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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对将高高在上的所在压在身下有极大的兴趣。二零八八对外的身份一直是洛书的侍从,平时对洛书的心意也掩盖地很好,但是那日被洛书被调戏,便动了怒气,心思恐怕被那人给看了去。于是便以为二零八八与他都是同一种人,将自己共情道了二零八八身上。 那种人怎么能和小八比。 想到这里,洛书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那人是不会在他自己身上下蛊的,他要看高高在上的公子不得已委身于身边的下人,公子与忠心的侍从之间的主仆之情扭曲变质,那清冷矜贵的公子抛去一身矜持婉转求欢。如此哪怕他自知必死,也是抱着他那颗肮脏的心笑着走的。 可是这样又如何呢?如何验证?好像除了去触碰绝情藤别无方法。 但是洛书想起那剜心的疼痛来,想起小八也要经受一次,眉头皱得更紧了。 末了,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方法,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洛书安抚地拍了拍二零八八的手臂,将猜想暂时压在心里,他可以肯定,要是说了出来,二零八八绝对会照着近处的绝情藤抓上一抓。 ……还是罢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而且他的告白三番两次被打断,尤其是刚刚,又被打断了一次,需要蓄力……qwq “让一下!” 不知道是谁的大嗓门响彻整个院子,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洛书努力地穿过重重人群向里看,见一个男子,也看不清面孔,正往里挤,大概是要送什么东西进去。这时候洛书突然想起来,怎么过了这么久了,婚礼还没进行下去,表明心意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都是互通心意的人了,不像他…… 洛书想着想着悲从中来。 那看不清面孔的男子好容易挤到了人群中,不知道说了什么,变故突生。 只听一声惊叫,那男子腾空而起,转瞬竟然就出现在了大门外,肩膀上扛着的人,便是那这次婚礼的新郎官。 就连洛书都愣了一下,想起上辈子看过的种种段子,例如婚礼上伴郎把新郎抢走了,然后伴娘拉起了新娘的手,转瞬回神之后方想起,苗疆人不学武,唯有李砚夕与李颜硶被子车筹教过一招半式。 那刚才的人——?! 洛书就要腾空而起,被二零八八一把按住,示意抬头,便见两道紫衣两道白衣同时跃起,正是李家兄妹,与他的两个徒儿。 觋与巫对视一眼,自知轻功在子车痕与子车筹面前是在是不够看的,便落回地面,李砚夕朗声谢过:“恩公,痕兄,拜托你们了。” 两人皆带斗笠,一身白衣,身形相似,唯有一人是及腰长发,一人的头发似乎在斗笠里,两人足尖一点,如飞燕流云,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有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喃喃几句,叫出了声:“方才……两位恩公?!” 李砚夕本就有帮两人为当日的混乱正名的打算,现下朗声道:“恩公家中有一长兄,两人为双生兄弟,恩公的大哥来的时候,我听说有人还将两人弄混了。” 顿时就有人围在李星身边打趣,当日气势汹汹,还说不是误会,这不就是个误会吗?把妹夫给认错人啦! 对于被人掳走的新郎官,众人竟然不是特别担心,大概是因为在他们心中,对子车筹有着绝对的信任,如今恩公的大哥也来了,而且轻功与恩公不相上下,也不用过于担心。 就连新娘子都松了一口气。 李砚夕开始组织一部分人往外赶,虽然速度肯定不够,但是如果能赶上也能避免一些意外。而李颜硶开始询问众人,有没有认出刚才的那人究竟是谁,奇怪的是好像没有人注意到这人的脸。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洛书看见了在阿蝉身边安抚着的女孩。 “小八,你看,那个是不是李梨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看过的微,有伴郎抢新郎的,有牧师抢新郎的,有伴娘抢新娘的,有新郎前男友抢伴郎的…… 最后脑袋里冒出一张表情包“我全都要” ☆、215、第一百一十三章 李梨儿生了一双极美的眼睛, 眼角微微下垂, 便带上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此时她陪在阿蝉身边, 温言软语,声音轻柔, 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阿蝉的后背,一只手细心地递上了一方帕子, 洛书目力绝佳, 能看见帕子的一角绣着一枝梨花, 绣了一个“梨”字。 这和洛书想象中的又不一样了。 他以为会明示阿筹己心爱恋的女子, 是泼辣爽利的类型, 但是看这姑娘, 显然是柔柔弱弱心灵手巧的一类。 洛书瞅瞅空间里的那本, 觉得要么是相由心生这一说不靠谱, 要么是自己还没学到家, 十有**是后面的可能性更大。 “小八,锁定了吗?” “嗯。” 洛书了却一桩心事,感受了一下内功壁垒, 没骨头似的靠在小八身上, 默默注视着李梨儿,心里却开始想刚才的一出荒唐事,刚刚来抢亲的……究竟是谁呢? *** “师父担心了那么久阿闯回来抢新娘子, 没想到不知道哪来的小子,把新郎官给抢了。”自己好友的婚礼上出了这么一出,子车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 “阿喜, 这公子的身份你知道多少?” 子车痕与子车筹并肩而行,起落之间如同两只白鹤。 “这公子姓月名风,原先家中是个大族,后来惹上了仇家,被灭了满门,就剩下他和他哥哥。好在当时有人路过,把他们两个救了,然后又把两人收为自己的徒弟。” “不过后来他哥哥莫名地死了,他追查真凶,一路查到他师父身上,他师父见事情暴露,动全门追杀他,他放手一搏,把那伪君子给捅了个窟窿,一路逃到这里,被阿蝉救下来。” “他刀上抹了五步倒,人是肯定死了,无牵无挂,又对阿蝉生了情意,甘愿留下。” “是来寻仇的人?” “应该不是,要是想寻仇,直接一刀子就好了,不必专程把人抢走,连xue道都没封。” 子车痕点点头,开始琢磨另外一件事。 “月风……姓月?” 首先想到的是雪月归的母亲家,却不曾听过生了什么不测。但是这样罕见的姓氏,说得上号的大族,也就是那一家了。若说不是什么大族,有怎么会莫名惹上仇人,被灭了满族? “或许是用了假名。”子车筹脚下不慢,缓缓道,“月风说他们门派不大,但是门内斗争很激烈,他师父是门内掌门,掌门死了,估计第一件事是争夺掌门之位,他逃到了苗疆,无人会冒险追杀他这个小小弟子,不会有危险。不过他说是这样说,毕竟是惹了整个门派,换个假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