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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吕树起了个早,买了糯米糍,灌汤包,煎饺,皮蛋瘦rou粥,去安慰昨天告白失败的许容敬。 拿钥匙开了门,走到三楼,他提着手里的早饭望着那个垃圾桶旁边的画架和画架上的那张画,笑的不行。 他笑着大喊:“许容敬!起床了!” 阁楼人没反应。 “许容敬,许老师,容容,容哥,你幼不幼稚,画画完你就扔了?” 阁楼的人才给了反应:“不要了!扔了!” 吕树笑着把早饭提上了阁楼,放在他床前,许容敬人缩在被子里,“真不要了?那我可真扔了?” “扔了,少废话。” “早餐放这儿,买的都是你爱吃的。” “嗯……” “昨晚几点睡的。” “四点半。” 吕树揍了他一拳:“今天的课都帮你取消了,你就睡一觉吧,晚上去健身。” “不去……” 吕树又隔着被子揍了他一拳,就关门走了。 他来到三楼的大垃圾桶旁,插着腰看着那幅画,许容敬的大作,扔了多可惜啊,外面他一幅画都要卖十几万呢。 他打了个响指,把画解下来,弄了框裱起来,偷偷放进了自己车的后备箱。 傍晚,吕树再次推开阁楼的门,“去健身吗?” 许容敬还猫在被子里:“不去,说了不去就不去!” “行,那我自己去了啊。” “滚。” 吕树看了眼已经吃完的那些早饭,嘚瑟关上门,屁颠屁颠开车去了TIME。 他就知道,以许容敬这要面子的心理,今天是绝对不会跟他去的,不去刚好,不然他怎么给罗老板送大礼呢。 没一会儿,许容敬坐了起来,抓了把自己一定炸的根鸡毛似的头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阁楼门口,把门扒拉开一条缝,从缝里看三楼的大垃圾桶。 画架不在了,画也不在了。 许容敬撇个嘴,又往回走几步,倒回床上,把头捂进被子里。 还真给扔了……个孙子…… “画了一宿的呢!” 他泄愤似的捶两下床。 第⑤章 罗焰刚踩完单车,汗顺着脸颊流到完美的下颚,再滴进脖子,最终被排汗的紧身衣吸收,他喝着水,往力量区走,准备下一轮,转身的时候,瞥到前台有人在冲他热情的招手。 罗焰绞尽脑汁想了下这人,好像是什么画室的老师,任雷的朋友,他拿毛巾把脸上的汗扫了下,放下水瓶走去前台。 “罗老板!” 吕树热情向他打招呼。 罗焰象征性地点了下头,实在不熟,不想搭理。 “罗老板,我有礼物送你,” 吕树让去一边,指着倚在前台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大长方形。 罗焰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给他送礼,“这是什么?” 吕树笑着说:“我朋友画的画儿,我觉着送你最合适。” 罗焰不明所以,冷淡道:“拿回去吧,我这儿不是挂画的地方。” 在这个重金属风格装饰的健身房,挂幅画,总觉得有些别扭。 吕树:“别啊,要不您先看了再决定要不要?” “真不用,谢谢好意。” 罗焰直白拒绝了,也没给留面子。 吕树手放在画框上,这可咋整,这跟他计划的不太一样啊。 任雷正好带完人下楼,一眼救望见了杵在前台的吕树,“树儿,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吕树看到救星,拍拍手下的画:“雷子,我来给罗老板送画。” 任雷看着被包得严实的长方形,“什么画儿啊?我能拆开看看不?还从来没人给咱们罗哥送过画呢。” 吕树:“当然可以,这画画得特好。” 罗焰刚想阻止,任雷已经上手了,手抠着外包装纸一撕就开了,里头画露了半张出来。 任雷盯着画上这半张脸的人:“这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他又迅速把剩下挡着画的包装给全扒了,“哇塞!” 任雷拽了下一旁罗焰的胳膊,“罗哥,这画得是你诶!” “知道,闭嘴。” 罗焰不瞎,就刚才看到这画一半的时候,他就是知道这画的是他。而画的角度是侧脸,周围的场景也眼熟的很,他微微皱眉。 任雷问:“这是哪儿啊?你啥时候给人当人体模特去了?” 罗焰随口答了句:“对面罗森。” 罗焰想到了什么,问吕树:“画这画的是你朋友?” 吕树热情答:“对,我发小。” 罗焰面无表情问:“他让你把这画送我?” 吕树不好意思一笑,实诚道:“这倒不是……其实吧……他把这画扔了,我给捡回来的。” 罗焰:“扔了?” “对,他昨天傍晚回的画室,一回去就把自己关房间里画画了,画了一个通宵,画完就把画扔了,我看着可惜,这上头画的又是你,我就打包来送你了。”吕树详详细细解释了一遍,还不忘观察罗焰的反应。 罗焰扯了个意味不明的笑:“这臭脾气。” 吕树心想,凉了,这才认识几天,罗焰就知道许容敬脾气又臭又怪,那发展起来岂不是更加困难了。 吕树叹口气,算了,他这个当兄弟的也尽力了,“那这画我还是带回去吧。” 任雷抢下来:“别啊,画得多好!罗哥,你说是不是?” 罗焰手握着毛巾,思量了下,冷淡说了句:“留下吧。” 他又看眼吕树:“谢谢啊,麻烦了。”随后就往力量区走了。 吕树这下有点懵了,这到底是对他家许老师有意思还是没意思啊? “树儿,你等等,”任雷把这画赶紧扛回休息室,随后又马不停蹄跑回来问:“画这画的是谁啊?” 吕树:“我刚不是说了嘛,我发小。” “你发小谁啊?我认识不?” 吕树想了想:“他说他来的第一天你就带他练的呀。” 任雷回忆着,忽地拍手:“啊,是不是那个特白,然后脸这儿有颗痣,戴眼镜。” “对对对,就他。” 任雷勾住吕树的肩,“哥们儿!” “咋?” “你发小是不是对罗哥有意思?” 任雷悄声道,“不然干嘛给他画画儿?” 吕树清下嗓子:“这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任雷:“我之前不是担心你发小不是那个什么嘛,我都不敢撮合,所以他是不是?” 吕树暗示:“我发小不轻易画别人。” “懂了懂了,” 任雷拍拍吕树肩膀,“偷偷告诉你,你发小是我罗哥喜欢的款儿,今天罗哥把画收了,说明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