刺史虞子源, 已经带兵入城!” “好!” 郯州牧听闻, 欣喜的一跃而起,面容狰狞着兴奋的青筋, 说:“做得好!妙得很!” 郯州牧又说:“点齐兵马, 随孤来!孤到要给虞子源这小儿看看, 什么是不能得罪之人!敢在孤面前大放厥词?想要教导于孤,还嫩着点!” 虞子源带着兵马,刚刚踏入郯州府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