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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一路游走至左手中指指尖之处。

    将磁石按于左手中指之上,这才将消过毒的小刀拿了起来,手起刀落鲜红的血液直接从指尖射出,这一刀割的有些深,若换作旁人只怕早已呼痛出声,毕竟是十指连心。可南宫书墨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比起这么些年的折磨,指尖上的这点儿痛反倒微不足道了。

    幕晨雪并没有让南宫书墨流太多的血,看上去差不多有个10cc左右,就将磁石直接往伤口处推动。一边推一边紧压脉门感受着脉动中细微的变化。

    直到脉动中细微的阻塞之感完全消失,幕晨雪看了一眼磁石,这才舒了一口气,她冒险一试,没想到老天待她倒是不薄,竟然让她蒙对了。“好了!兄长可以先将衣衫穿起来了!”

    “好了?”南宫书墨觉得身上并没有什么改变,本来这心痛的毛病每个时辰才一次,这会儿时辰未到,到底会不会再犯根本无从得知。半信半疑的将衣衫穿了起来。

    “是,兄长且看!”幕晨雪将磁石递给南宫书墨,将磁石上附着的东西指给他看。“这磁石之上是不是有一个比头发还细,比绒毛还软的东西,而且如果不仔细看,只怕根本看不到!”

    经幕晨雪这么一说,连守在门口处的风五也忍不住凑了上来。“主子,还真的有东西,可这是什么?”两个见过世面的大男人都看不懂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五章,人皮面具

    南宫书墨和风五都不知附着在磁石石上的这个东西叫什么,带着疑问一起看向了幕晨雪。

    幕晨雪并没有隐瞒,病人有对自己疾病的知情权,这是老中医教她的。“这东西叫‘牛芒锋’,兄长可听说过‘牛芒针’?”

    南宫书墨自小习武,当然知道“牛芒针”,那是一种暗器,可会使的人并不多,遂点了点头,“听说过,一些习武之人,会将其暗藏于指尖,举手投足间即可以发射而出,伤敌于无形!”

    “这‘牛芒锋’也是一种暗器,因其中含有铁沙的成份,所以用磁石即可以将东西排出。但它并不是由人手直接射出的,而是依靠着一种辅助暗器喷发,至于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师祖见过,所以才一代一代的将这种医治之法口耳相传的传了下来!”幕晨雪此刻感觉特别幸运。幸运当年她为了医治疾患而选学的中医。幸运的觉得这种传奇之事竟然让自己碰上了。更幸运的就是她真的治好了这人。

    “暗器!”这两个字一经说出,南宫书墨和风五的脸色骤然而变,身上的肃杀之气竟将幕晨雪逼退了一步,若不是知道这二人无意伤害于她,只怕她早已夺门而出,逃命去了。

    风五呼吸急促,像是听到了什么罪大恶极,有违天和之事一样,“主子,属下记得,您这心疼的毛病是从大姑娘过逝时才开始的,难不成当年她就已动手?”如果这东西真的是暗器,那就不会无原无故的出现在自家主子的身上,甚至折磨了主子这么多年。要是让大姑娘知道,不知怎个心疼法。

    “且慢!”见这二人过于激动,说话全没顾忌到自己这个外人,幕晨雪忙出声打断。“兄长的私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听,这秘密知道的多了,人命可就短了!毕竟以我现在的困境,早已是自身难保!”幕晨雪的适时出声,如醍醐灌顶,将二人的怒火暂时压制了下来。

    不能怪幕晨雪有些小人行径,她可是好不容易重生活了下来,可不想被刚见面的人连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聆听这世界上的声音,舍不得这么早就去向阎王爷报道。

    冷静下来的南宫书墨朝风五点了一下头,风五则直接开门走了出去。他们是时候要离开了,如今有了这个东西,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有了个大致的方向。

    “雪妹,此物我暂时带走了。此恩我定会铭记于心!我母家姓风,不如你以后就唤我风大哥吧!”南宫这个姓氏太过于敏感,而且南宫书墨打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姓氏,所以将娘亲的姓氏告诉了幕晨雪。

    “好!风大哥!”幕晨雪才不管这人叫什么呢,反正只要这人愿意给她帮忙就好。而且从这人进门到现在,她可是一连换了三次称呼,显见二人的关系已不再是一般的陌生人了。

    “雪妹的事我三天内必会办成,告辞!”南宫书墨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好,劳风大哥费心了!”幕晨雪看着二人翻墙而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二人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离开了。虽说这幕府后院,平日里连个粗使的下人都不会踏足一步,可难保不会有个一万万一的。如今这二人神秘的来,未让人发觉就安全离开,想着即将到手的铺面,幕晨雪竟然有种想仰天长笑的冲动,可转瞬又紧张了起来。

    看了看已高悬于头顶的太阳,算了算时辰怕是午时将尽,往常这个时辰娘亲早从上房立过规矩回来了,怎的今日这般的迟,难不成那个嫡母又使什么花招刁难娘亲了不成?而且就连下了家学去正院上房用饭的胞弟这会儿也见人。

    正犹豫要不要出院去看一下时,就听到院外传来说话之声。“程姨娘,您可真是身娇rou贵,这才抄了这么会子佛经就累晕了,夫人可是念着你也是从程府出来的,这才想着拉把您一把,将给老爷抄经祈福这种大事交到了您的手上,可您看看,您这身子这般的弱,只怕抄出的经文也是弱不经风的,哪里还敢供在佛前,到时别没的再折了老爷的福份!”

    幕晨雪站在院中,不用出院也知这说话的是嫡母身边的四大丫鬟之一的锦红,自她生病那会儿,这锦红就来过一次,说话也是这般的尖酸刻薄。其实还真是幕晨雪误会这锦红了,这人素来以嘴巴贱见长,至少幕府中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幕晨雪冷着一张脸去开院门,痛心难过的表情在开院门的一刹那,全换成了谄媚巴结,就好像是带了一张人皮面具一样,“哟,我说是谁来了呢,怎的刮起一阵的香风,原来是锦红jiejie啊!”

    “见过五小姐,奴婢不过府上一奴才,可不敢当五小姐如此称呼!”锦红虽是向幕晨雪行礼,可头不低,腿不弯一看就没把这个庶出不受人待见的五小姐当回事。

    “锦红jiejie这说的哪里话,您可是母亲身边的大红人呢,平日里请都请不来的,只是这院子里脏乱的很,也不敢劳您入院,恐污了jiejie的眼呢!”幕晨雪用余光看了亲娘程姨娘一眼,见她步履艰难,整个身子都靠乳娘撑着这才勉强可以行走。心里痛的一紧,可面儿上却一点儿都没显。

    “锦红jiejie,我这一病就是数日未能去正院给母亲请安,你今日过来可是母亲想见我了?”幕晨雪装出一脸期待的样子,巴结做做的让人反胃。

    锦红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