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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布当真……有些嫉妬曹校尉了。” 曹cao眼看着张奉上了辎车,去劝降吕布,他素来是个多疑的人,心中自然不放心,就怕吕布反咬一口,策反了张奉如何是好? 因此曹cao便站起来,放轻了手脚,慢慢走过去,靠拢在辎车边,悄悄的听里面的动静。 曹cao刚走过去,还没听清楚里面说些什么,隐约听见“嘭!”一声,似乎是什么砸到了马车车厢。 就在这时候,曹cao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竟是张让。 张让站在曹cao背后,坦然的看着曹校尉,淡淡的说:“曹校尉,你这是在做什么?” 曹cao:“……” 刚刚在听墙根,不过现在被抓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3更!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么么哒! 【小剧场】 曹老板:做坏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背后 曹老板:今天又又又是被抓包的一天 让宝:▼_▼ PS:昨天的10000点敲大红包会在晚上更新的时候掉落! 今天从最新更新的6章里面抽一章,给此章留爪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红包,每人一个,20点100点随机,找茬和负分的不发,么么哒~ 放榜征兵 曹cao一阵尴尬, 咳嗽了一声, 说:“随便走走。” 张让也没点破曹cao的话, 只是淡淡的说:“曹校尉, ‘晦yin惑疾, 明yin心疾’。” 这是里面的一句话, 中医称之为六疾, 或者六yin,分别是—— “阴yin寒疾。 阳yin热疾。 风yin末疾。 雨yin腹疾。 晦yin惑疾。 明yin心疾。” 张让所说的最后两句, 意思其实是, 夜晚沉溺于**,白日困扰于心事。 就是说曹cao多心,疑心病重,什么都忧虑。 不过曹cao显然把重点放在了前半句, 毕竟张让之前饮醉了酒,一直骂自己糟老头子,还说自己好色的等等。 “惑、惑疾?” 曹cao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让, 随即就笑了出来,说:“什么惑疾?本校尉年纪轻轻, 血气方刚,如何会得这种肮脏鄙陋的怪疾?” 张让见他搞错了重点,就说:“心疾。” 曹cao咳嗽了一声, 就在这时,突听“哗啦!”一声,马车帘子一下就被掀开了, 吕布从车里往下看了一眼,说:“不必劝降了,我且答应。” 曹cao有些吃惊,眯着眼睛说:“你答应归降于我?” 吕布轻笑一声,说:“不必疑心,我暂时答应归降于你,不过……日后你能不能留得住布,那就要看曹校尉的本事了。” 其实吕布归降并非全是因为张奉的劝降,也是有原因的。 一来他不能激怒曹cao,自己现在身负重伤,若是激怒了曹cao,吃不到好果子的反而是自己。 二来自己落在曹cao手中,董卓一旦知晓,必然疑心自己,就算吕布不归降,董卓也不会再信任吕布。吕布虽是董卓义子,但其实地位并不高,董卓一旦发怒,屡次都要用剑砍他,正如张让所说,吕布跟着董卓,并不是因为心甘情愿,无外乎有rou吃罢了。 三来陈留太守张邈对吕布虎视眈眈,吕布这时候如果脱离曹cao,就算能躲得过曹cao,也未必能出得陈留地界,左右都是一死,何必鱼死网破呢? 当然还有第四点,那就是张奉昔日里对吕布有恩,吕布多少也考虑到了此处。 吕布已经归降,于是一行人就准备在陈留觅得一个落脚的地方,当然还要开出一片军营,毕竟他们是来征兵的,没有正经的军营可不行。 现在战乱连年,百姓死的死逃的逃,有钱的富绅也带着家眷逃到远方避难去了,越远越好。 曹cao就从一个富贾手中,低价买到了一片山庄。 山庄在陈留的偏僻地,占地面面积够大,足够改造成军营,还有宽阔的校场,方便演兵练兵。 有了军营,曹cao便开始了征兵的计划,他们手中有卫老资助的军资,富裕得很,当即打造兵器甲胄,放榜广招壮丁入伍,粮饷也十分优厚,共同反抗董卓暴/政。 征兵的榜已经放出去了,山庄也改造完毕,曹cao一行人在陈留算是落了脚,稳定了下来。 这样一来,张让便也闲了下来,除了每日去给吕布换药,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可做。 于是张让便想请个师傅来教导小包子陈留王。 陈留王如今八岁,正是好学上进的年纪,他乃是汉室正统,如果没有学问是行不通的,而且小包子本人十分上进,也想多多习学。 但是这地界兵荒马乱的,哪里有什么教书先生,想要请个师傅过来,竟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张让虽有些知识,还是高材生毕业,又是法医业内的佼佼者,但可惜的是,他穿越到了东汉末年,这年代的文字等等,并不是张让的长项。 说实在的,很多字张让都看不懂,因此没办法教导小包子读书。 张奉听说了这个事情,就说:“义父在为这等小事烦心?若义父信得过,不如让奉儿先暂时教导陈留王,等来日慢慢找到了师傅,再请师傅教导陈留王不迟。” 张让一听,也是个好办法,张奉是太医令,学问定然也不少,小包子现在还年幼,教导小包子肯定绰绰有余。 于是张奉便开始做小包子的临时师傅,每日带着小包子习学读书。 张让因为看不懂这个时代的文字,所以也便跟在旁边,准备一同习学一下,不然不识字局限性太大,很多古书药典张让都无法看懂。 张让今日也与小包子一同,跟着张奉习学写字,他们正在练字,就听到“吱呀——”一声,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吕布。 吕布走进来,说:“你们在练字?” 张让放下手中毛笔,说:“吕都尉可有事?” 吕布说:“无事,只是来感谢中常侍和张太医这些日子悉心照料,布的伤势已经差不多大好了。” 张让请他坐下来,说:“不用言谢,毕竟咱们现在已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