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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之中,山姥切国广没有看到过礼弦和除了幽竹先生以外的人类有所接触。 也许主公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吧,他不温暖,更不善良,但是他们之前的主公又有几个是好人呢?都只是为了各种各样的欲望来驱使他们而已,主公有什么欲望山姥切国广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主公是一位很好的主公,他愿意为了主公的理想、欲望来奉献己身,直到断裂为止。 “礼弦大人!礼弦大人!谦信大人希望您可以去他那里一次,还有兼续大人,景胜大人一起。” 仅仅一天时间,礼弦就以俊美的面容、温润的性格收买了侍女小jiejie,每次和礼弦说话时,侍女小jiejie都显得非常开心,这次也同样兴高采烈地传达着上杉谦信的命令。 “我知道了,谢谢你。” “父亲大人传唤我们?难道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兼续,你可以过去吗?还是去休息一下,我替你向父亲大人解释情况。” “不用了,我们过去吧,不要让谦信大人久等。” 等到礼弦他们去往上杉谦信的居室后,只见到了上杉谦信和甘粕景持两个人。矮桌上摆放着青梅和甘酒,上杉谦信坐在桌边在弹奏着琵琶,轻柔舒缓的声音传了出来,十分的动听。 安静地听上杉谦信弹完了一曲后,礼弦鼓起了掌来,赞扬道:“很好听。” “那以后我多弹点给你听。” 上杉谦信甫一说完,站立在礼弦身后的两名刀剑男士的神色稍微一变,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上杉谦信手中的琵琶。 他们要不要也学一点呢?啊……鹤丸好像会这个,回去请教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预言家,礼弦是狼人! 第66章 第六天魔王刻印(八) 青梅甘酒, 绿树成荫。 礼弦正坐在桌前, 端了一杯甘酒在喝, 如果是不动行光的话,他应该会喜欢这种清甜的口感,可惜他不在这里。 不知道他们那边进展如何了, 也是时候和他们会合了。 “礼弦,你在想什么?这酒不合你的意吗?” 见礼弦端起甘酒只喝了一口,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上杉谦信不由得询问道,他也觉得还是更烈的酒会好一点。不过景胜和兼续在场,带着孩子们一起还是喝不怎么醉人的甘酒比较好。 “不,抱歉, 我本就不善饮酒。” 也许是受到三日月宗近的影响, 礼弦饮茶的次数远远超过饮酒,不过也不是说他完全不喝。毕竟他身边还有次郎太刀和日本号那样嗜酒如命的刀剑男士在,所以空闲时间礼弦也会陪着他们喝上一两杯。 “嗯——?”就像是听见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上杉谦信放下酒碟,盯着礼弦看了许久,忽然一声笑了开来。 “那我倒是很好奇你喝醉是什么样子了。” 在他面前的青年总是表现得冷静稳重, 同样的, 也有一种任何人都走不进他内心的疏远感。 也许他这样说过于严重了,毕竟他们才认识一天, 原本就不怎么熟悉,可是青年就给他这样的感觉。明明看起来也大不了景胜多少, 可他各方面都比景胜要优秀得多。 优秀是要在痛苦中磨练出来的。 这名青年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他的眼眸纯净无比却又没有任何的正义之感,上杉谦信不认为礼弦是什么jian恶之人,但是如此相反的特性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过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当一个人醉酒之后,就更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性格,或者是说暴露出自己不常见的那一面。 他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灌醉礼弦呢? “这种酒就算是喝千杯,我也不会醉的。” 像是看出了上杉谦信的想法,礼弦端起手中的甘酒饮下,接着他将酒碟反过来,里面仅剩的一滴酒液顺着酒碟的边沿流淌出来,滴落在礼弦的唇边,被他稍伸出舌尖一点扫了进去。 等到礼弦喝完之后,他一抬起头发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就连三日月宗近和山姥切国广都不例外,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那个……不是……”上杉谦信不知道应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他要是直接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是会挨揍的吧? “主公。”关键时候还是山姥切国广比较靠谱,他开口提醒道:“主公,不用将酒喝完的。”喝完了也不用伸舌尖舔的。 嗯…… “是这样吗?”礼弦将酒碟放在矮桌上,神情有些茫然,看来他对日本的酒文化还是不够了解,毕竟之前他和大家在一起只是随意地小酌,没人在意这些。 “哎呀你这人喝酒怎么这么麻烦啊!你像我这样喝不就行了?” 直江兼续示范性地倒了一杯酒,正打算喝下的时候,被礼弦伸手拦住,“未成年还是少喝一点吧,你刚刚都偷着喝了三杯了。” “……” 直江兼续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酒碟,好不容易谦信大人能够带他们一起喝喝酒的,而且还是这种甜兮兮的甘酒,就这样都不许他多喝一点吗?他明明是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倒酒喝的,为什么会被这个人看到啊? 还是说,他一直在观察自己吗? 想到这里,直江兼续脸颊泛红,看着礼弦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令礼弦有些不明所以。忘记说,因为他身边一直环绕着众多的刀剑男士,包括在战场上,他必须清晰地了解每名刀剑男士的战斗情况,所以才练就了这种优秀的全局观察力。 不仅仅是知道直江兼续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喝酒,就连上杉景胜紧张地在矮桌下面揉捏着手指,礼弦也很是清楚。 他似乎不擅长和别人相处,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行吗?不,或许正是因为是他最为敬爱的父亲,所以上杉景胜才显得拘谨吧? 就连这点都和山姥切国广很相似啊。 “谦信先生让我们来应该不止喝酒吧?”礼弦垂眸直言问道。 上杉景胜、直江兼续,除了不爱好战斗的上杉景虎,上杉军备受期望的年轻后生都在这里,还有被称为上杉军智囊的甘粕景持,这是想要做什么?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的人查探到了礼弦你的三名下属去了安土城的方向,是你的授意吗?” “是的,你不是说过我的行动是自由的吗?那么就算是我本人去安土城,也没关系的吧?” 礼弦这句话刚说出口,上杉谦信就显得有些郝色,他对自己确实没有戒备,不过甘粕景持却不一样,恐怕跟踪压切长谷部他们去向的监察人员也是他准备的吧? “安土城是织田信长的领地,你要当叛徒吗?”直江兼续激动得站立起来,就连面前的酒都被打翻,醇香的酒液顺着桌面流淌下来。 “叛徒?”礼弦看着直江兼续,轻笑一声,“我并不是上杉军的人,何来背叛一说?天下的争夺战争我并没有兴趣。不用担心,我并不是你们的敌人,也不是你们的盟友,如果你们有所戒备的话,我可以即刻离开。” “你要离开上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