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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 吕布说罢了,急匆匆离开,也没向自己的营帐而去,不知是去什么地方。 夏侯惇则是并着曹昂一起,两个人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却说吕布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离开,其实并未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想把曹cao调戏有夫之妇的这个消息,告知了还不知情的张奉…… 张奉在营帐之中,调配了一些水丸备用,眼看着时辰已经夜了,便准备就寝。 他褪下衣衫,整齐的叠放在一旁,吹灭了烛火,转身准备上榻。 就在这时候,张奉突然听到后背有风声,伴随着“唰——”的一声,一股凉飕飕的气息从营帐外面窜进来。 张奉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人夜袭曹营,但转念一想,这里可是酸枣,就算董卓再厉害,也不能把手伸到酸枣会盟的营地来。 就在这刹那间,凉气已经突然席卷而来,从后背一把抱住了张奉。 张奉吓了一跳,刚要挣扎,便听一个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说:“是我。” 张奉一听,原来是吕布! 他身上凉丝丝的,带着一股冷气,说出来的话却莫名热辣辣的,张奉赶紧跨前一步,与吕布拉开距离。 说:“时辰夜了,吕都尉有事也明日再来罢,我……” 他还未说完,吕布已经笑了笑,说:“的确有事,还是干系到你主公的事情。” 张奉惊讶的说:“主公?” 吕布说:“正是,恐怕你还不知,你的主公曹校尉,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物。” 张奉听他的口气,皱了皱眉,说:“若是吕都尉深夜前来,只为了在背地里言语主公坏话,别怪奉对吕都尉不客气。” 吕布听着张奉的冷言冷语,只是微微一笑,他前了两步,俯下身来平视着张奉,说:“那你……想对我如何不客气?” 张奉一阵语塞,赶紧撇开头去。 吕布说:“我并非背地里言语他的坏话,营中的人怕是都知道了,唯独你不知,所以我好心来告知你。” 吕布说罢,便把方才曹昂所见,曹cao调戏邹夫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奉听着,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主公竟然醉酒撒邪,调戏有夫之妇? 吕布冷笑一身,说:“你敬慕的好主公,原也不是什么正经儿的货色。” 张奉听到吕布的讥讽,当即沉下脸来,说:“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误会?” 吕布冷笑一声,说:“怎么,你那主公做什么好事儿,都有误会?你偏偏信他,不信我?” 吕布说着,眼神沉下来,本就不苟言笑的一张脸,登时换上了肃杀的表情,死死盯着张奉。 张奉被他“狠戾”的眼神一盯,没来由觉得后怕,忍不住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他的脖颈上还有几个红痕没有退去,新的旧的交织在一起。 张奉赶紧说:“奉要歇息了,请吕都尉离开。” 吕布见他捂住自己的脖颈,不由眯眼低沉一笑,说:“你要我走,我偏不走。” 曹cao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胃里十分难受,一直睡到了大天亮,听到营帐外面练兵的声音,这才忽然醒了过来。 曹cao立刻翻身坐起来,看了看左右,是自己的营帐。 他抬手揉着自己的额角,好似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无缘无故被按了一个调戏有夫之妇的大帽子,当真是可怖的很。 曹cao醒来之后,狠狠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就说,无可能的事情。” 他睡醒了,散了酒气,恢复能力又极强,旁人第二天醒来必然头疼胃疼,而曹cao起来之后便神清气爽,也无半点不舒坦,不爽俐的感觉。 于是曹cao自行换好了衣衫,“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走出门去。 这刚一出门,没想到正好与邹夫人打了一个照面儿。 邹夫人手里端着一个盆子,上面搭着布巾,显然是打了洗漱的热水,准备给自己夫君张济送过去。 哪知道正巧看到了曹cao。 曹cao见到邹夫人,没来由想到了昨夜的“噩梦”,心里有些发憷,但幸好噩梦便是噩梦,也当不得真,便一脸十分坦然的看着邹夫人。 哪想邹夫人却面上一红,“哐当!”一声,连盆子都不要了,丢开盆子便埋首跑了。 曹cao:“……”这……这什么情况? 邹夫人一脸羞红的跑走,随即曹cao便看到了自己的义子,平日里十分孝顺的曹昂,从自己身边路过,目不斜视的越过去,擦身而过,愣是没有打招呼问安。 曹cao说:“脩……” 脩儿两个字还没唤出来,曹昂已然走过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曹cao:“……”这又是什么情况? 曹cao眼看着反常的邹夫人,奇怪的义子曹昂,这还不算完,夏侯惇手提长/枪,晨练之后正好路过,看到曹cao,便走过来,板着一张国字脸,对曹cao说:“兄长,您的做法太偏颇了,元让这回也不能帮您!” 曹cao还没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夏侯惇丢下这句指责,转身便走了,留给曹cao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到底……” 曹cao使劲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一个个的,中邪了么?” “要布看,中邪的是曹校尉你罢?” 曹cao正自奇怪,就听有人从后背走来,一路说着风凉话,都无需转头,敢在曹营与曹cao这个主公说风凉话的,除了吕布,还能有谁? 曹cao转过头来,木然的看了一眼吕布,说:“中邪?我中什么邪?” 吕布挑唇一笑,颇有些狰狞之色,说:“兴许是……名唤有夫之妇的邪性罢。” “有……” 曹cao被吕布说得目瞪口呆,没来由脑袋里“噌——”的一下,突然又想起昨天的噩梦来,难不成那噩梦…… 是真的? 吕布说完,并不多说,只是嘲讽了曹cao,立刻也走了。 曹cao立在原地,因着昨日饮酒太多,总觉得混混沌沌,有些断片儿,根本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越想越觉邪性,正好看到张奉提着要箱子路过,便连忙叫住,说:“张奉,你等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