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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都要被凝固了,深秋的天气果然冷的紧,可能马上要入冬了,因此笑得有些喝风口干…… 士兵们笑得可谓是“精疲力尽”,最后满是尴尬,头领便一挥手,说:“都押起来!送入大牢!” 林让被几个士兵推搡着,他也没有任何反抗,始终十分淡然,毕竟这个场面是林让早就遇见过的。 林让尝听说,这郯州牧十分不待见魏满,因着魏满太过年轻。 当年魏满举兵成为骠骑将军的时候,不过二十出头,如今四五年过去了,魏满仍旧没有到三十岁。 试问这个世上,有几个人不到三十岁,就能高升骠骑将军的? 如何能不引人记恨? 而且魏满为人比较“猖狂”,又不似陈继那般伪君子,再加之林让火焚而死,当年魏满伤心过度,做过很多赶尽杀绝之事,难免树敌很多。 如此一来,自有很多看不惯魏满之人。 这郯州牧素来便是看不惯魏满之人,魏满的父亲与庶弟途径郯州,被郯州牧的手下抢掠杀死,如此一来,齐州与郯州便结下了根深蒂固的仇恨。 郯州牧杀了魏满的父亲,已然没有任何退路,这一仗肯定要打,这一点子郯州牧深知,左右都是打,因此便不必对魏满的使者客气什么。 林让被推搡着押进大牢之中,“嘭!!”一声,牢卒狠狠撞上牢门。 牢卒冷笑着说:“你是齐州来的人?我听说齐州十分富有,如今你进了我们牢中,怎么?不来点子孝敬?” 林让看着那牢卒,平静的说:“实在对不住,我没有银钱。” “什么?没钱?!” 牢卒愤毒的一踹牢房的栅栏,说:“你这穷酸竟没有钱?!狗屁!你如不孝敬老子们,就是找死!” 林让冷淡的说:“我当真没有银钱。” 林让在陈继营中,是个赋闲没有职位的闲人,除了一天三餐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官职,没有粮俸,也没有油水可捞,怎么可能有银钱? 后来到了魏满这边,魏满不信任他,以为他是故意伪装成林让的细作,自然也不会给他好食好喝,也没有多余的银钱。 林让并没有说谎,为了这些小事儿,也没说谎的心情。 那牢卒啐了两声,说:“晦气!晦气至极!” 他说罢,转身便走,林让却说:“等等。” 牢卒转过头来看着他,说:“怎么,又有银钱了?” 林让淡然的摇头,说:“我想见一见郯州牧,还请代为转告。” “见我们主公?我呸!” 牢卒又啐了一声,吊儿郎当的说:“就你?一个阶下囚,你也配见我们主公?!” 牢卒摸了摸自己鼻子,笑着说:“我们主公这二日正在接待第一飞将姜将军,没空搭理你,若是有了空闲,定然会斩掉你的头颅,送回齐州,也算是你幸甚,如今倒是可苟活一两日的光景!” “姜都亭……” 林让听着牢卒的言辞,不由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声。 是了,姜都亭来到了郯州,之前就听说他要帮助郯州,与魏满作战,如今已经到达了郯州。 林让立刻说:“我想见姜将军。” “什么?!” 那牢卒有些咋舌,说:“你想见飞将?!你这人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莫非真是一只庸狗?!我都说了,你谁也别想见,待得我们主公得了空,就斩了你的头颅!老实呆着!” 牢卒又抱怨说:“没有孝敬,还这么多事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想见谁就见谁?姜将军那是什么人物儿?第一飞将,放眼望去,这天底下再无人能是他的敌手,你想见就见?” 林让蹙了蹙眉,说:“劳烦通传一声,或姜将军愿意一见。” 牢卒嘲讽的说:“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我可跟你说了……” 那牢卒还在冷嘲热讽着林让,就听到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后背响起,带着一丝丝笑意,说:“你想见我?正巧了,我也想见见你。” 牢卒被打断了话,十分不耐烦,一边回头一边说:“什么狗……” 狗东西三个字儿还没说出口,牢卒便看清了来人,登时吓得脸色苍白,魂不附体。 那方才笑着说话的男人,身量十分高大,站在一众牢卒之中,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他身着一身黑红介胄,将头盔抱在胳膊下面,手中握着一把漆红枪杆的双刃长戟,目光森然,面上不带任何微笑,但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丝顽味的笑意。 姜都亭! 与姜都亭同来的,还有一个胡子已然花白的男子,那牢卒一看到二人,赶紧“咕咚!”跪在地上,拜首说:“小人拜见主公,拜见姜将军!” 原那胡子花白的男子,便是郯州牧本人了。 郯州牧态度十分客气的引着姜都亭走进牢中,因着郯州兵力远远不如魏满,所以姜都亭的队伍,好像就是郯州的救命稻草一般,所以郯州牧对姜都亭的态度十分和蔼可亲。 姜都亭走进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林让,过了好一阵,才说:“像,果然像极了。” 他说着,又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声:“我若是魏满,绝不舍得将你送到郯州来。” 姜都亭感叹罢了,便说:“本将听说你这个使者,与当年的列侯生的十足相似,本还不信这个邪,如今一看,果真信了。” 林让见到了姜都亭,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姜都亭似乎与往日里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当年姜都亭不苟言笑,十足是个面瘫脸,如今倒是“市侩”了不少,“喜欢”笑了,也“擅于”笑了,但是笑得更为冷酷。 姜都亭说:“行了,见已然见过,你或许死而无憾,之后便安心上路罢。” 他的嗓音冷酷,说罢了转身便要离开。 就在此时,一句话未说的林让淡然的开口了,说:“姜将军,难道不想知道林奉近来的情况么?” 第331章很想你 “踏……踏!” 姜都亭转身离去的脚步, 突然顿住了,打了一个磕巴,明显有些僵硬。 随即慢慢的转过身来, 脸色不善的盯着林让。 郯州牧和牢卒们不知道“林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