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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抚摸着,查看它的伤口。 小腿儿上的伤布因为刚才不停的蹦跳,有些松散了,张让赶紧给它重新包扎起来。 曹cao一看,不由有些吃味儿,说:“不过一只小畜生,你如此上心做什么?” 张让明明眼角还挂着“动情”的殷红,但竟又恢复了冷静,说出来的话十分冷漠平淡,说:“让既受人之托,自然要照顾好它。” “嗷呜嗷呜!” 似乎被张让摸得特别舒服,小狼崽子奶声奶气的叫了一阵。 曹cao见张让与那小畜生亲密,不由就说:“给这小畜生起个名字,免得以后我总是小畜生小畜生的唤它,往日里更畜生了。” “嗷!” 小狼崽子虽听不懂曹cao说话,但曹cao一旦说话,它立刻狂吠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曹cao一拍手,说:“是了,不若……就叫狗子罢!若狗子不好,叫二狗也行,你看它生的,就跟一只赖狗子一般。” “嗷嗷嗷!” 小狼崽子狂吠不止,对着曹cao一阵怒吼。 张让想了想,说:“不如叫阿瞒。” 曹cao听得一怔,总觉得这名儿有些耳熟,随即恍然大悟,自己在卫家之时,不就用过曹阿瞒这个假名儿么? 曹cao立刻说:“你必是故意的,叫我与着畜生用同一个名讳。” 张让坦然的说:“反正曹校尉……主公也不用这个名讳,放着也是空放着,不若给它用了去,也不必再想名字。” 曹cao岁不满张让把自己的假名儿给这小畜生,但张让那一声“主公”唤的曹cao心里大为舒坦,还有一种痒痒的错觉…… 曹cao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坚持说:“不行,这小畜生岂能与我一个名讳?决计不行!” 张让想了想,便说:“小蛮,蛮不讲理的蛮,蛮横的蛮,如何?” 曹cao一听,张让这岂不是指桑骂槐,故意在骂自己? 曹cao还想反对,那小狼崽子仿佛跟他唱反调一般,立刻对着张让奶声奶气的“嗷呜嗷呜”叫起来,还使劲蹭张让,似乎特别中意“小蛮”这个名字。 张让给小狼崽子起了名字,便说:“时辰夜了,让先告辞了,主公安歇罢。” 他说着,抱着小狼崽子就要走。 曹cao连忙说:“且慢!” 张让停下来,驻足看着曹cao,似乎有些不解。 曹cao心想着,亲都亲了,虽不能急功近利,立刻有什么其他动作,但总留宿在此,好歹温存一下子才是。 哪有亲吻完立刻便走,翻脸不认人的? 曹cao想令张让留下来,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登时就把目光盯在了小狼崽子身上,立刻走过去,暗中拽了一把小狼崽子的尾巴。 “嗷嗷嗷——!!” 果然,小狼崽子对着曹cao一阵狂吠不止,就差跳起来咬他,一脸“凶悍”模样儿。 曹cao则说:“你看,小蛮它与我颇为投缘儿,不想现在回去,不若……你今天就带着小蛮在我这里歇下?反正我这儿地方大得很,又不是耍不开,免得这小畜生回去与你闹,令你不得安歇。” 张让不知小蛮怎么了,突然“嗷嗷嗷”狂吠起来,难道当真舍不得曹cao? 于是便点点头,说:“也可。” 张让根本不疑有他,很轻松的便答应留宿下来,曹cao与张让睡在一张榻上,小狼崽子就隔在他们中间,张让睡得迷糊,一个翻身,还搂住了小狼崽子,十分亲密似的。 曹cao见了,立刻咬牙切齿,一阵子磨牙,见张让睡得熟了,那小狼崽子也睡得颇香,便偷偷的坐起身来,将小狼崽子轻轻拽起来。 小狼崽子年岁太小,睡得很死,曹cao便拎着小狼崽子从榻上下来,将它放在营帐靠外的案几上,这才笑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回了内里。 张让因着失去了怀中的温度,登时蜷缩起来,还不安的蹙了蹙眉,似乎在寻找什么。 曹cao回去之后,刚刚躺下来,张让便自动滚过来,伸手搂住了曹cao。 曹cao登时受宠若惊,一颗心脏差点跳出腔子,连忙屏住呼吸,任由张让热情的抱着自己。 张让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的小狼崽子软软乎乎,手感特别好,尤其是冬天抱着睡,简直便是一个大号暖手宝,而且还是自发热的类型,无需充电。 但是突然间,软萌萌的小狼崽子长大了,暖和是更暖了,但变得……五大三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1更! * 曹老板和小狼崽子争风吃醋的日常,正式开始! * 谢谢77的6个地雷,[亲亲]o(* ̄3 ̄)o 感谢给蠢作者营养液,灌溉曹老板和让宝的小天使们~ 谢谢聚衫的50瓶,谢谢沙之器的40瓶,谢谢小居的33瓶,谢谢不早朝的20瓶! 谢谢20瓶以下的小天使们:取名真难、溢芳香的瓶子、爬地老手、墨阙、碧落、取样阳光、李可乐赖冠霖、即鹿、一颗成精的茶花、余美人、斑斓、重逆~ 封口费 营帐帘子发出“哗啦”一声,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贾诩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 上面放着一个耳杯, 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走进来,便看到夏侯惇一身黑甲, 戎装凛然,正伏在案几边书写文书,微微蹙眉,与平日里那憨厚淳朴的模样,大相径庭。 贾诩一进来,夏侯惇便听到了动静,立刻抬起头来, 看到是贾诩, 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容,将手中的文书“啪”一声合上,连忙迎身起来, 说:“文和先生, 您怎么过来了?” 贾诩端着托盘走过来, 将耳杯放在案几上, 笑了笑, 很是温和的说:“还不是这些日子未有见到夏侯将军?” 夏侯惇当即嘿嘿笑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是了,这些日子实在太忙了些儿。” 贾诩说:“再忙也要注意自己身子。” 他说着,将耳杯端起来俸给夏侯惇, 夏侯惇也没问是什么,一饮而尽,当即苦的啧了啧舌头,说:“好苦!” 贾诩笑着说:“驱寒的,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