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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争论不休,小包子本就困倦的很,听着他们的争论声,竟然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干脆一歪,就要倒在席上。 曹昂一看,眼疾手快,赶紧托住小包子,小包子还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头向后仰着,袒露着rourou的小脸儿,就差打小呼噜了…… 张让看了一眼小包子,知道他困了,速战速决的好,便朗声说:“既然袁公以为刘公不能胜任,刘公以为袁公不能胜任,盟主可要一碗水端平啊。” 曹cao笑了一声,说:“是啊,既然二公都以为对方不能胜任,不若这般……” 他说着,故意拉长声音,笑说:“那就……都不要去了罢。” “什么!?” 袁遗与刘岱几乎是异口同声,都不要去了? 曹cao笑眯眯地说:“这样罢,袁公与刘公,不若坐守营中……典韦。” 满脸大胡子,一身虬髯的典韦应声立刻站了出来,抱拳铿锵有力的说:“卑将在!” 曹cao收敛了笑意,眯起眼睛,说:“本盟主现在便授命你,领兵突袭,前去胡轸粮草,军中兵马任你调动,尽管挑选最精良的兵马,务必给我打一个漂亮的胜仗!” “卑将敬诺!” 典韦声音洪亮的说:“请盟主放心,卑将定然竭尽全力,肝脑涂地!” 刘岱与袁遗一看,全都懵了,所以曹cao最后派了一个校尉去抓胡轸? 胡轸可是董卓手下的得力干将,怎么也要派一个相同身份的人去才行,曹cao竟然派了一个没有沙场经验的新兵蛋子去! 刘岱与袁遗显然不服气,曹cao已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说:“诸位也早些歇息罢,本盟主这就回了。” 他说着,“哈哈”大笑,一面欣赏着刘岱与袁遗吃了耗子屎一样的表情,一面离开了幕府营帐。 曹昂一看这场景,小包子怎么也叫不醒,赶紧说了一句“卑将失礼”,然后抱起小包子赶紧“跑”了。 典韦奉命去烧粮草,便想趁着天黑,尽快动手,因此立刻点了精兵,然后又去马场挑选马匹。 典韦走进马场,这大黑天的,最先看到一匹白马,那白马神态犹如一只白色的天鹅,伸展着优美的颈项,四蹄如雪,全身竟然没有第一点子杂毛。 那正和了“眼似悬铃,睛如撒豆,白缕贯睛,瞳生五彩”的宝马之相。 那白马立若雄狮,自有威严,龙头高昂,凝目入鹰。 典韦也是个爱马之人,之前见过曹cao的坐骑绝影,只觉绝影天下少有,如今又见到这匹白马,心中更是狂喜,却不知是谁的坐骑。 这么好的宝马,绝不是营中一般士兵能驾驭的。 典韦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着白马的鬃毛,那白马脾性却十分倔,根本不让典韦去碰,立刻撇头摇晃,打着响鼻,还要踢蹄子。 典韦一看,只好退开两步,便在此时,突听一阵笑声从后背而来,回头一看,原是曹洪走了过来。 曹洪笑眯眯的走过来,对典韦拱手说:“典校尉。” 曹洪现在收编在典韦的编队之下,因此典韦便是曹洪的直系上司,别管曹洪是不是曹cao的从弟,这上司还是要尊敬的。 曹洪走过去,抬起手来,那白色的骏马竟然主动去靠拢曹洪的手,还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典韦一看,大为惊讶,说:“曹公子,这是你的马?” 曹洪笑着说:“正是,此马唤作白鹄,的确是我的坐骑。” 白鹄。 白色的天鹅,的确和那马匹的形态非常吻合,名字也起的好听。 典韦看着那匹,越看越是喜欢。 曹洪十分有眼力健儿,看到典韦喜爱那马匹,便说:“听说典校尉欲去擒拿胡轸,不若如此……子廉便将这马匹借与典校尉驱使,如何?” 典韦立刻欢喜的说:“这……真的借给我?” 曹洪笑说:“大丈夫说话,还能有假?只一点,这白鹄便犹如子廉的友人一般,还请典校尉善待白鹄。” 他说着,对白鹄招了招手,那白鹄似乎十分有灵性,立刻凑过来,主动凑向典韦,在典韦手心里也蹭了蹭。 典韦终于摸到了宝马,心中一震激荡,于是也不矫情,便拱手说:“那便多谢曹公子,待典韦归来,一定将白鹄全须全影的交付曹公子。” 曹洪拱手说:“那便祝典校尉,旗开得胜了!” “喝!” “再饮!” “饮了这杯!” 此时胡轸的辎重营地中,因着抢夺了酸枣的粮辎和马匹,十分欢心,胡轸已经下令下去,犒赏士兵,无醉不归! 胡轸与手下亲信坐在火堆旁边,正大口吃rou,大口喝酒,众人喝的都是酩酊大醉,有的倒在火堆旁边,险些被火堆给燎了。 胡轸如今已经醉了九分,仍旧灌着酒水,说:“兄弟们!饮!再饮!今日咱们大获全胜,包围了袁术老儿,还抢了曹cao小儿的辎重!明日我便向董公上书,诉说兄弟们的功劳,大家就等着受赏罢!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胡轸哈哈大笑着,举起手中的羽觞耳杯,说:“喝!再喝,今日便要饮个痛快!” 手下的亲信们立刻恭维起胡轸来,说:“正是!咱们将军的威名谁不知晓?不过区区一个曹cao,他们酸枣叛军无人,竟然推举了一个黄口小儿做盟主,将军便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无错!还有那个阉党!” “阉党!!” 一说起这个,胡轸登时大怒,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好一个阉党,张让!这瞎眼之仇,我定会回报!别说是扎瞎他张让两只眼目,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士兵们立刻应和起来,大声山呼着。 就在此时,突听有人说:“今日的月光甚是浓郁,你们看,亮堂堂的。” 那士兵说着,还哈哈傻笑起来。 胡轸顺着士兵所指看过去,他已经醉得不行,马上就要可以倒在地上倒头便睡,眼前都是双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