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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声,交相呼应在一起,吓得大鸿胪韩融当即“咕咚!”又跪了回去。 叩头说:“董公饶命啊!饶命啊!” 大鸿胪韩融不等董卓下令杀了自己,连忙又说:“虽那刘虞不知好歹,拒绝了归降,但老臣打听到,刘虞与曹cao等人,已经产生了间隙,这几日多有不和,不止如此,老臣还打听到了一个绝密的消息!” 董卓耐着性子,说:“什么?” 大鸿胪韩融赶紧回话说:“老臣打听到,那曹cao这几日竟然要离开酸枣,带着宦官张让,前去……前去游顽踏雪。” “游顽?踏雪?” 董卓登时纳罕的说:“在这节骨眼子上,曹cao这小儿,竟然要去出游?” 大鸿胪韩融连声说:“正是,因此老臣私以为,这事十分蹊跷,而且这出游竟十分隐秘,曹cao连酸枣营中的人都未告知,一切秘密进行,踏雪之地也是个很是偏僻的穷乡僻壤。老臣也是废了十足力气,买通了曹cao营中的仆夫,这才打听出来,因此老臣以为……十分蹊跷。” 在这个节骨眼上,曹cao不在酸枣扶持陈留王登基,放着袁绍这样随时有可能“篡位”做盟主的劲敌,却要和张让出去踏雪寻梅。 这太不寻常了。 董卓本就心思多疑,再加之大鸿胪说这件事情十分隐蔽,踏雪的地方十足偏僻,董卓不由只想到了一件事情。 ——宝藏! 怕是曹cao要带着张让,去寻那匹敌天下的宝藏! 第199章 绝对是宝藏 jian臣套路深-第199章 绝对是宝藏 何止是董卓, 便是连殿内用刑的牛辅, 也听到了大鸿胪韩融的话。 牛辅当即甩下已经昏厥过去的刘和,大步踏出偏殿, 拱手对董卓说:“国相,那曹cao这个节骨眼上出游,必然有诈,而且还带着阉党张让, 必然是去寻那宝藏……卑将请命!带人前去偷袭曹cao,必然将宝藏全须全影儿的带到国相面前!” 董卓与牛辅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宝藏! 绝对是宝藏。 董卓的眼睛登时赤红, 红赤着一股兴奋的光芒,听到牛辅的话, 心中却有些起疑。 传说中的宝藏匹敌天下, 董卓又是个多疑之人, 若是叫旁人得到了宝藏, 即使是自己的女婿,说不定也会卷了宝藏潜逃。 董卓当即挥手说:“不!你们这一干废物,之前你的麾下胡轸, 还不是叫一个阉党给打得溃不成军,甚至扎瞎了眼睛, 我如何信你?!坏事的杂碎!” 牛辅一听这个, 当即面上无光, 心中也明白, 董卓这般说自己, 其实是不放心自己罢了。 董卓说:“这次必然不能有任何差池, 曹cao小儿处处与我作对,若是令他得到了宝藏,后患无穷!我便亲自出马,去会一会这曹cao与阉党,叫他们……” 董卓说到此处,狰狞一笑,嗓子里发出“喋喋”的笑声,身后的偏殿里,殿门打开,断断续续的泄露出刘和痛苦的呻/吟之声。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董卓信誓旦旦的说:“叫他们……有去无回!” “嗷呜嗷呜!” “嗷嗷嗷——” “嗷呜!” 酸枣营中,盟主营帐里不间断的传出“狼嚎鬼叫”之声。 曹cao甚至无奈,只觉头疼脑涨,一面收拾着要去踏雪的物件儿,一面听着多余的“后背音”。 “嗷嗷嗷!” “嗷呜!嗷呜!” 一只小狼崽子蹦蹦跳跳,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头小鹿,甩着尾巴蹦过来,登时将曹cao刚刚整理好的衣衫全都采乱,还踏上了两只可爱的小爪印。 曹cao一看,深吸了一口气,当真是忍无可忍,说:“你这该死的小狼胚子!” 曹cao说着,劈手去抓那只小狼崽子,口中恶狠狠的说:“你给我过来!” 小狼崽子蹦蹦哒哒,似乎早有防备,“跐溜!”一下,便窜到了不远处张让的怀中。 张让被它拱的一歪,别看小狼崽子才那么大点子,但劲头十足。 小狼崽子拱在张让怀中,撒欢儿一样,又像是揩油一般,看的曹cao有种人不如“狗”的错觉。 自己何时能像这小狼崽子一般,对张让如此肆意呢? 张让抱住小狼崽子,给它顺了顺毛,说:“主公吓到小蛮了。” 小蛮小蛮! 曹cao恶狠狠瞪着张让怀中的“小蛮”,果然“狗”如其名,蛮不讲理! 这不是日前张超送给张让的那只小狼崽子“细作”么? 张超一个人已经够让曹cao熬心,还弄来这么一个细作眼线,安插在自己身边,见天儿的恶心自己。 张让生性冷淡,但对着小狼崽子倒是好得很。 曹cao目光阴测测盯着张让怀中的小狼崽子,说:“咱们去踏雪,为何还要带着这崽子?麻烦亦麻烦死了!” 张让淡淡的说:“冬日枯燥,也无什么景致,若不带小蛮出行,恐甚是无趣儿。” “无趣儿?” 曹cao不平的说:“你带着这只狗子去,便有趣儿了?跟我一起去,便无趣儿了?” 张让一本正经的纠正说:“小蛮是狼。” “嗷嗷嗷……嗷呜!” 小蛮似乎想要配合张让,还对着曹cao昂着头叫唤了一声。 曹cao气得抓起一件衣衫,劈手冲着小蛮砸过去。 小蛮身上的伤早好了,灵动的很,像是个鬼机灵一样,眼看着曹cao沉肩提肘,似乎立刻便有准备,直接从张让怀中窜出去。 “跐溜!”一下子,朝着营帐外面跑出去。 “小蛮!” 张让看到小狼崽子跑出营帐,赶忙说:“小蛮,勿要乱跑。” 这里可是酸枣营地,又不是曹营,诸位将军郡守,州牧刺史等等,全都住在这里,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谁也说不清楚。 张让赶紧起身去追,还看了一眼曹cao。 曹cao当真是气不过,将衣衫劈手扔在榻上,说:“瞪我?还瞪我了?没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