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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两者皆是,顿时便有些语塞。 蒋琬琰见他沉默无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臆测,出言也不觉犀利起来:“我猜对了,是吗?” “晏晏,”唐琛急急忙忙地想去解释,“你听朕说……” 蒋琬琰双手捂住耳朵,语气里满是抗拒:“不听不听不听。” “哎,你给朕几分钟时间……”唐琛半是询问,半是恳求地说着。 蒋琬琰却仍旧坚持己见,不肯退让:“臣妾说不听就是不听。” 唐琛正发着愁,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在无意间瞥见她嘴角那抹来不及藏好的笑意。 想他堂堂帝王,居然被自己的皇后戏耍得团团转,实在是有失脸面。 于是唐琛索性将错就错,弯下腰,一把抱起蒋琬琰便往寝宫里走。“既然好言好语,你不肯听,那朕就直接用做的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挑,目露戏谑,连带着口吻都变得不正经起来。 蒋琬琰低低地啐了一口“臭流氓”,环在他脖颈的双臂却不断收紧。 从过去到现在,两人亲密的次数不少,但成事前总是差点儿火候。因此,每每都止步于紧要关头。 这来来往往几回,蒋琬琰也逐渐确信,自己真的是唐琛的第一个女人。因为他不仅容易紧张,拿捏不住力道,甚至连上下摩擦时的节奏都颇为紊乱。 今儿个也是如此。 蒋琬琰没忍住取笑道:“臣妾记得在东宫那会儿,与陛下初入洞房时,您表现得挺自然流畅的。” 话音落地,碰巧有滴汗水从唐琛的额角滚落,越过他挺翘的鼻子,慢动作滴在她的左脸颊。 唐琛轻哼过后,冷然启唇:“如果朕当时也像现在这么在乎你,哪里可能用那般粗暴的方式对待。” 蒋琬琰听后,唇边的笑意愈发甜蜜:“可是臣妾愿意啊。” “嗯?”唐琛似乎没有悟懂她这句话的含义,仍旧专注于在她白皙的颈肩,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印。 见状,蒋琬琰只得羞红着脸,把话说清:“臣妾愿意为了陛下而疼,所以……” 她主动吻上唐琛半弯的眼角,细白一根食指勾住他的裤腰,往下拽了拽,眼神妩媚得能滴出水,“别等了,就今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六24点(周日0点),开始陆续更新VIP章节,三更! 所以,跪求老板们先别养肥了! 入V前三天对于作者尤其重要呜呜呜,给你们表演空中转体三圈半螺旋猛虎落地下跪式感谢了。 另外,给你们介绍我家的宝贝:旺了个汪儿。 有完结文,搜作者名或文章名都可以找到哦! 第24章 床尾和 “别等了, 就今天吧。”她说。 唐琛原本就是顾忌,蒋琬琰会感到疼痛或者不适,因此每个动作都显得特别轻柔。 这下, 既然得了她的首肯, 自然也放开许多。 而蒋琬琰话虽说得毫不畏怯, 实际上内心仍旧紧张得很。尤其是当她隐隐感觉到, 有股热流在体内涌动的时候,只恨不能并拢腿部。 可唐琛却蛮横地制住了她的动作。蒋琬琰别无他法, 便死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藉由唇瓣的刺痛来转移注意力。 唐琛担心她会把自己的嘴唇给咬伤,只得温柔地附在她耳畔低语道:“疼的话,就咬着我的肩膀。” 蒋琬琰依言张开樱桃般的小嘴,但两排紧咬的贝齿才刚松开, 她唇间就忍不住溢出一声喘息,唤道:“琛。” 紧跟着, 尖锐的痛楚逐渐减轻,转而代之的,是同心上人亲密与欢好的喜悦。 蒋琬琰依稀能感觉到,唐琛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但他却丝毫没有想提前结束这场荒唐的意思。反倒把积攒了二十年的念想, 一次性全部发泄出来。 她放纵着他,甚至不知道持续了多长又多久…… “晏晏,你知道么?” 事毕以后,唐琛不着急离开蒋琬琰柔美的娇躯, 却用长指缓慢, 而撩逗地抚弄着她披散在身侧的乌发。 “打从听见你说,想跟朕有个孩子开始, 朕就一直在思考自己能否为你做点什么?让你更有安全感的事儿。” 蒋琬琰没有答话,只是用手肘撑着床面支起身来,凑近他的面前,好让彼此的心灵更为贴近。 眼瞅着美人在前触手可及,唐琛突然玩心大起,又重新用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她压回怀里。 薄唇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又亲了亲,净是挑着怕痒的地方下嘴。直把蒋琬琰亲得憋不住笑意,身子亦频频扭动着,抗拒他戏弄般的碰触。 “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我可是会记仇的啊。”她不满地嘟囔了句。 闻言唐琛低低笑开,许久都停不下来:“记着吧,最好记上一辈子。” 蒋琬琰轻哼了声,尽显女儿娇态:“那还便宜你了。” “嗯,那要不……”唐琛唇角上扬,好看的眉眼也微微挑起,“朕让你把便宜占回来?” 蒋琬琰气恼地白了他一眼,便欲别过头去。 唐琛连忙伸出手,想去拽她的衣袖,却恍然发觉她现在是寸丝不挂的样子,不由顿住。好半晌,才正色地说道:“这次真不逗你了,作为补偿,朕决意废除后宫。” “从今往后,唯你一人。” 他说得诚恳而真挚,听在蒋琬琰耳边却有些飘忽。 早在很久以前,这个问题就在她心底埋下了种子。而那日经过霍容辞的提醒后,更是不断地生根发芽,日益茁壮。 无数次话到嘴边,蒋琬琰都未能说出口。只因后宫与前朝紧密相连,倘若贸然废黜后宫,势必会影响到前朝的局势。 她固然有私心,却也没有自私到打算以爱之名,强加压力在他的身上。 然而,唐琛的亲口提出,顿时让这番话有了不同的重量,变得厚实而沉甸甸。 “陛下此话可当真?”她问道。 平常唐琛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较为不羁,乃至于展现出少年人独有的稚气与顽劣。 但此时此刻,他却罕见地显露出丈夫的威严,道:“朕始终觉得,只有无能的男人,才需要流连在女人堆里寻求成就感。” 唐琛顿了顿又道:“朕整日忙于朝政,连陪着你的时间都觉不够,哪里还有多余的心力去搭理其他女人。” 蒋琬琰定定地望着,他无比严肃的神情,心中不知为何,竟升起一丝反捉弄的念头。 她不禁嘴角上弯,哂笑着说道:“是么?但臣妾可听说过,信什么,也别信男人床上的话儿。” 唐琛听罢一愣,随即笑逐颜开,两片薄唇猛烈地吻住她胡言乱语的嘴,声音嘶哑道:“你都从哪里学来这些不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