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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煮血,心潮都澎湃起来。 可苦了张让被曹cao搂在怀中,一个不慎险些捂的喘不过气儿来,使劲挣扎了好几下。 曹cao感觉到张让的挣扎,生怕自己又起了尴尬,因此赶紧松手,还“嘘——”了一声,将食指压在自己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有人来了。” 他的动作简直可以说是苏不可耐,修长有力的食指搭在唇上,配合着曹cao俊美的容颜。 脚步声慢慢近了,曹cao低声在张让的耳边说:“等着看罢。” 他说着,还不遗余力的对着张让的耳朵轻轻呵了一口热气。 因着张让的耳朵十分敏感,他虽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但感官却十分健全,被曹cao这般故意的一吹气,耳朵麻痒,立刻轻微缩了缩脖颈。 曹cao一看,心中大为得意,便又吹一口,又吹一口,一共吹了三四下,把张让的鬓发都吹乱了。 张让终于忍无可忍,抬头看了一眼在站在自己背后吹气的曹cao,低声说:“曹校尉,麻烦你能稍微离让远一些么。” 曹cao:“……” 正说话间,那脚步声近了,果然是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这面儿走来。 其中一个人声音有些娇羞,说:“你万勿如此,不要这样儿,若叫旁人看到了如何?” 曹cao一听,好生失望,原来不是张奉与吕布二人? 竟是个女子的说话声。 这里是曹营后面的山林,若是能出入女子,必然只有一人。 那便是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曹cao眯眼一看,还真的是邹夫人。 邹夫人和一个身材异常高大如熊的男子推推搡搡的走进树林里,两个人停留在他们跟前不远的树旁边,就站定了。 那男子听邹夫人如此娇俏羞涩,便说:“婶婶,你倒是说,让侄儿不要哪般?” 张让与曹cao一听,都不需要看清楚那男子的容貌,男子俨然已经自报家门。 管邹夫人叫婶婶,那可不是张济的好侄儿,今日刚刚来投诚的张绣么?! 果不其然,正是张绣与邹夫人,二人偷偷摸摸的站在树前面。 邹夫人一直推拒着张绣,但动作也不怎么真切,只是稍微推拒两下,便说:“当真不能如此,你这叫我如何见人呢!” 曹cao没抓到张奉和吕布,反倒抓到了张绣与邹夫人,他对这二人到底什么关系,一点子兴趣也没有,因此并不当回事儿。 不过低头一看,张让则是十分专注的盯着那二人,似乎很是关心。 其实曹cao不知道,张让难得内心燃烧起了一些八卦之火。 因为这些内容,可是史料之中见不到的内容。 史料中只是记载着,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了他的兵权,后来张绣投靠了曹cao,本都已经投诚,但张绣却因为曹cao纳了他的婶子,突然大发雷霆,偷袭了曹cao,并且亲手杀死了婶子。 张让本就觉得这地方好生奇怪,按理来说,张绣投诚曹cao,本就跟一个“改嫁的姑娘”没什么区别,他家婶子当时已然是寡妇,又不是偷情,若当真婶子侍奉了主公,反而多添了一份亲切的关系,何乐不为? 结果张绣却如此生气,张让一直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缘故。 如今见到张绣与婶子邹夫人偷情,登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绣说:“好婶子,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你怎如此薄情待我?难不成,我竟没有婶子的夫君厉害不成?” 邹夫人一听,连忙娇嗔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儿,真是……真是太不中听了,你这人,竟如此破皮!我不与你说话,要回了!” “好婶婶!” 张绣一把抱住邹夫人,邹夫人似也没有当真要走。被张绣拦住,两个人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又是好几个回合。 曹cao冷笑一声,他出身贵胄,这种事儿其实见怪不怪了,毕竟哪家贵族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因此并不怎么在意,反正不干自己的关系,便准备走人了。 哪知道此时张绣却提起了曹cao的名字。 张绣说:“好婶子,若我不是为了你,怎会投靠了曹cao?你竟待我如此薄情寡义,当真伤人!” 邹夫人说:“与我何干!” 张绣又说:“好婶子,你与我如此生分,怕不是看上了那曹cao?” 曹cao没成想自己无缘无故竟被捎了进来,而且他想离开,张让偏生不走,没成想张让竟如此好事儿,别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对何时都如此冷淡,但就喜欢偷看旁人私密之事。 上回偷看张奉与吕布私事,这会儿见到了张绣与他婶子也走不动路。 曹cao眼皮直跳,心想张让这宦官是个什么心思?难不成因着身子上的残疾,所以多出了些许个别的嗜好? 曹cao拉张让不走,张让执意要留下来看个究竟。 就在此时,张绣第三次提起了曹cao的名字。 张绣说:“我听说那曹cao前些日子,还借酒撒邪的调戏了婶婶,可有此事儿?!” 邹夫人“啊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有发怒,竟十分娇羞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曹cao一听,不由肝火上涌,什么自己调戏了邹夫人,摆明了只是饮醉,看错了人,当真说与谁听都不相信,真是气煞自己了。 这事儿好不容易过去几天,大家伙儿都不提了,如今又被张绣提了起来。 曹cao有些磨牙,就听张绣又说:“叔父还说只是误会,尽是帮着那曹cao说话,害得我婶子委屈如此!” 邹夫人遮着脸,期期艾艾的说:“啊呀!快别说了……真是羞死人了!说这些做什么?” 张绣又说:“婶子您放心,有我在此,坚决不让曹cao如此嚣张?那曹cao不过是宦官的孙子,他老爹的太尉官衔也是花钱捐来的,值些什么?而且据我所知……” 曹cao一听,当即眯起眼睛,这张绣人前对自己恭恭敬敬,没完没了的跪在自己给自己磕头。 人后呢? 人后却如此嚣张,肆无忌惮的对自己刚刚投效的主公如此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 曹cao眼神之中不由闪过一丝狠戾,那张绣全然不知,还在滔滔不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