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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什么,驸马再纳妾,公主可不要再来找母后哭诉。不然我这辈子都看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适合在文未完结的时候写新文,早几天晚上搞了一章新文,这两天写这本都提不起精神 ☆、教化百姓 椒房殿再次静下来, 忠王妃、贤王妃和顺王妃不禁庆幸谨记自家夫君的话, 苗头不对就撤, 万不可招惹燕来。 皇后也不禁庆幸没帮萧玫挤兑燕来,否则燕来能戳破她的肺管子。 “平王妃,少说两句。”皇后见萧淼气得眼都红了, 很担心她们二人打起来, 不得不开口, “淼儿想去找你父皇就去。但别怪本宫没提醒你, 你父皇日理万机, 拿这点事烦他,他极有可能数落你一顿。” 萧淼不由得露出迟疑之色。 燕来端是怕事不大,“不敢了?” “燕来!”皇后连忙开口。 萧淼瞪燕来一眼, “去就去!”说着就往外面去。 皇后急急道, “萧淼——”看到她出了大门,皇后停顿一下,转向燕来, “非得看她被你父皇数落,你才高兴?” “儿媳今早起来挺高兴的。”燕来道,“用早膳的时候还跟王爷说, 饭后去哪儿玩。是母后您把儿媳宣进宫的。” 皇后呼吸一窒,顿时感到头疼。 燕来见她很是后悔的模样,心底暗乐,“母后,不过是几个农家女子, 会不会过去还两说,您至于吗?” 皇后现在想想不至于,城外那个飘香楼里坐满女学生也没多少。盖因正房阔六间,两边偏房也只有六间,其中几间据说还是老师的住处。 可她先前听萧玫说,燕来身为平王妃不该抛头露面,更不该办什么私学给皇家丢脸,脑袋不知怎么一热,就命太监把人找来了。 而今再说这些也晚了,燕来还会怀疑她推脱。犹豫片刻,皇后决定不管了,随她们怎么掰扯,“本宫累了。” “儿媳告退。”燕来行个礼就看向他的三个嫂子,“你们没听到母后的话?” 三人同时起身告辞。 皇后见状,心累更无语,既然这么怕燕来,何苦跟着掺和。要不是她们帮腔,她也不会被萧玫牵着鼻子走。 思及此,皇后不由得站起来。 “母后怎么了?”燕来不想跟那三人一块,等她们到门外才转身,余光瞥到皇后很紧张,“出什么事了?” 皇后:“本宫去宣室看看。”紧接着又慌忙补一句,“与你无关。” “不就是去看看姑母有没有挨训吗。”燕来真想翻白眼,“母后,王爷在呢。” 皇后下意识想问什么王爷。突然想到她儿子要去宣室,不由得停下,犹豫一会儿又坐回去。 燕来顿时知道她不去了,再次告知皇后一声,便往马车停靠的地方去。而她在车上待有两炷香,都快等急了,才看到平王的身影。 平王走近见她神色不耐,忍不住笑道,“这么快?” “几个嫂子没敢搭腔。萧淼一走,我们就散了。见到萧淼和你姑姑了?”燕来问。 平王踩着小杌子跳上去,“见着了。她们惹你生气了?” “生没生气王爷不知道?”燕来似笑非笑地问。 平王登时乐得忍不住把人揉进怀里,“姑姑和萧淼都快被你给气死了。你说的什么?学给本王听听。” “王爷先说父皇是怎么讲的。” 平王:“父皇能说什么?这么点事本就不值得讨论。再说是你请人教,又不是你亲自去。” “不可能吧。”燕来不信她俩这么好糊弄。 平王乐了,不禁在他嘴角亲一口,“什么都瞒不过王妃。” “正经点!”燕来拨开他的脑袋。 平王顺势往倒在一旁一动不动。 燕来看他这样都想给他一巴掌,可他更想知道皇帝说了什么,不得不移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王爷,你就告诉妾身吧。” 平王指着刚才被燕来拍了一下的脑袋,“这儿疼。” “你想怎样?”燕来甩开他的手。 平王撇撇嘴,就可怜巴巴望着他,“亲亲我就不疼了。” 燕来扬起巴掌。 平王抬手挡住眼睛,呻/吟道:“疼死本王了。本王的脑袋要炸开了。” 燕来要气炸了,自打这人从边关回来是越来越不要脸,“王爷现在不说,改日想说妾身也不听。” “小气鬼。”平王伸手把他拉倒怀里。 燕来担心磕着碰着他,小心调整一下姿势,跪趴在他胸口上,犹豫片刻,在他下巴尖亲一下,“说吧。” “这样可不行。”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唇瓣,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平王才松口,“父皇先说你请先生,是帮他教化百姓。教学生做菜,且教的还是吉祥阁和如意斋以及飘香楼的招牌,乃大公无私。随后话锋一转,让姑母向你学学。 “结果刚说完,萧淼去了。姑母年龄大了,当着宫娥太监的面,父皇不好太过。萧淼是女儿,父皇没这个顾虑,劈头盖脸把她骂一顿,她不服气,父皇就让她有空就去想想怎么给驸马留个后,别整天盯着你。盯着你是盯不出孩子来的。嘴张这么大做什么,还想要?本王满足你。” 燕来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不敢置信地问:“父皇真这样说?” “你把私学改成半私学,父皇正闹心。她们还去叫父皇把你的半私学关了,父皇不是看她俩是女子,早命人把她俩打出去。”平王道,“你可不知道,你的那两个私学倘若真能赚钱,以后长安附近会涌出许多私学。教授技艺的私学多了,村学还会远吗。” 燕来:“村学?” “一家请一个老师请不起,一百户人家请一个,还能请不起。”平王道,“考中秀才,有了朝廷补给,他们就有钱买笔墨纸砚,甚至有世家主动找上门资助。” 燕来不懂,“那他出来不还是世家的人?” “是也不是。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圈子封闭的很。”平王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燕来以为看错了,见他满脸嘲讽,估摸着没看错,“怎么封闭?” “打个比方,同样两个适婚男子,一个是世家子弟,一个是叶将军的儿子,前者乃膏粱子弟,后者你知道,如今是御前侍卫,世家宁愿把女儿嫁给膏粱子弟,也不会考虑叶将军的儿子。”平王道,“明白了吗?没有致命的外因,哪怕父皇也难打进去。” 燕来知道封闭,但没想到连叶将军也打不进去,“妾身该说幸好您在圈子里吗?” “本王也庆幸。”可平王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恶臭的圈子,多数男子不学无术又蠢又毒,女子骄纵跋扈目下无尘,“本王也庆幸你不在。” 燕来见他说的情真意切,不禁抱住他,“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