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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骂出了火气,现在听乔智勇血口喷人,更是怒气攻心:“你不是我爸!” 乔智勇抄起走廊里的花盆,就往乔午身上砸:“你再说一遍!你是老子射~出来的,就是化成灰,也是我儿子!”乔午拳头攥得青筋暴起,抬起手,直接打碎了扑面而来的花盆:“你给我滚!离我的房子远一点。” “老子就不滚,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乔智勇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酒气,他行动并不灵便,身体也干枯瘦小,常年的不规律作息和烟酒掏空了他的身体,即使乔午不用符咒和术法,也能轻易打倒他。 可乔午没动手,他不想和这个人再扯上一点关系,乔午平复了情绪,冷静道:“我妈就是被你打跑的,你还想打死我吗?” 乔智勇啐了一口浓痰,“你~妈是跟人跑了!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克死了你~妈,又克死了老头子!我他妈看着你就来气,长得跟你~妈一个狐媚样!婊~子!” 这下连跟着要账的“大哥”们也傻了眼,哪有这么骂儿子的?他们打了几个回合,发现自己不是乔午的对手,都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了,看乔午的眼神除了畏惧,还有同情。 乔午还没动手,白斓已经气得炸了毛,就见一只大毛团箭矢般冲出去,锋利的爪子又快又狠,几下子就挠掉了乔智勇的一块衣服布料,并一大块皮rou,血很快渗出来,染了一身,虽然不是致命伤,可也看着狰狞可怖。 白斓战力全开,若不是碍着乔智勇到底是乔午的亲生父亲,当着他的面弄死了,会损了乔午的阴德,白斓恐怕真会活活撕碎了他。 乔智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扯着常年受烟酒侵袭的破锣嗓子,嚎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这、这猫怎么这么疯,不会有狂犬病吧?”不知是谁扯了一嗓子,围着乔午家门的几个人,尤其是被乔午“胖揍”的几个“大哥”,早就想离开了,现在找了这么个理由,当即撒腿跑开。 见“大哥”们带着头跑,乔智勇和他带来的几个亲戚,也都不再多留,跟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直到跑出了这个小区,几人才毫无形象地扶着腰大口喘气,乔智勇嚷嚷着让“二叔”给他叫个救护车,然而二叔心里知道乔智勇没有钱,一旦叫了一定是他来掏腰包,又摸~摸自己的一脸血,龇牙咧嘴地找借口跑了。 二叔走了,其他几个亲戚也都跟着作鸟兽散,找乔午要钱的时候,他们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晚辈指手画脚,可轮到自己掏钱,谁也不是傻~子,都不愿意去填乔智勇的窟窿,何况一个个都挨了一顿打,免不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打几针狂犬疫苗,也只能自认倒霉——找乔智勇报销是不可能的了。 很快就只剩下骂骂咧咧的乔智勇和那几个“大哥”单独相处,那几人见到乔智勇那副欺压儿子的嘴脸,早就在心里看轻了他几分,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却也有底线。 更何况想到这家伙的儿子这么厉害,还养了只疯猫,乔智勇还大言不惭地带着他们来收钱,不是存心逃账吗? 而且他儿子的房子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锁头真有那么结实?他们几个撬了半天也撬不开,只能傻乎乎地在门口等着……一个想法冒出来,“说,你是不是串通你儿子联合起来赖账?” “我哪儿敢呀!”乔智勇委屈,可几位“大哥”哪里肯信,把在乔午那儿受的欺负,一股脑地还了回去,乔智勇先被猫挠,又被胖揍一顿,“行凶”的“大哥”们临走时还留下一句最后通牒:“我们只跟你要钱!以后别跟我们使花花肠子!” 这样一来,又是打,又是吓,一把老骨头实在吃不消,自己颤颤巍巍打了个急救电话。 楼道里恢复了安静,乔午的手仍旧抖得厉害,摸了几次才从兜里掏出钥匙,对准锁孔,白斓又是气愤,又是心疼,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受了委屈的蠢人类,因此一人一猫都没注意到白斓脖子上挂着的“水晶”,忽然闪出一点荧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高能预警~ ☆、第四十章 进了房间, 乔午随手锁了门,其实这道门锁非常老旧,几乎破旧到“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境地,不过真正防贼靠得也不是锁,而是隐藏在众多小广告里的符纸们。 乔午把自己重重摔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摸烟,可身上那一包不知是不是与那些人扭打的时候, 掉在了哪里,白斓趁机劝:“别抽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乔午本来烟瘾也不大, 只是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一种发泄渠道罢了,听白斓这么说,居然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白斓安安静静蹲在茶几上, 与乔午大眼瞪小眼——如果是别人欺负了乔午,当场打回去, 也就出了气,可偏偏是乔午的亲生父亲,白斓踟蹰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可没过五分钟,乔午就自己冷静下来, 甚至抽~出空拨打了妖妖灵,报了警,“有人斗殴,对, 还涉嫌非法赌博。” 白斓眼见着这位有着阴阳眼、符箓造诣不浅的“乔大师”,条理清楚地做了一把大义灭亲的“朝阳群众”,仍旧有点反应不过来,抬起爪爪凑过去:“你其实还是担心他对不对?不然为什么举报那伙人?” 乔午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情绪,不承认也不否认,半晌才说:“我不担心他,我和他没关系。” 白斓很想伸出一只手,默默乔午的脑袋,他还从来没见过乔午这样脆弱的样子,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四体不勤,又懒又贫,看着像是没毕业的豆芽菜似的,可遇到危险时,是勇敢而强大的。 乔午终于展现出和外表贴近的脆弱时,白斓却深深感到无能为力,连摸一把他的脑袋也不行,白斓心里情绪起伏,最终只是拿毛茸茸的耳朵蹭了蹭乔午的下巴。 乔午倒是伸出手,在白斓脑袋上胡乱~揉了一把:“我没事。” 事实证明,乔午不可能“没事”。 乔午还真的听了白斓的劝,没再去找烟抽——他直接去开酒了。 乔午家里的“藏酒”数量不多,胜在种类庞杂,有中秋时吃大闸蟹送的、没开封的黄酒,有去便利店看着瓶子精巧买回来的白葡萄酒,有逛超市时顺手拿的大瓶梅子酒,还有两瓶高度“牛二”,以及冰箱里冻着的冰啤酒。 乔午最开始只开了白葡萄酒,他也不吵也不闹,甚至开着电视慢慢喝,可喝着喝着白斓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这人是存心要把自己灌醉! 乔午喝酒喝得奇快,没过多久,桌子上就多了一溜儿空瓶子,白斓正想夸一句“酒量不错”,就听乔午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