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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店铺里,还不忘拽着那个学徒的耳朵。 败坏了东家的名声,这下算是完蛋了!掌柜的越想越生气,指着那学徒道:“等东家回来我看你怎么解释!这件事都是因你而起,念在你与东家有几分血缘,我不动你。” 挥挥手示意医馆的两个药童:“把他给我关到柴房去!待东家回来再做处置。” 围观的见已经没有了热闹可看,过了一会儿也就散去各忙各的事情去了。不时传来小声的讨论:“回春堂东家是个好东家,这掌柜的和学徒怎么就这么混球!” 待到围观人群都走的差不多了,赵恒问江元:“现在你是要回家去,还是再找一个医馆把药材卖了?” 江元道:“我再去别的医馆看看,这灵芝我自己保存不好是要掉价的。” “行,那你去忙吧。等会儿忙完在车马行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去。今日回春堂吃了亏,小心些总是好的,你一个小哥儿,万一被他们盯上就惨了。” 江元听到前半句还有些犹豫不决,想到回春堂的确不是个好惹的,就算身为猎户也不一定能在他们手里逃脱,点点头答应了赵恒。 “我现在不慌着去医馆,若你现下有事给我说不准能帮到你。”江元从小就在镇上和村里来回跑,对镇上的地形很是熟悉,赵恒刚刚帮了他,按道理他也是要回报回去的。 赵恒思索一下,想起江元之前也有在北市摆摊,跟他一起去县衙说不准会有些帮助,道:“现下要去县衙办摆摊子的牌子,若你不忙就一起吧。” …… 府衙门口有一对石狮子,门口处站着两个衙役值班守门,两个高壮的大汉站在门口守着能省下不少麻烦,有些赖皮看着两个壮汉都是不敢造次的。 幸好江元对赵恒说了在哪里办牌子,否则赵恒就要直愣愣的问那两个守门的衙役了。 县衙中有衙役守门的正门是平日开堂审案的地方,其余都是只有值班的先生才在的。 从偏门进去,没多远的地方就是办牌子的。衙门里处处都有巡逻的官兵,进了这里都是不让人随意走动的。 赵恒跟着江元一路走到管理北市的地方,交了银钱,顺利办好了牌子,只待三日后去北市摆摊子了。 办好了牌子,赵恒跟着江元去了另一家医馆卖药材。 这家医馆店面比回春堂小了许多,但是店家态度十分和善,江元也十分愿意达成这桩生意。 回去时,因为怕回春堂来找事,两人一致同意做牛车回去。驾车的是一个年轻汉子和一个年迈的老头子,这也是车马行为了安全考虑,有个年轻的汉子在,一般的泼皮无赖是不敢上前找事的。 两人一同坐在牛车上,一路顺顺当当回了大河村。 另一边的回春堂里,掌柜的正暴跳如雷,从那学徒闹出这样一桩事情来,原先来来往往的人都不再去回春堂抓药看病,只一下午的时间,店里只有值班大夫和药童还在做事,根本就没几个人在此来往。 掌柜的还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种情况只是一时的,一个小哥儿的事件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回春堂是镇上最大的医馆,现在那些百姓不愿意来,到最后家里人生病了还不是要屁颠来这里求着大夫给他们看病? 就算是学徒做错了事情,过些时日人们就会忘记的,现在一时的气愤,做不得数。掌柜对此很有信心。 在芝兰镇上,没有医馆能比回春堂更大的了。 回春堂的两位坐诊大夫,都是芝兰镇有名的大夫,平日里只给员外郎家的老少爷们们治病。 至于平民们的大夫,都是两位坐诊大夫的弟子给他们诊治。 东家有些时日没有回来,这段时间他从中赚了不少钱。 看病的时候多收几文钱,掌柜的腰包慢慢就充裕了。芝兰镇富裕,普通人家也看得起大夫。 掌柜的心想:多收几文钱怎么了?也就几文钱,又不是拿不出来。 那学徒还在柴房关着,噫呜呜噫的靠着墙壁乱叫。 掌柜的听的心烦,收了收钱匣子里的银钱,从中拿出一些,放到荷包里出门去了。 第11章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晚饭后赵恒躺在床上盖着有些硬实的被子,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没去买床单被褥。 心中默默想着下次去镇上一定一定不能忘记了买被褥。 叹了一声,赵恒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次日清晨,他早起去了地里,准备去看看地里的种子出芽了没。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赵恒伸了个懒腰,脚步缓缓向外走去,他准备去地里看看新种下的种子怎么样了。 推开门,没走几步就看见张桥正在从井里担着水回家。 村子里有几口水井是公用的,其中一口井就离这里很近,几步远的距离就到了。 打口井需要花费的钱财挺多的,至少得要五两银子,一般人家是负担不起的,通常附近的人家都不会再白白地在自家院子里打井,只早起去公用的井担水吃。 看见赵恒,张桥停下脚步,放下肩上的担子,向他打招呼:“赵恒,这么早出门去哪儿呢?” 赵恒笑道:“去地里看看种子出芽没。” 张桥伸手抹抹头上的汗珠,道:“你等我一下,担完这桶水我跟你一起去。” 先前说好要帮赵恒下种的,半路遇上表弟来叫他只得着急忙慌地走了,张桥的心里有些愧疚,总觉得自己没做到答应别人的事,因此这次想要与赵恒一起去地里看看,若是有些什么他不懂的地方也好帮他一把。 “行,看你累的不轻,我帮你吧。”赵恒说着接过张桥身旁的担子,挂好两个装满水的木桶,一下子把担子担在了肩膀上。 “哎,这怎么行,还是我来吧。”张桥急急忙忙伸手想要从赵恒手里接过来,却没想到手中一空,赵恒已经把扁担担到肩膀上了。 从张桥家里出来,两个人慢慢悠悠在路上走着。 张桥发问:“你种的种子现在说不准都发芽了!” 之前种田的时候,还是张桥亲自指导的,否则赵恒身为一个没下过地的现代人,是绝不会知道怎么下种的。 “是呢!”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了赵恒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