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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是曹cao一个人营地的问题,而会引起曹cao与张超的矛盾。 张超本就与曹cao不和,若是在产生嫌隙矛盾,那么依照张超、张邈与袁绍一族的权势,肯定会挤兑曹cao,令曹cao这个后起之秀,用无容身之地。 不可谓不阴险,简直便是抽薪止沸的诡计! 曹cao/死死盯着张超手中的白/粉,眯起眼睛,张绣吓得手一松,连忙将白/粉搓开毁尸灭迹,说:“主公,这……卑将是来……来给叔父取药来的。” 曹cao说:“这一大早?” 张绣说:“正是,正是,叔父害了风寒,一晚上咳嗽不止,卑将这是心疼叔父,因此一大早上便过来了,没成想……没成想遇到了主公。” 张绣又说:“卑将只是好奇……好奇这些药粉,随便看看,并无其他用意。” 张让没有说话,立刻走过去,仔细挨个查看了那些药粉的半成品,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药粉被人动了手脚。” “这……” 张绣立刻大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卑将啊!卑将也是刚到!” 这边声音这般大,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张济听闻大骇,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同来的还有张济的麾下。 一时间药房营门口聚集了许多人,又是曹cao的麾下,又是张济的麾下,还有张超麾下的功曹史臧洪,可谓是鱼龙混杂。 张济赶紧跑过来,说:“主公!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我这侄儿虽然愚笨了一些,但不至于做这等伤天害理的大事儿,还望主公明察啊!” 张绣一看有叔父替自己撑腰,便立刻装起可怜儿,说:“正是啊主公,咱们昔日里与兄弟相称,卑将当真什么也没做,必定是有人想要诬陷与卑将,离间咱们主仆情分!还请主公明鉴,明鉴啊!” 曹cao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如今这个场合,若是执意追究张绣,反而叫张超看了笑话,说不定还会渔翁得利。 而且曹cao意欲安抚张济,绝不能让好不容易拉拢来的张济,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现嫌隙。 于是曹cao想了想,突然“哈哈!”一笑,说:“诶!张兄弟你说得对,咱们平日里是兄弟,我如何能信不过你呢?大家都是一家子,同在一个营中卖命,这点子小小的离间之计,我能相信了去?” 张绣听他这般说,心中十分狐疑,一时又是惊喜,又不放心,戒备的看着曹cao。 曹cao松开了钳住张绣的手,反而还拍了拍他的肩背,说:“张兄你放心,我自是信得过你!” 张济一听,险些老泪纵横,没成想主公竟然如此用人不疑,当即就跪下来,叩头说:“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不过……” 曹cao还有后话,说:“不过,这些药材里的确有加料,而张兄弟又恰好出现在此地,因此若我执意相信张兄弟,空也有人不服,不若这般……张济。” “卑将在!” 张济立刻应声。 曹cao便沉下声来,发号施令,说:“张绣便暂时有你看管,在事情查的水露石出之前,令其禁足。” 张济一听,狠狠松了一口气,说:“是!张济领命!” 曹cao这举动,可谓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之计策,一来安抚了张济,把他的侄儿交给他自己看管,让张济感激自己,对自己忠心不二。 二来则是限制了张绣的活动,张济如今已经归降,并不是董卓的亲信,因此张绣做事总要偷偷背着张济,有了张济帮忙看守,也好绊住张绣这个细作眼目。 曹cao吩咐之后,便对众人说:“好了,今日之事暂且作罢,但下不为例,从今日起,药房便是我曹营之重地,若未有传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是!” 众人齐声应是,曹cao便说:“散了罢。” 张绣狠狠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今日要完,哪知道平白偷了一条性命回来。 张济押送着张绣转身要走,却在这时候,只听一个冷清的声音说:“等一等。” 是张让开口了。 张让一开口,登时吓得张绣一个激灵,回头惊恐的看着张让,生怕他要如何。 张让却走过来,淡淡的说:“张将军不是害了风寒,留下来让长秋诊脉罢。” 张绣一听,险些腿一软跪在地上,原来张让唤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叔父张济。 张让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张绣的表情,他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出言暗昧不明,就是想要试探一番张绣。 张让慢条斯理的给张济开了药,这才放人走了。 曹cao见张济张绣离开,看着二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随即拱手对臧洪说:“子源大哥,当真不好意思,令你看笑话了。” 他说着,又说:“小弟令人备下早膳,子源大哥,请,这面洗漱用膳。” 臧洪因着是外人,所以不好插手此事,只是旁观了一番,暗暗记下,便什么也没说,顺着曹cao的话出了药房营帐,前去洗漱了。 等众人全都退出营帐,营帐只剩下张让与曹cao二人。 曹cao这才低声说:“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张让点点头,二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 张让亦压低了声音,伸手粘着案几上的那些药粉,说:“让方才已逐一检查,张绣手中的药粉的确是毒粉,但并未来得及下在药中。” 曹cao吃了一惊,说:“但你方才说……” 他的话还未说完,张让便点了点头,说:“无错,但这些药中已然被掺了其他。” 也就是说…… 有人在张绣之前,已经给这些药粉动了手脚! 张绣根本不知这个情,还想往里下毒,但运气太差,没成想张让曹cao等人这般早便来了药房,正巧抓了一个正着。 张让又说:“而且此人深谙药理,在每一堆药粉之中,都多加了一味药材,药量极小,极为精准,若不是因着张绣下毒,恐让也一时难查。然此药一加,水丸做出来不但没有治疗水土不服的效果,反而加剧病痛,令病患痛苦不堪。” 曹cao一听,不由心中一凛,当即脸色阴霾,额角青筋暴凸,眼神中充斥着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张让复又淡淡的说:“此人能做到神不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