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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来移向豆蔻。 “王妃……”豆蔻犯难,王姑姑可是她的长辈,教了她小一年规矩呢。 燕来含笑不语。 “好吧,好吧。”豆蔻撸起袖子,“王妃,奴婢不会让您失望的。只是她比奴婢高且壮,奴婢得找几个人帮忙。”然而她并没喊人,“姑姑,老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您——” “好汉?”燕来打断她的话。 豆蔻朝自己嘴巴上轻轻拍一下,“说错了。姑姑,别给脸不要脸。趁王妃看在你伺候王爷一场的份上,东西交出来,自己收拾行李走人。等把王妃的耐心磨没了,我只能把你扒光扔出去。” 王姑姑的身体一晃。 “小心!”站在她身边的婆子连忙扶着她。 豆蔻:“你看看,我只是说说你就受不了。快把腰牌给我吧。还有你们,把进出王府的腰牌也给我。” “我们,我们又没要走。”扶着王姑姑的婆子慌忙说。 豆蔻:“王妃让你们靠边站,你们为何不去?站在中间,不就是不想再伺候王妃。给我。”伸出手。 几个婆子看向燕来。 燕来抄着手,缩着脑袋,毫无仪态。可他比任何时候都像王妃。 那婆子犹豫片刻,松开王姑姑,双膝跪地就磕头,“奴婢错了,奴婢知错,求王妃恕罪。” “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们不珍惜,怪不得我。”燕来站直,一股冷风钻进脖子里,顿时觉得求饶的婆子面目可憎,“这世上皇上只有一个,平王只有一个,但你们有千千万万。 “你们不是独一无二的,我身为平王妃,如今平王府唯一主人,看着你们膈应,为何要留下你们?我吃饱了撑的。豆蔻,快点!” 王姑姑干脆利落的掏出腰牌,“以为没了这个,我就见不到皇后?” “你见不着。”燕来说着转向梁州,“写几份告示贴在东西南北四方,告诉长安百姓,她们是我平王妃不要的。再提醒一下四方守卫,她们以下犯上,被我赶出平王府。”见王姑姑一脸的不敢置信,“我看哪个敢放你们进去!哪个王爷敢收留你们!” 六年前,平王跟他三个嫡亲兄长关系极好。随着平王屡战屡胜,名气越来越大,骁勇善战的胡人都要避其锋芒,和几位兄长的差距拉开,甚至如今已稳稳压他们一头,三人便视平王眼中钉rou中刺。 然而并不敢伤其性命。除了皇帝不许,还有便是皇帝不止他们四个儿子。除了四个嫡子,皇帝还有四个庶子。皇帝看中嫡子,但嫡子不成器,他也会选立庶子。于他来说都是他儿子,并不是什么外人的血脉。 嫡出不过是因皇后。皇后换一个,庶子一样是嫡子。 平王的三个兄长都不傻,平日里逮着机会就给平王使绊子,但要是后妃有小动作,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平王这边。 自家兄弟上去,有皇后盯着,平王恨不得吃他们的rou喝他们的血,也不敢动他们分毫。换做旁人就不一定了。 搁在以往燕来把太后的人赶出去,那三位爷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然而平王此次是帮忠王善后,忠王府第一个不敢搭理王姑姑。 贤王向来聪慧,不会惹皇帝不快。 燕来是皇帝亲自挑的儿媳妇,顺王想给平王府添堵,也不敢在选这时候。盖因骁勇善战的将军都在别处,皇帝如今只能指望平王踏平北方。 王姑姑能不能想明白,燕来不清楚。但她见梁州一个劲点头,就知道他是明白的。 “豆蔻,还要我等多久?”燕来慢悠悠道。 梁州站出来,“半夏,把王姑姑的东西归置一下。”又指几个婆子,“你们把她们的东西收拾一下。”随后对账房说,“去写告示。”指着对面的几个较为伶俐的小太监,“你们跟宫门外的侍卫说一声。”最后指着家丁,“你们去贴告示。” 被点到的众人立即散开,各忙各的。 燕来见状很满意,但该敲打的还是得敲打,“梁总管不愧是府里的大总管,说话就是比我好使。” “奴才不敢!”梁州慌忙跪下。 燕来见他这次没迟疑,跪的格外干脆,“谅你也不敢!” “你是要逼死我?”王姑姑盯着燕来问。 燕来眉头轻挑,“我打死你,谁敢说半个不字?” ☆、不知进退 此话宛如一道惊雷,震的所有人醍醐灌顶,比任何时候都明白燕来那句“她以前是乞丐,也是以前。”是什么意思。 王姑姑终于意识到主子三岁也是主子,奴才八十也是奴才。 可惜晚了。 半夏带人把王姑姑的东西搬出来,其他的人也把唯王姑姑马首是瞻的几个婆子的东西抱出来。 几人的脸色苍白,瞬间老了十岁不止。可看在豆蔻眼中,只觉得可怜更可恶。 王妃的脾气秉性若不是这般刚烈,还不被她们给欺负死。 “王姑姑,请吧。”豆蔻没劳烦她主子开口,走到王姑姑面前做个出去的手势。 有人看到王姑姑的身体摇摇欲坠,心生不忍,小声说道,“王妃,天不早了。” “所以你是想陪她一起走,路上做个伴儿?”燕来问。 说话之人噤若寒蝉。 “城中多的是酒肆客栈。”燕来撩起眼皮瞥一眼王姑姑,“我可没没收她的银钱。在宫里那么多年,不说去城外买田置地,就是去东市安家开店,于她也不是难事。”说完大步回后院。一看到裙摆飞扬,再次记起他是男人,忙提醒自己矜持,矜持,袅袅娜娜到寝殿。 豆蔻下意识跟上,然而胳膊再次被拽住。 “爹!”豆蔻眉头紧锁,怎么每次都是他。 梁州:“我只问一句,今日之事若传到皇后耳——” “天塌了有皇上顶着。” 梁州噎住了。 豆蔻掰开他的手,“您还没老,今日怎反倒糊涂起来?” “我一时没想这么多。”梁州尴尬道。 豆蔻翻个白眼,“您老长点心吧。今日不是我,你就跟王姑姑作伴儿去了。赶紧把主子吩咐的事办好,我去里面请罪。” 燕来披上斗篷,搓着手出来看到豆蔻直挺挺跪在门外,愣了一瞬。想起他是在古代,等级森严的古代,调整一下心中的不适,明知故问,“这是做什么?” “请罪。”豆蔻耷拉着脑袋说。 燕来绕过她,“起来吧。下不为例。” “谢王妃。”豆蔻磕个响头,爬起来就说,“桃儿、杏儿、梨儿、枝儿的东西都已搬去奴婢屋,不过还没收拾,奴婢去教她们怎么收拾?” 燕来下意识看西跨院,因有腊梅遮挡什么都没看到,“她们四个都住你屋,住得下?半夏那屋里都有谁,让梨儿和枝儿去她那边。” “半夏jiejie那儿也只有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