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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结束了哇,都说每逢佳节胖三斤,一直在加班的三喜为毛也胖了T.T 假如生活出卖了我,我希望是论斤卖QAQ ☆、第三十三章 “是吧, 姜老先生?” 姜建国这才恍然,一拍脑门:“对对对,看我急的,都忘了,这是蓝猫,虽然毛色有点暗。”像是急于求证,又补充了一句:“有血统证明的。” 田大师:“……” “噗嗤”, 不知是谁身后的小徒弟直接笑出了声,压抑的笑声随机连成了片,田大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调色盘似的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了,那嘴唇下方的山羊胡子里,还夹杂着一小撮白色的猫毛,应该就是白斓加的“料”。 其余几位大师都眼观鼻鼻观口, 虽然没人发笑,却也都装聋作哑地不说话, 一时间,竟没人替田大师解围。 白斓幸灾乐祸地舔~了舔爪子,小黑像是感知到乔午救了它一命,拿耳朵亲昵地蹭了蹭乔午的手掌, 奶声奶气地发出一声“咪”,乔午这辈子只养过大白这么一只傲娇品种,哪里见过这样的撒娇招数,被萌得骨头都酥了半边, 轻轻拿大拇指摩挲了几下小猫的下巴。 白斓舔爪子的动作凝固了。 白斓炸了毛,一跃而起,把乔午手里的小黑一巴掌扇飞了老远,用猫语叫了一声“喵”:不要脸! 小黑委委屈屈地往姜建国身后一躲,嘤嘤嘤地叫了一声,内容却颇为挑衅:难怪你主人不爱摸你,一点都不可爱,早晚被你主人扔掉! 乔午一边向姜建国道歉,一边把试图再次冲过去干架的白斓揪回来,提着大猫的后颈rou,将其严严实实塞进怀里。 白大师轻咳一声:“既然这样,就按着田大师的建议,先搬家吧。” 姜建国点头如捣蒜:“几位大师,您们说的注意事项,我已经记下了,只是刚刚,”他转向白大师,急切道:“您说的解决办法?” 白大师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看错,这里应该被布下了‘不可解’阵。” “真是‘不可解’?”“什么‘不可解’?是不能破解吗?” 此言一出,四周就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姜建国问:“不可解是什么?” “是种古籍中记载的恶毒阵法。”这次说话的是乔午,众人都把目光移向了这位最年轻的“大师”。 “你也知道‘不可解’?”玄学风水师的穿衣风格,百花齐放,可到了一定年岁,却大都殊途同归,统一的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宋大师笑得慈祥,捻须问,“就算我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的也少之又少,给我们说说?” 这话问得倒有些考验小辈的意味,乔午冲宋大师恭恭敬敬颔首:“所谓‘不可解’,顾名思义,就是无解。” 听到这里,姜建国险些又跌倒一次,乔午继续道:“这阵法可将方圆数十里的鬼魂聚集在一处,无论寿终正寝还是凶恶厉鬼,只要被招进来,就再无出去的可能,假以时日,阴气煞气聚成气候,这阵法就真的‘不可解’了。” “不过现在,”乔午缓缓道,“‘不可解’还没成气候。” 姜建国不再叫“小乔师傅”,激动得语无伦次:“乔、乔大师,您快说说!” 宋大师也道:“没成气候,就是有破解之法?” 只是这问题问得一点诚意没有,语气像极了幼儿园老师故意一脸天真地问“小朋友,一加一等于几老师不知道,能告诉我吗?” 乔午嘴角抽了抽,继续道:“‘不可解’最难的地方,在于破阵之时不能出错,此阵由七种动物的骨骼、牙齿、毛发布成,这些动物本身经过炼制,以残忍的方式折磨至死,所以死后魂魄不散,也就是这阵法的守护灵。” “而布阵之时,为了混淆视听,布阵人可再放十四处假骨,十四处‘假骨’,也是同样的方法炼制,这二十一处真假骸骨、牙齿、毛发,按固定的方位深埋入土。 可那些是真那些是假,外人不得而知,一旦破阵时,触碰到假骨,便会将七只守护灵统统放出来,阵内无一人幸存。” 乔午总结道:“所以这阵法才被称为‘不可解’。” 乔午“科普”的时候,发现除了宋大师之外,这些大师们也有面露惊讶之色的,竟也不是人人都知道“不可解”阵法为何物。 更别提那些跟着的小徒弟,听天书似的,都说这法阵太骇人听闻,有人不信,也有人慨叹:“这么说来还真是‘不可解’了,除了布阵人之外,根本没人知道这些‘阵眼’都在哪里,而且不容出错。” 姜建国请来的几位大师,都对乔午露出复杂神色,没想到最年轻的一位“小孩子”居然懂能看出这失传已久的秘法。 从一开始就笃定乔午是“骗吃骗喝”的田大师最尴尬,可惜现在众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那些目光也够让他觉得脸疼,又不肯认输,只得硬着头皮冷着脸道:“就算看出来,也破解不了,有什么用?” 乔午却道:“谁说没有办法,只要找到那七处埋骨地点,依次挖出骨骸,阵法不就破了?” 这次不仅是田大师,除了激动得两眼发光的姜建国之外,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乔午,宋大师道:“年轻人不要冲动,这阵法有多凶险,你不会不知道,不要为了逞一时之能,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乔午知道宋大师是为他好,可这一趟他还是非去不可,并不是如在场众人所想,为了和田大师置气,只是,他已经有了九成把握,怎么不去试试? 乔午的“一意孤行”,终于令苦心劝他的人彻底放弃,姜建国表示只要能破了阵,他愿意让出些干股给救命恩人。 姜氏的干股有多值钱,乔午没什么概念,可见田大师那一脸“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鄙夷神情,也能猜出一二,于是颇为真诚地邀请众人:“有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 众人都忙不迭摇头,直到乔午要求清场离开时,还不忘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乔午最后一眼,并且瞻仰遗像似的,看一眼,就叹一口气。 “你们也最好回避,阵法一旦反噬,阵内的人都会受到波及。”乔午最后吩咐姜建国,姜建国感激得就差直接给乔午跪下。 他年纪恐怕比乔午的父亲还要大些,乔午自然不敢承受,却也拿出了高人范儿:“姜老先生不必如此,我们学道之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只是此阵阴毒难解,需给我三天时间。” 姜建国忙不迭答应,乔午不再多说,姜家人还要送几位大师,为乔午准备破阵的“材料”,直到傍晚十分,才终于忙完。 姜建国千恩万谢地走了,别墅里只剩下乔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