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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似乎也想到了一处去。 曹cao提审了校尉与主簿,便说:“念在你二人真心归降,今日便即归入吕布吕都尉营中,从今往后,为我曹cao效力。” “是!拜见主公!” “多谢主公!” 那校尉与主簿如蒙大赦,连忙叩头,又去叩谢吕布。 如此一来,曹cao便准备带着张让离开,两个人一出营帐,还没离开,便迎面看到袁绍又来了。 袁绍方才便来过一次,如今又往这边走来,这边除了关押福利的营帐,便只有药房,再无其他。 袁绍过来必然不是去药房,那只是剩下一个目的,自然是提审俘虏。 袁绍眼看着曹cao与张让从俘虏的营帐出来,当即面上有些僵硬,随即迎上去说:“总盟主!恭喜盟主,败退胡轸大军,义军联盟首战告捷,全赖总盟主英明睿智啊!” 曹cao淡淡的看了一眼袁绍,袁绍“阿谀奉承”的并没无什么诚意,说起话来也平板板的,好像走流程一样。 曹cao淡淡的说:“袁公,何喜之有?豫州刺史孔公惨死于胡轸剑下,本盟主虽败退胡轸,却未能得到胡轸的项上首级,敢问袁公,何喜之有?” 袁绍一愣,这毫无诚意的拍马屁,愣是给拍到马腿上去了。 袁绍脸色难看,曹cao又说:“方才本盟主提审俘虏,袁公可知,竟审问出了什么?” 袁绍面容稍微发紧,说:“这……还请盟主示下。” 曹cao眯起眼睛,试探的说:“原来……咱们这酸枣大营之中,竟有细作!” “细作?!” 袁绍吃了一惊,睁大眼睛说:“竟有此事?!细作何人,请问盟主提审清楚了没有?让袁绍亲手宰了这细作,告慰孔公的在天之灵!” 曹cao仔细打量着袁绍的表情,淡淡的说:“细作……尚且未知到底是何人。” 他说到在此处,袁绍便一脸失落,说:“如此……” 张让在一面旁观,眼看着袁绍吃惊、担忧,又失落的表情,似乎一个个都十分到位。 但关键也就是在到位上。 袁绍的表情都太过到位,没有那种惊鸿一瞥的感觉,从表情表露到表情散去,最少也有一两秒的时间,这吃惊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 张让上下打量了一番袁绍。 袁绍又说:“盟主不必担心,我等一定与董贼对抗到底,为孔公讨一个说法!” 曹cao说:“是么?不过这便不劳烦袁公了,杀死孔公的贼子,我曹cao发誓,定然将其手刃!” 曹cao说罢了,“嗤——”一声拔出佩剑,“当!!!”的一下,瞬间将旁边的石块段成两截。 石块碎屑纷飞,“噼里啪啦”的飞溅在袁绍的衣摆上。 袁绍额头青筋微微跳动,口中却说:“总盟主深明大义,实乃我义军之幸事!” 袁绍说罢了,又说:“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盟主,先告辞了。” 袁绍转身要走,此时张让却突然出声,给曹cao打了一个眼色,还伸手在曹cao手心里轻轻一刮。 曹cao吃了一惊,只觉手心里酥酥麻麻的,整个人一凛,抬头之际,又见张让与自己“抛媚眼儿”。 那媚眼儿虽冷冷冰冰,在曹cao眼中看来,却风流无限。 张让对曹cao递了一个眼色,便故意说:“主公,方才主公只整合了胡轸的俘虏军马,豫州军近万人还未整合,如何归置兵马,还请主公明示。” 张让这般开口,那边便要离去的袁绍突然顿住了脚步,似乎在支着耳朵仔细倾听。 曹cao当即便明白了张让的意思,原不是给自己抛媚眼儿,而是在试探袁绍。 如果袁绍真的是送出细报,坑害孔伷之人,他的目的必然是兼并豫州军,扩充自己的实力。 没有什么比在袁绍面前,吞并豫州军,更加爽快的事情了。 曹cao当即会意,朗声说:“豫州军乃是孔公心血,断不可付之一炬。” 张让呼应说:“正是,让私以为,盟主之公子,年少有为,乃不世出的少年英雄,盟主何不与少将军一个机会,令他统领豫州兵马,为我盟军效力?” 袁绍一听,当即大惊,想要回头去理论,但又怕惹出什么事端来。 曹cao击败胡轸,营救豫州军,因此这豫州兵马群龙无首,还不是曹cao说了算? 曹cao要把兵马送给儿子,旁人能说一个不字儿? 袁绍虽不甘心,但又不想惹事儿,便负气愤然离去。 张让眯着眼睛,眼看袁绍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却感觉自己掌心一痒,酥酥麻麻的,原是曹cao趁他不注意,也在他掌心里轻搔一记。 张让一抖,赶紧抽回手来,冷淡的说:“做什么?” 曹cao则是十分无赖,说:“只许你痒我,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理儿?我不过痒回去罢了。” 曹cao说罢了,凑过去一些,说:“怎样?这五指连心,可痒到心尖尖儿里去了?” 张让见他一脸痞气又轻佻的模样,只是回视冷漠的目光,淡淡的说:“不曾。” 第173章 秀恩爱 jian臣套路深-第173章 秀恩爱 豫州刺史孔伷不幸战亡, 豫州军归于曹cao义子曹昂麾下。 曹cao张让等人, 以少胜多,打败胡轸,并且扎瞎胡轸眼目, 俘虏众多的事情,一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济北相鲍信更加确定, 曹cao乃不世出的领袖,必然只有曹cao才能带领他们击败董卓, 夺回雒阳。 而孙坚也对曹cao另眼相看。 如今营中有一件大事,那便是准备安葬孔伷。 豫州刺史孔伷那是联盟义军中,第一个战亡之人,虽孔伷多半也是自取灭亡, 但曹cao身为总盟主,必然安抚军心,并且以此振奋士气, 一鼓作气, 发兵与董卓正面对抗。 曹cao着手准备为孔伷发丧祭奠之事,而营中便有那么几个不安分之人。 袁绍虽不安分,但也会审时度势。 这最不安分,且不会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