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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敬往旁边阴头里的墙上一靠,怪热的,晒死他了,现在身体又累,还要陪这小霸王在这儿唱戏,他真的闲的,“有事?来这儿堵我?” 徐承还不承认,“哪、哪儿堵你啦,这路只许你走,不许我走啊。” “那行,那您走,我走这儿行不?”许容敬不跟他废话。 “等等……” 徐承又拦下他,别扭道,“我有事儿说……” 许容敬抬头望天,这烈日当头的,“大事儿还小事儿啊,一句能说完的还是几十句能说完的?” 徐承手插着裤袋,挺拽,“反正一两句说不清。” 许容敬明了了,懒懒道:“那走吧。” 徐承困惑:“去哪儿啊?” “请你喝饮料去不去啊?你大少爷愿意在这太阳底下晒啊?” 许容敬上下打量他,不知道在这里蹲了他多久,全身上下都跟被汗泡了一下,还要耍他小霸王的威风,诶……一大把年纪看这种叛逆的孩子,怎么就想教育两把,甚至想上手抽他呢? 两人找了家附近的星巴克,许容敬还给徐承这小霸王点了三明治当早餐,也不知道自己这父性光环哪儿来的,反正以后他跟罗焰是肯定没孩子了,不过也不遗憾,要是有孩子,徐承这样的早被他抽死了。 许容敬是吃了早餐的,腿一翘,吸着咖啡,懒懒散散打量着对面坐的徐承。 徐承正盯着面前的两个三明治,表情挺严肃,不知在想什么。 许容挑眉:“你不饿啊?” 徐承看他眼,拿起三明治吃了起来。 许容敬用手指扫了下自己额头的小碎发,“几点来的?” “七点。” 许容敬一笑,这孩子除了家里有钱有权有势,脑袋怎么跟缺根筋儿似的,怪不得被李南哄的团团转。 许容敬:“什么事儿,说吧。” 徐承咽下嘴里的一大口三明治,盯着许容敬桀骜不驯道:“你能不能管好你男人,别再来sao扰李南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以为他当过兵摸过枪至少是个正派的人,结果还想吃回头草?” “哦?” “昨天你男人给我发信息,让我看紧李南,我问他怎么了,你男人说李南对他余情未了sao扰他,可我一问李南,他说没有啊,是你男人缠着他。” 许容敬额头青筋跳三跳,“所以?” “所以我就想来告诉你,让你提高警惕啊。” “警惕什么?” “警惕你男人出轨啊。” 许容敬噗嗤一笑,“徐承。” “干嘛?”徐承不耐烦皱着眉头。 许容敬坐正了,敏锐打量他:“你要是真信李南,也就不来找我了,早抡着铁棍去找罗焰干架了。” 徐承愣了下,心虚垂下眼眸盯着手里的三明治,“谁说的……” “你就是这性格,宁愿动手也不愿逼逼,第一天见你我就知道了,”许容敬眯眼望眼外头的日头,“你肯在这儿蹲我,还偷偷摸摸的,不就是怕跟罗焰当面对质嘛,连你自己也不信李南,还非要来我这儿找存在感。” 徐承长大嘴咬口三明治,眼里冒火,想反驳许容敬,这嚼着三明治的嘴却嘟着,还挺委屈。 许容敬眯眼打量他,不由感慨,这小霸王还真是个情种呢…… 许容敬问:“就那么喜欢李南?” 徐承不说话。 许容敬心里想着,没父母,从小缺失关爱,爷爷奶奶一味纵容溺爱,身边突然出现个李南这样的神仙人物,哪哪儿都好(虽然在他这儿看着哪哪儿都顺眼),也难怪这小子着了道…… 许容敬坐直了,其实腰和屁股都很难受,现在坐的是软座还好些,“喜欢李南就把人牢牢拴在身边呗,找我能有什么用?” “那你能把罗焰牢牢拴在身边吗?让他别出现在李南身边。” “小霸王啊,罗焰躲他还来不及呢。” “哼……”徐承把头扭向一侧,不想听许容敬说话。 许容敬用吸管捣了下冰咖啡,“徐承,我认真跟你说啊,我劝你放弃李南,认真过你的少爷日子。” “凭什么啊?!”徐承有些暴躁了。 “冷静……”许容敬瞪他,“别搞得跟老子看上李南似的。” “那你干嘛劝我放弃李南,管你什么事……” 许容敬头大,本来是不关他的事,看他从这少爷身上看到了点自己的影子,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心,就想提醒一下,没想到这人还不领情。 李容敬伸懒腰,“的确不关我的事,那我还不想管了,你话既然说完了,那我就走了啊。” 徐承比许容敬快一步站起来,“你别走!” “又怎么啦?” 徐承支支吾吾:“昨天李南和罗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不然他腰怎么会受伤,他们是不是……” “你想问他们是不是做了?” 徐承抿嘴,没说话。 “谁说腰受伤就是做了,要是真做了,也应该是别的地方受伤啊,李南没跟你说他腰为什么受伤?” 徐承摇摇头。 许容敬叹口气,把昨天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徐承,不过他自然省略了他跟罗焰吵架的事情,受伤的事儿还是今早罗焰送他回家的路上他俩聊起的。 徐承:“就这个?” “对,被器械砸伤的。” 徐承嘀咕:“那我问他他还不说……我还以为……” 许容敬叹口气,这孩子也太容易上勾了,“小霸王,你多大啊?” 徐承:“要你管。” 许容敬抬下巴:“你大爷我今年过完生日就二十九了,吃的盐肯定比你多,听我一句劝,离李南远一些,别被他利用了。” 徐承揉了下眼睛:“利用……” 许容敬看过去,这小霸王眼睛还红了…… 徐承把这个三明治吃完,开始吃另一个,“从小到大利用我的人多了去了……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说着他还苦笑了下。 许容敬没吭声,结果手机响了,“喂。” “师父!你怎么还没来啊!” 许容敬拍了下额头,他忘了,今天叫张燎来画室了,“就在画室外头,一会儿过去了。” “好,哦对了,今天吕哥说,画室二楼被包了,给人做团建了。” “啊?被包了,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诶嘿,你还真不知道啊,大概一个星期前的事儿了。” “谁包的啊?” 张燎那边有点吵,随后颇有深意回了句:“我不知道啊。” “那边怎么那么吵?” “团建的人来了。” “知道了,马上回去,”许容敬匆匆挂了电话,站起来,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