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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不过很多他的黑子,都预言他不久之后就会去拍戏捞钱。 这个圈子里,模特转演员的人也不少,燕鹤眠长得好,人气又高,想转型演员拍戏捞钱,也很正常,至于为什么不说他会去唱歌,自然是他唱歌太要命,可能需要百万调音师。 “苏林澜,三金影后呀,十九岁出道就拍的大导演的电影,非常有灵气,往后的人生都和开挂似的,一路顺风顺水,就是人有点冷淡,不大喜欢接受采访,更别说参加综艺节目。”靳以澄和燕鹤眠科普道。 “你不喜欢她?”燕鹤眠见他对人家了解的这么清楚,但语气中又透露出几分疏离。 靳以澄撇撇嘴,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过年的时候,我哥把她带回家,我只顾着震惊了,不过我弟弟好像不怎么喜欢她,还和我大哥闹脾气呢。” 燕鹤眠记得靳以澄有一个弟弟,叫靳以澈,和凌远一个学校,正在念高二,虽然不熟,但就燕鹤眠的第一印象来看,靳以澄的弟弟,应该不是那种喜欢耍小脾气的孩子。 “不用担心,你被骗十次,你哥应该也不会被骗一次。”燕鹤眠安慰道。 靳以澄猝不及防被捅了一刀子,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哥哥有多聪明厉害,从小就是自己难以企及的存在,三兄弟中,的确只有他比较傻,家里对他也格外宽容。 他捂住胸口,故意做出吐血的样子说:“燕老师,这一击太狠了。” 燕鹤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傻人有傻福,这世上总有,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靳以澄微怔,总觉得这种宿命感的说法,有些浪漫,他侧着头盯着燕鹤眠,有些意外于燕鹤眠会这么安慰他。 “嗯。”靳以澄将侧脸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唇角上扬。 靳以澄是在燕鹤眠这里吃过晚饭后才回去的,走之前燕鹤眠叮嘱他,要随身携带燕湛的毛毡。 “那是用燕湛的毛做成的,至少不会让你遇见鬼。”燕鹤眠故意吓了一下靳以澄,靳以澄的身体果然一绷。 “所以这世上,真的有鬼吗?”靳以澄很怂的望着燕鹤眠,和他身后的燕湛。 靳以澄其实一直想问燕湛到底是什么,燕鹤眠和燕湛又是何种身份,可此时他站在门口,被燕鹤眠和臭着脸的燕湛送出门,温暖的灯光打在这两人的身上,一开门,一股冷风直往靳以澄的脖子里灌。 陡然间,他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寒风吹散,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呢,不管燕鹤眠和燕湛以前究竟是何种身份,他们现在都是靳以澄珍视的朋友。 靳以澄将围巾拢了拢,满脸笑意的对他们俩挥手,“那我就回去了,再见。” 等他走出大门口,靳以澄瑟瑟发抖的将自己蜷成一团,有点后悔穿裙子,明天还是裹上他的大棉裤,窝在家里打游戏吧。 隔天李温和陆晔前来拜访,当晚张瑞祥提着礼盒和水果,过来拜访燕鹤眠,没坐多久就走了,走之前他脸上带着笑意说,家里添了一个小女儿。 张婆婆还是老样子,偶尔会清醒一阵,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痴痴呆呆的,前些日子妻子生产,张瑞祥忙不过来,张婆婆又自己跑出去找胖胖,幸好被楼上的邻居,在垃圾桶边上看见,送了回来。 “这是什么?”燕湛见燕鹤眠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应该是张瑞祥给他的。 “他没说。”燕鹤眠说着,将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颗铃铛,有些破旧,应该有些年头了。 燕湛拿起来,鼻子动了动,“是胖胖的味道。” “嗯,应该是胖胖的旧物。”燕鹤眠的指腹轻轻抚过铃铛表面,半晌后,将铃铛放进盒子里收起来。 年后,燕鹤眠陷入了紧张的训练中,眼看着秋冬时装周的时间就要来临,乔明焦虑得眼睛下又是黑眼圈,又是眼袋。 燕鹤眠本人倒是依旧淡定,就连金先生也不由佩服他的心态良好。 金先生可以说是燕湛的忠实粉丝,就连车里都挂着燕湛的照片,手机壁纸头像更是全都换成了燕湛。 时不时还要追问燕鹤眠,有没有考虑给燕湛做周边产品,他一定大力支持。 燕鹤眠觉得太麻烦,干脆拒绝了,倒是乔明机灵的找人做了燕湛的限量抱枕和杯子,发到微博上,表示回馈粉丝,转发抽奖。 虽然最后金先生并没有抽中,但乔明还是黑幕了他,并且没让金先生知道,极大的取悦了金先生,大手一挥,找到燕鹤眠,表示想和燕湛合作。 “合作什么?”燕鹤眠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打算今年春夏款出一期,猫咪主题,走小暗黑萌酷风格,以湛爷为设计灵感。”金先生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在忙秋冬时装周的事情,没有时间和燕鹤眠讨论这件事。 燕鹤眠原本觉得没什么问题,随即又想起燕湛现在有自己的事业,不一定有空,他深思熟虑之下,严肃的和金先生说:“我回去和燕湛商量一下。” 金先生:“???” 虽然湛爷看起来的确很有成精的嫌疑,但终究只是一只猫啊! 他突然发现,燕鹤眠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戏精的心。 随着新年过去,人们再度陷入繁忙的工作中,动物园的事情也逐渐被众人淡忘,燕鹤眠接到节目组通知,三天后前往动物园拍摄。 燕鹤眠不得不调整工作时间,将三天后空出来。 这次燕湛没有跟着他去拍摄,据说刚接了一笔大生意。 “你注意最好别伤到人。”燕鹤眠叮嘱道。 燕湛那么多书也没有白念,知道地球和天狩大陆不一样,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下来,“好。” “当然,有人敢动你,你也别客气。”燕鹤眠担心自己矫枉过正,让燕湛不敢反抗,最后把自己弄伤,这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嗯。”燕湛的眼神柔和下来,他俯下身将燕鹤眠抱入怀里,在他的肩颈处蹭了蹭,又在燕鹤眠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亲了一下他的脖子。 “唔……”燕鹤眠一惊,捂住自己的发烫的脖子,瞪了燕湛一眼。 燕湛像是恶作剧得逞的熊孩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主人,我等你回来。” 燕鹤眠的面颊有些发热,他白皙的脖颈儿乃至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