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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了,仍不见起色。 其实这方氏不是身体上得了什么病,而是心病,眼看着儿子年纪一天大过一天,当初是想着赖在幕府,能跟着幕老爷沾沾光,可也不知怎么了,自打入秋之后,各府宴请幕谦都只带着儿子幕鹏和侄儿幕煜,而独把曹扬铭留在家中。看着儿子一天天郁郁寡欢,又不愿和她这个娘亲说,这才郁结难舒而得了这心病。 可这日子还得过,她如今是有家归不得,手里又没剩多少银钱用以度日,虽然娘家父亲每月都按时寄些银钱给她,可也是杯水车薪,看着手里的银子私房一天比一天少,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方有穷尽。 这些幕晨雪多多少少能猜到几分,可事不关己她才懒得理会,向锦红打听也不过是防小人暗害而已。回到内院,正赶上刘管事来送月例,又向他打听了一下兄长幕鹏的近况。这可是幕府未来的当家人,虽说不能和这人论什么交情,可至少也要做到知己知彼。 “回五小姐话,大少爷这些日子跟着老爷出入各府忙着做客,虽未耽误课业,可也有近十来天未能进得家学!”这些事府里人尽皆知算不得什么秘密,所以五小姐向他打听,自然无需隐瞒。 “兄长如今也是秀才公了,父亲自然多有依重。不知父亲近日可有问起九哥儿的功课?”打听幕鹏的事不过是其次,幕晨雪还想知道胞弟在父亲心中是个什么位置。 “这?”刘管事有些犹豫,老爷从未提起过九少爷,就是今天他来内院送月例向老爷请示,老爷也未多问一声。可五小姐问起,他又不能据实以回,斟酌再三这才回话,“回五小姐,老爷近日公务繁忙,府上事又多,虽没在奴才面前多有提起,想来心里是牵挂着九少爷的!” 这些话幕晨雪哪里又听不出其弦外之音,这刘管事倒也圆滑,笑着送上两包点心,这才命芳华将刘管事送出后院。好在这些事并未让程姨娘听见,不然只不定心里要如何难受呢。 芳华送刘管事出了后院,这才回来伺候五小姐,“小姐,当初老爷下令免了九少爷的晨昏定省,奴婢还替九少爷高兴来着,如今想来倒替九少爷担心了。老爷见天儿的见不着少爷,九少爷如今连在老爷面前露脸的机会都没有,长此下去可怎么好?”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没有什么好与不好。这个家以后都是兄长的,九哥儿就算再如何出息,在父亲眼中也是嫡子更为重要!这样也好,免得九哥儿心里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想,留下什么不该有的*,反而扰了他求学向上的心志!”幕辰峰刚下了决心,想为娘亲做些事。幕晨雪今儿向刘管事打听,也是不想他有借口半途而废。 “就小姐想的开,这事儿要搁在四小姐身上,只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呢!奴才真替九少爷委屈!”这芳华倒也知轻重,这些话也就只在五小姐这里说说,平时伺候程姨娘时是只字不提。所以幕晨雪并未过于责备于她,只是笑了一下,继续手里的事情。 连着三天进内院去请安虽说都很顺利,可这好日子不长,第四日时,因幕谦起的有些晚,程姨娘和幕晨雪来请安时正巧碰到。而幕谦也不知是看到了女儿才心有愧疚,还是想在女儿面前,表明自己慈父的立场,竟然又和大夫人商量着允三姐儿和五姐儿跟着四姐儿一起出府坐客。 大夫人刚还雨过天晴的脸上一瞬间阴云密布,幕晨雪低着头把这个便宜父亲骂了个便,“这人就不能当她是透明的,老在那儿摆什么父亲的姿态,这下好了,她这好日子又到头了!”可想归想为了程姨娘这些话她也不能宣之于口,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三姐儿一起行着谢礼。 ☆、第八十二章,慈母 幕晨雪被解除禁足后,担心大夫人会再寻借口有意刁难找茬,为了不给娘亲召祸,所以谨小慎微的过着日子。可就算她再小心,仍未能躲过假慈父的意外命令,几天之后要和三姐儿一起跟随大夫人陪着四姐儿去各府做客。 父亲随便的一句话,自然引来了大夫人的不满,等幕谦离府后,大夫人则冷着一张脸将程姨娘母女留了下来,“上回在庆王府,五姐儿不好好的听戏吟诗,总是一副坐立不安不守规矩的样子。这回可是老爷眷顾,我这里自然也不会多加阻拦,可五姐儿出门在外,代表的可是幕府一府荣辱,若是再如上次那般失了分寸,可别怪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念母女亲情,家法伺候!”那会儿三姐儿可是告了五姐儿一状,只是那会儿大夫人心情好,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会儿倒是翻出来,夹枪带棒的掂对幕晨雪。 幕晨雪这会儿是一肚子的怨恨,若不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刚才她一定想尽办法婉拒父亲。可如今看着面露欣喜的娘亲,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心意,向大夫人行礼保证,“是,女儿一定时刻紧记母亲的教诲!” 大夫人被老爷突然的决定弄得心神不宁怒气难消,所以絮絮叨叨的又讲了有近小半个时辰,这才放程姨娘母女回后院。 回到后院后程姨娘拉着女儿的手高兴的直抹眼泪,“老爷心里还是记着咱们五姐儿的。江妈,快去库房把前些日买的那匹水粉缠枝锦缎找出来,趁着还有几日,给五姐赶身儿新衣,这去做客衣裳穿的得体,也省得让人轻看了去!” “娘,您别忙了,前些日子您才给女儿做了件湖绿的新衣,女儿觉得那件就很好!”幕晨雪这会儿还在生幕谦的气,哪有那个心情看母亲为自己忙碌。 “那件颜色暗了些,水粉的才能趁出咱们五姐儿的好气色。嗨,都是为娘的没用,五姐儿若是能穿茜红色的衣裳出门,一定更好看!”为了不引起大夫人的嫉妒报复,程姨娘很少给女儿做茜红色的衣裳。她自己就更不敢穿红带金的。 “娘,那件湖绿的不好,您不是还给女儿做了一件天青色的吗?颜色鲜亮也不错的!” “不好,不好!那件上面绣了朵荷花,刚入秋那会儿穿还行,这会儿不应景儿了。五姐儿放心,为娘不累,到时娘给你绣上几朵芙蓉花。正所谓‘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到时五姐儿穿上一定好看!”幕晨雪是彻底服了这个柔弱娘亲独有的这份坚持,这个女人眼中只有儿女,不论自己多么委屈,多么辛苦只要能看到儿女们好,她从不抱怨一句。 也不等女儿再说什么,抹了抹眼角的泪珠,拉着江妈去了库房。幕晨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白天因为有江妈在,所以芳华为得吩咐,自然是要伺候五小姐的。“小姐,姨娘也是一心为着小姐,而且小姐的衣裳又不多,平时去给大夫人请安都只穿的旧衣,偶然穿件新衣出府去做客的,也是为了全幕府的颜面,就算再多做个一件两件的,大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