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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疑惑,所以并不敢出头来问,怕是有诈。 刘岱被他说得发憷,硬着头皮说:“这……不知盟主所说的,到底是何事?” 曹cao“哈哈”一笑,说:“这事儿,容易得很,便是想请刘公,送信到雒阳城去,将胡轸兵败的消息,送给董贼,搓一搓董贼的锐气!” “嗬——” 他的话一说完,刘岱登时抽了一口冷气,吓得后背发麻。 让自己把胡轸兵败的消息传到洛师去?董贼心狠手辣,若是抓住自己,岂非要自己好看? 袁遗此时心中十分庆幸,幸亏自己刚才没有接茬儿,原是这样的“美差”。 刘岱心中不愿意,这种苦差事竟然落在自己头顶上,怎么不叫其他人去? 可如今曹cao势力太大,而且曹cao刚刚用计俘虏了胡轸,正是名声大噪,士气大噪之时,若是刘岱贸然拒绝,唯恐惹祸上身。 而且之前他还诽谤了曹cao,说他宠幸宦官等等,已经被打脸,哪里敢上赶着去找打? 于是刘岱期期艾艾的,口中说:“这……卑将身为、身为酸枣义军,义不容辞……还要、还要感谢盟主给卑将的这次机会。” 曹cao听刘岱服软儿,便笑着说:“刘公忠心耿耿,事不宜迟,立刻出发罢。” 刘岱面上不愉快,说:“是……” 谈论完给董贼送信树威的事情,就该讨论解救袁术的事情了。 如今胡轸都在他们手里,包围袁术的兵马群龙无首,便是一盘散沙,根本不堪一击。 之前没人愿意去解救袁术,但目下则是一堆人都愿意前去解救袁术。 曹cao看着这些争先恐后的太守将军们,心中有些不屑,打仗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出兵,唯恐削弱自己的实力,而现在了,捡瓜捞的时候,倒是都挺积极的? 曹cao皮笑rou不笑的说:“我这盟主其实做的也不容易,若是叫你去了,他不愿意,若是叫他去了,你又不愿意,实在是为难得很。” 曹cao虽说的十分“婊气”,但也是实话,大家谁也不愿意让旁人抢了这功劳。 张让此时便说:“盟主何必如此为难,既然胡轸已经在盟主手中,不防令胡轸写一封书信,派人送到南阳,就说用撤兵来换取他们主公的项上人头。” 胡轸带的兵马都是自己的亲兵,如此一来,必然会考虑撤兵,而且也不需要派旁人去抢功劳。 曹cao眯了眯眼睛,说:“好,带胡轸上来!” 吕布立刻拱手说:“是,主公。” 吕布从幕府营帐出去,很快便走了回来,同时押解着胡轸而来。 胡轸昨日睡了一天,酒气终于是大醒了,被士兵押解着,五花大绑的走上前来,使劲挣扎,大吼着:“你们这群叛贼!叛军!!放开我!休想利用与我!” 曹cao一看,笑眯眯的说:“胡轸,看来你是个聪明人,那本盟主也不跟你绕什么圈子,便直说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让人递过来笔墨,说:“识趣儿的,你便现在立刻写一封书信,递到南阳,告知你的那群麾下,立刻撤兵,否则……” 曹cao冷笑一声,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胡轸听了,“啐!”的一声,直接在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嗽了嗽嗓子,嘲讽的说:“识趣儿?!我胡轸活了这么些年头,从来不知道识趣儿是怎么写的!” 曹cao一听,登时恼怒,放在案几上的手立刻握起拳头,眼目一眯,目光凛然,死死盯着胡轸,就要发怒。 张让突然站起身来,说:“原来是个文盲。” “你说什么?” 胡轸一时没明白张让的话,就听张让解释说:“让说,胡将军连识趣儿都不知道怎么写,原来是个文盲。” 他这话一说出口,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随即“哈哈哈”轰然笑成一片。 胡轸当即脸上红了青,青了白的,说:“张让!!你这个阉……” “啊!” 胡轸还没说完,曹cao已经突然发难,手中耳杯一动,“唰!!”一声,直接投掷过去,正打在胡轸的脸上。 胡轸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脸颊愣是被打肿了起来。 耳杯“咕噜噜”的滚在上,还晃了晃。 曹cao则是悠闲的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说:“张让乃我朝廷列侯,还是人主之义父,你这叛贼若再出言不逊,小心本盟主,将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全都拔下来,然后再剪掉你的舌头,是了……” 曹cao突然一笑,他挑起了唇角,笑的颇有些狰狞诡异,眼目中寒光一凛,完全不见平日里的轻佻纨绔,阴测测的说:“再阉割掉你的男/根,让你真真切切的体会一番,什么是……切肤之痛。” 第245章 降书 jian臣套路深-第245章 降书 胡轸被曹cao这么一说, 只觉得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愣是一时不敢开口言语。 曹cao也不废话, 便说:“写。” 胡轸一咬后槽牙, 似乎笃定主意,说:“曹cao, 你这小儿不用威胁与我!我今日写下降书是死,不写降书也是死!何必做不忠不义之臣!我胡轸是铁铮铮的好汉, 绝不会屈服于你!” 胡轸说的慷慨凛然, 曹cao眯起眼目,说:“是么?” 张让淡淡的说:“胡将军所言也有道理,毕竟这种事情, 恐怕胡将军做的多了, 因此也不相信旁人,但胡将军可曾考虑过……” 张让慢慢的在胡轸身边踱步, 表情冷漠, 看似十分悠闲的说:“胡将军若是写了降书, 还能保存一时性命,若是不写降书,可能连一时性命也保不齐。” 胡轸冷笑说:“啐!别他娘的威胁老子!老子打仗的时候, 你还在屈颜侍奉呢!” 张让不怒反笑, 但是笑意不怎么真诚, 他冷着脸, 一挑嘴角, 反而比曹cao的冷笑还要渗人。 张让淡淡的说:“胡将军一直在董卓身边侍奉,应该很熟悉董卓的为人罢?让听说,董卓为人残暴,超出常人许多,不知道胡将军可有领教过?” 他说着,突然蹲下一些,扳住胡轸的脸,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