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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且冷漠的点头, 说:“自是迫不及待。” 张让这句话, 让曹cao恨不能热血冲头, 直接越过案几,来到张让面前。 就在曹cao还以为张让终于要和自己成就好事儿,今日便能占足便宜之时,张让突然背过身去,然后拿了什么东西,又转了回来,原来是……针! 曹cao登时恍然大悟,张让令自己褪去衣衫,还能做什么? 难道是羞人的事情么?不,当然是扎针! 曹cao方才那热血冲头的感觉瞬间褪去,兜头便是一盆冷水,浇的他透心凉,赶紧说:“张让,张让你别冲动啊,咱们……咱们还是先用晚食罢!一会子菜便冷了……” “啊!张让你轻点!” “你再扎我,我可对你不客气……嘶!” 曹cao渡过了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夜晚,他很想劝劝张让,算了,别学针灸了,你进步的速度太慢,好像不太适合。 第二天天亮,曹cao睁开眼睛,突然很庆幸自己能见到今日的朝阳,昨天晚上,他还以为自己很可能要惨死在张让的“铁蹄”之下了。 曹cao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宠着张让了,以至于张让那种“粗暴”又“暴虐”的性子,慢慢的袒露无疑,果然是个jian佞啊。 但不得不说,张让“暴虐”的时候,那模样又冷清又高傲,骨子里还有一种说出来的妩媚,反正各种吸引曹cao的目光。 曹cao捂着自己扎疼的下巴,“嘶……”了一声,心想着下巴为什么还要扎针啊,为什么针灸还要往脸上扎,脑壳上扎? “主公醒了?” 曹cao睁开眼睛,便看到张让穿戴整齐,正坐在榻牙子上,垂头看着自己,一颦一顾都可以说是“风情万种”了。 曹cao咕咚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口干舌燥,这大早上的,便美色当前,实在受不住。 张让拿了医药箱过来,曹cao还在欣赏美色,当即吓了一跳,张让却弄了些伤布,占着药给曹cao擦拭针扎的伤口,动作十分轻柔,小心翼翼,一面擦拭,还轻轻的吹着。 带着苍术芬芳的气息,可谓是吐气如兰,轻轻扫在曹cao的口鼻之间,暧昧的与曹cao叫唤着吐息。 曹cao突然间觉得,针灸算什么?大丈夫死且不怕,流血受伤都是常有的事儿,不过是扎几针而已。 张让给他小心的擦拭着伤口,说:“昨日是让不对,还请主公见谅。” 昨日里张让想了很久,只觉自己有些奇怪,底怎么奇怪也说不清楚,但到底不能得罪了曹cao,毕竟往后里还要靠着曹cao讨生活。 张让给曹cao清理了伤口,因着是针灸,也没留下什么印记。 今日在幕府有议会要参加,其实是曹营内部的议会,商量的便是如何将战书送到雒阳去。 曹cao与张让很快来到幕府大帐,众人都已然在了,坐的满满当当。 曹洪也在席间,今日曹cao要安排曹洪给大家认识,曹洪早早便来了。 眼看着曹cao与张让一并子进来,还看到曹cao后脖子的地方有一个热情似火的红印,不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兄弟关系? 除了兄弟,还能同食同住的,自然是那种十分亲密的关系了。 而且曹cao对张让很看重的模样,再加上张让生的美艳,又是个宦官,因此身材羸弱,放在曹洪眼中也是个美人儿,若不是曹cao看中了张让,曹洪定然不会错过如此美人儿的。 曹洪感叹了一下,没想到张让看起来冷冷冰冰,不近人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儿,但深夜床笫之间,竟如此的热情似火。 曹cao入了座,便说:“今日有两件事,其一是家弟曹洪,今日便要入我曹营。” 曹洪虽是曹cao的弟弟,但因着以前他没有作战经验,家中也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人物,除了有钱,还是有钱,所以曹cao并不直接封他官衔。 而是说:“子廉,今日起你便跟随典校尉,先入营熟悉一下。” 曹洪也没什么不服不忿的,立刻站起身来,恭敬的说:“是,主公。” 他说着,又转头对典韦拱手说:“拜见典校尉。” 典韦赶紧还礼,众人这才又坐下来。 曹cao又说:“这第二件事,便是送战书往雒阳的事情,我曹营将士,谁有能耐将这战书送往雒阳的?” 他刚说完,吕布已然站起身来,拱手说:“吕布请往!” 曹cao看向吕布,仔细琢磨了一下,吕布的确是个合适人选,因着他本在雒阳供职,董卓的军队他再熟悉不过,而且吕布武艺高强,几乎无人能敌,因此派遣吕布前往,也不用担心什么。 吕布又说:“布只需调配骑兵二十,日夜兼程赶往雒阳,引弓将战书射于董贼下榻的章德殿便是,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吕布说的十分轻巧,但二十骑,数量太少,路上说不定会有埋伏,吕布还要偷偷入雒阳皇宫,将战书射在董贼下榻的殿门上,万一有一点差池,吕布必然身首异处。 曹cao似乎有些担心,吕布信誓旦旦,看起来极为游刃有余,说:“若主公担心,不防再派遣吕布一人,便大可放心了。” 曹cao“哦?”了一声,说:“是谁?谁有这么大能耐?” 吕布冷着一张面容,脸色都不动一下,说:“正是太医令,张奉。” 张奉身为太医令,本不该参加这样的议会,不过今日引荐曹洪,所以曹营的将士们,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全都来了,因此张奉才坐在这里。 哪知道便被吕布这个疯子点了名儿。 张奉吃了一惊,瞪向吕布,吕布则岿然不动,还看了一眼张奉,与他眼神对在一起,嘴角轻微的挑了一下。 曹cao听罢了,则是微笑说:“我想也是。” 张奉听到这句话,登时面上有些发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耻的,因着主公这句话,当真是太过耐人寻味了。 随即曹cao便豪爽的拍板,说:“准了。” 吕布拱手说:“谢主公!” 吕布得偿所愿,曹cao也解决了战书的问题,便让吕布自己亲选二十骑兵,立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