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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乏的厉害。 张让迷迷糊糊的睡着觉,做了一个怪梦,好像梦到了曹cao与貂蝉女官子时相会,两个人约在小树林里见面儿。 曹cao就对张让说,半夜太辛苦了,若是张让起不来,曹cao一个人去也就是了,反正有士兵们埋伏着,也不怕何氏搞出什么乱子来。 因为是睡梦中,所以场景有些混乱,不知怎么的,场景就一转,跳脱的厉害,便转换到了黑暗的树林里。 昏昏暗暗的月色,朦朦胧胧的小树林儿,曹cao急火火的走进树林里,立刻与何氏抱在一起。 何氏娇笑说:“主公,你怎么才来,想煞奴家了!” 曹caojian笑说:“还不是那阉党,难缠得很,我得将他甩开,才能与你见面儿。” “主公。” “蝉儿。” 时辰已经接近三更,曹cao刚批阅完一卷文书,放在一旁,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眼,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轻轻走到榻边,晃了晃张让,低声说:“张让,醒一醒,子时……” “啪!!” 曹cao的话还没说完,张让突然挥起一巴掌,牟足了全力,直接给了曹cao一个五指扇红。 曹cao:“……” 曹cao只是叫张让起床罢了,没想到张让的起床气愈发的大了,竟然直接给了曹cao一个大耳刮子。 曹cao愣在原地,默默捂着自己的脸,一脸“委屈”的表情。 此时此刻,张让睡得迷迷糊糊,挣开眼睛,这才发现刚才是做梦,因着梦境,自己竟然甩了曹cao一个耳刮子。 张让有些吃惊,也十分纳罕,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赶紧翻身而起,查看曹cao的面颊。 曹cao吓得根本不敢让张让查看,生怕他起床气还没散开,再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回便对称了! 张让说:“主公,你的脸……” 曹cao很是大度,揉了揉自己的面颊,说:“无妨无妨。” 幸而曹cao皮糙rou厚,这一巴掌若是打在张让脸上,那恐怕立刻就留了印子,曹cao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并不会留下痕迹来。 只是不知张让做了什么梦,起床气竟如此之大。 曹cao也不敢多问,“战战兢兢”的看了张让两眼。 张让皮肤本就白,如今他眼皮子下面浮现出一层的乌青,一看便是睡眠不足,透的很清楚。 曹cao知他这些日子忙得厉害,跟着自己东奔西走,十分辛苦,便迟疑了一下,说:“要不然……你若困得紧,便别去了,我一个人去见何氏,也无不可,反正已经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又亲信埋伏着,不……” 不会发生什么乱子。 曹cao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张让的眼神,实在耐人寻味,仿佛是十八厘米的手术刀,狠狠的刺了过来。 曹cao说的话,简直和张让的梦境一模一样…… 张让眯着眼睛打量曹cao,随即说:“无妨,让为主公分忧,是分内之事。” 曹cao:“……”今日的张让似乎十分善解人意? 于是众人收拾停妥,赶紧去了小树林,子时一到,何氏便即现身,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甚至不曾带一个侍女。 何氏一个人,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子,曹cao确定她没有带着人之后,这才对张让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人便走出去。 何氏见到他们走过来,立刻说:“曹盟主,列侯,二位当真是守信之人。” 曹cao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你递条子,到底所谓何事?” 何氏似乎与平日里那温柔婉转的模样,一点子也不一样,反而看起来干练极了。 说话也不拖泥带水,说:“小女求见二位,是想禀报执金吾的死因。” 曹cao故意装作糊涂,说:“哦?执金吾?你们使者不是说,执金吾是被我营中的士兵一拳打死的么?难道……还另有缘故?” 何氏说:“不瞒曹盟主,执金吾并非是被曹公子打死的,应是中毒而死。” “中毒……” 曹cao听她说的如此直接,眯了眯眼睛。 何氏又说:“执金吾从盟主的义军营地归来之时,神清体壮,并无异常,但小女偶然听见执金吾在帐中与人争吵之声。” 曹cao眯眼说:“争吵?” 何氏点头说:“是了,争吵,执金吾营帐之中,当时还有一人,不过小女并未注意,所以不知对方是谁,但的确听到争吵之声,后来过不多久,执金吾便被毒死了!” 张让听了何氏的言辞,淡淡的说:“女官是如何得知,执金吾是被毒死的,与人争吵,一时冲动杀人的话,也可能有其他多种办法。” 何氏似乎早就料到张让会这般问自己,对答如流的说:“因着小女是亲眼所见,执金吾中毒之后,呕吐不止,疯疯癫癫,全身抽搐而死,死相十分狰狞。” 张让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曹cao便说:“我如何信你?你又为何与我等说这些事情?” 何氏一听,当即“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对曹cao与张让二人行了大礼,还叩头说:“因着小女知道曹盟主与列侯都是好人,请求二位大发善心,救一救小女罢!救一救小女罢!” 她说着,突然哭了出来。 何氏生得本就貌美,一哭出来可谓是梨花带雨,泪水稀稀落落的堕下来,眼眶与鼻尖都红彤彤的,看起来极为可怜儿。 当真是叫人我见犹怜。 何氏哭的十分委屈,说:“小女本是太后之妹,因着被董贼看重,便要强抢小女,好不容易脱离了董贼的苦海,却被送来酸枣,献媚于盟主,这非小女之愿啊!” 何氏一面磕头,一面又说:“小女并非想要助纣为虐,也不希望蛊惑人心,这一路上欲要逃跑数次,可那大鸿胪一心为了谄媚董卓,趋炎附势,竟将我死死看住,不让我离开使团一步,小女也是被逼无奈……” 何氏哭的抽抽涕涕,说:“执金吾突然暴毙,小女虽不懂什么事儿,但私以为,大鸿胪的嫌疑很大,大鸿胪为了巴结董贼,早已叛变了汉室,恐怕……恐怕是想要杀了与自己意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