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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则是“稳重”的多,只是目光阴沉的看着从犯张奉。 张奉还按着邹夫人,邹夫人泣不成声,呜咽掩面。 张奉这才觉得有些引人误会,赶紧松手,说:“是……是这位夫人意欲服毒自尽,奉与义父正在劝阻。” 曹cao一听,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原来邹夫人服毒过一次,被张让及时救了回来,还想再次服毒,又是撞墙,又是咬舌的,情绪十分失控。 因此张让和张奉没有办法,毕竟是一条人命,辛辛苦苦救了回来,怎奈眼睁睁看着她寻死腻活? 曹cao看了一眼那梨花带雨的邹夫人,的确是美,还有些血性,但他无心欣赏什么,因着张让后背的伤口有些抻裂,不知是按住邹夫人之时抻裂的,还是曹cao方才没轻没重抻裂的。 总之稍微有些渗血。 曹cao慌得跟什么似的,连忙一把打横抱起张让,说:“你流血了,别动,我带你回去。” 张让被他突然抱起来,吓了一跳,说:“我……曹校尉……” 他都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曹cao风风火火的带出了营帐,一路大步跑回去。 吕布见曹cao抱着张让跑了,便冷淡的看了一眼哭泣的邹夫人,又看了一眼张奉。 张奉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点“后怕”,赶紧退了一步,与邹夫人拉开一些距离。 吕布转头,对帐外的士兵十分冷淡的说:“绑上手脚,堵上口舌。” “是!” 吕布转回头来,低垂着目光,眼神不见一丝怜悯与波澜,还轻微的冷笑了一声,说:“若再寻死腻活,也无甚干系,便找人先杀了张济,也算是帮你了却心事。” 他说罢了,转身大步走出营帐。 那邹夫人一愣,随即嚎哭起来:“呜——你们这些恶鬼!挨千杀的恶鬼!” 她虽这般哭喊,却也没有再要自尽的模样。 张奉见状,赶紧跟着走出营帐,他一出来,“咚”一声便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没成想吕布出了营帐,并未离开,而是站在营帐外一步远的地方。 张奉一出来,直接撞在了吕布背上。 张奉赶紧退开一步,却被吕布一把拉住,声音阴沉的说:“与布来。” 张奉连忙挣扎,却没有他力气大,说:“吕都尉,要去何处?” 吕布嗓音低沉,说:“去我营中。” 张奉莫名心跳紊乱,便说:“吕都尉若是有事,就在此说罢,若无事,奉还要回去配药。” 吕布看了一眼张奉,没有言语,不过也没有执意拉着张奉去他的营帐,而是拐了一个弯儿,直接进了营地之中搭建的随行军医营帐。 营帐中无有一个人影儿,静悄悄的,吕布带着他走进去,“哗啦!”一声,帐帘子打起又放下。 如今时辰晚了,帐中没有点灯火,帐帘子放下的一瞬间,帐中黑得不见五指,只剩下吕布的双眸熠熠生辉,其中闪烁着一股森然,另有说不出的掠夺之感。 张奉往后退了两步,想要回身出去,却被吕布“嘭!”一声,手臂一圈,直接桎梏在营帐墙壁上。 张奉心跳越来越快,不敢抬头,吕布本就比他高得多,张奉一低头更看不见表情,吕布便慢慢低下头来,矮身侧头,去看张奉的面容。 声音低哑的说:“张太医不是要来配药,布左右无事,伴你配药……可好?” 曹cao抱着张让,一路飞奔回营帐,路上士兵们全都侧目,不知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 曹cao将张让放在榻上,赶紧说:“张奉?!张奉何在,去了何处?来人,快去叫张太医来!” 张让被他喊得耳朵直疼,连忙制止说:“曹校尉,让并无大碍,不必去叫奉儿。” 曹cao着急的说:“如何没有大碍?你瞧瞧,渗血了,定然是伤口撕裂了,方才我手下没轻重,可疼了?张奉如何还不来,我这就亲去找他……” 曹cao的话还未说完,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张让赶紧拉住他,不让他离开,说:“曹校尉,让当真无事,这红色不是血迹,是药膏的颜色。” 曹cao一听,仔细看了看伤布,果然渗出来的红色有些奇怪,本以为是发沉的血迹,原来是药膏的颜色。 曹cao当即一阵尴尬,额角上青筋狠跳了两下,“呵呵、呵呵”干笑了两声,说:“这样儿……” 张让说:“多谢曹校尉关心。” “关心?” 曹cao当即把干笑变成了冷笑,坐在一边席上,一脸无所谓的说:“我并非关心与你,你可勿要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见那邹夫人生的美艳,就动了非分之想,因此才巴巴的赶过去。” 张让一听,他本就对感情之事“一筹莫展”,根本毫无头绪,耳听曹cao这样说,根本听不出他在找借口,反而信以为真,点了点头。 心想果然如此,不管邹夫人现下是不是寡妇,曹cao怕是都对邹夫人看上了眼。 曹cao可不知因着自己的借口,引发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见张让不言语,就说:“你老是躺着,再有任何事儿,也不要下榻,听到没有?这是军令!” 曹cao摆出一副威严模样,他虽平日里有些轻佻,多半时候没个正行,痞里痞气的,秉性里还有些高傲放不下身段等等,但摆出威严的模样,当真十分唬人,自有一股说不尽的英雄气概。 张让见他如此威严,却视若无睹,说:“可让并非曹校尉军中之人,亦要遵守军令?” 曹cao的肝火险些又冲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对张让冷笑说:“你在我军中,食我的、饮我的、睡我的,哪样东西不是我的?你便是我的,就要听我的,可懂?” 曹cao一通胡搅蛮缠,浑然忘了他食的、饮的、粮饷、辎重等等,可都是从张让那里搜刮来的横财。 张让听着,觉得尚且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 曹cao见他终于服软儿,便好言好语,放温柔了声音,笑着说:“这次退敌张济,你也算功劳一件,你如今受了伤,我绝不亏待与你,你想做什么,要什么,只管与我说,不必劳神。” 张让想了想,说:“还当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曹校尉。” 曹cao一听,当即十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