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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话儿,对我吐露心声的话。” 于是周瑜与孙策走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叩门,就听到里面在谈这么私密的问题。 张让一点子也不知道曹cao那小心思,没有任何迟疑,说:“让说,自己爱慕于主公。” 他想了想,准备再加上两个字,说:“似……” 似乎二字还没说完,曹cao已经机智的恶狼一般低下头来,狠狠的吻在张让的唇上。 于是孙策刚想抬手叩门,便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闷响,紧跟着是列侯的低呼声,然后断断续续的传来了…… 不可名状的吐息声。 孙策登时一僵,随即面上红的犹如带血的猪肝儿,瞠目解释的立在当地,说:“他……他他他……他们……” 孙策的话还没说完,周瑜倒是十分坦然,抬起手来放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招了招手,示意先离开。 孙策赶紧随着周瑜离开了门口,两个人赶紧跑了。 曹cao在听面儿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跫音渐远,不由得意起来,成功解决了情敌,怎么能不得意呢? 张让突然被曹cao吻住,先是十分配合,不过后来便有些挣扎,推开了曹cao,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他眼角微微泛红,面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殷红,比平日里看起来更近人间烟火一些,看在曹cao眼里,只觉的心尖尖儿都变得麻酥酥的。 张让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便说:“主公,一会子周公子还要过来,这种事情切勿再做了。” 曹cao一听,心尖尖儿上麻酥酥的感觉,登时变得凉飕飕,说:“周瑜不会来了。” 张让奇怪的说:“为何?” 曹cao得意的一笑,说:“因为他方才来了,就在门口,不过似乎觉得不应该打扰咱们,便回去了。” 张让一听,二话没说,直接推开曹cao,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曹cao:“……” 曹cao一脸迷茫的站在原地,看着张让冷漠离开的背影,心想…… 张让这是为了情敌,狠心的抛弃自己了? 他这么想着,张让便从外面又走了回来。 曹cao登时“眉开眼笑”,说:“张……”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让提起了案几上的药箱子,然后“嘭!”一声,带门直接出去。 曹cao则是赶紧追上去,这深更半夜的,张让跑到情敌的房舍去,若是有个意外怎生是好。 曹cao追上去,就帮忙提药箱子,于是二人一起去了周瑜房舍。 孙策还在周瑜舍中没有离开,看到张让他们亲自来了,有些吃惊,赶紧站起来迎接。 孙策一眼就看到了张让殷红的嘴唇,下唇似乎还有些微肿,一看就知道方才做了什么。 孙策不由一阵尴尬,赶紧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似的。 张让进来之后,也不含糊,直接给周瑜检查了一下手臂,周瑜的手臂有些红肿,一看就是拧伤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孙策看到红肿,不由一阵心疼,赶紧说:“列侯,您快帮忙看看。” 对于张让见多识广的医生来说,这种扭伤不算什么,只要好好养伤,并不会留下病根儿。 张让便说:“周公子转过去,让为你涂药。” 周瑜便点点头,转过身去,张让弄了一些药在手心里,准备给他涂上,刚一碰上,周瑜疼的一个激灵,忍不住“嘶……”了一声。 结果好了,他之后还没有怎么样,孙策则是一惊一乍的。 “列侯!轻些儿轻些儿!” “红了!都红了,轻一些儿!” “轻点轻点,都红了……” 孙策一连串的叨念着,张让实在忍不下去了,便放下手来,转头冷漠的看着孙策,说:“请主公与孙少将军出去等候。” 曹cao一脸震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关我什么事儿,我刚才一句话都没说。” “嘭!” 房门“嘭”一声合上,曹cao与孙策二人均被赶了出来。 曹cao那叫一个冤枉,自己刚才一句话都没说,摆明了孙策一直心疼周瑜,自己才不心疼,张让却连带自己一起连坐。 曹cao不满的抱臂站在门口,抻着脖子试图往里看,但隔着门板,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就在这时候,小蛮叼着自己管饱的小rou干儿,从旁边晃了过来,它虽叼着小rou干儿,但是并没有食,显然已经酒足饭饱,只是叼在嘴里顽耍而已。 小蛮跑过来,便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曹cao冷笑一声,说:“小蛮,你不要进去,张让正在给人医伤,你这时候进去,很可能变成狗rou。” 小蛮却不理会曹cao,直接用大脑袋拱开房门,“滋溜——”钻了进去。 曹cao一声jian笑,等着张让把小蛮赶出来,结果等了等,等啊等,却没有等到张让把小蛮轰出来,房门“嘭”一声又闭了起来,里面一片和谐。 曹cao:“……”人不如狗。 过了一会子,里面便传来周瑜微弱的嗓子,说:“列侯,轻一些,太疼了。” “别……别再……” “嘶……” 曹cao与孙策二人,全都心焦如焚的听着里面的动静,恨不能趴在门板上。 “吱呀——” 舍门这时候便打开了,张让已然给周瑜敷好了药,提着药箱子走了出来,冷淡的看了一眼守门神一样的曹cao与孙策,说:“可以了。” 他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曹cao赶紧追在后面,说:“张让,我给你提箱子啊。” 二人去了一趟周瑜那面儿,很晚才回来,回来之后曹cao一看,没多少工夫好休息了,再等等便要天亮了,于是干脆不想睡,想要和张让亲近一番,成就云雨之好。 张让一听,冷着脸面看着曹cao,很干脆的说:“不可。” “不可?!” 曹cao惊讶的说:“为何还不可?” 张让淡淡的说:“因着这种事情并不着急,也不是必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