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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郡主多数也会来,但就这样直接走,又不甘心。可现在是在街上来往的人多,说不定会有风声传到郡主耳边。最后还是对□□郡主的阴影占了上风,狠狠的瞪了柳婉玗一眼,绕过她走了。 唉,还是舅母的名字好用。 瑞文沉不住气说:“这蒋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就想和夫人过不去。” 柳婉玗悠悠的说:“不用招她,秋后的蚂蚱罢了。” 徐府的门口是徐夫人在招待客人,她和徐月卿说的上熟悉,自然与徐夫人见过面,徐夫人亲昵的与她说笑了几句,便接着招待后面的人。 送完礼,宴厅里还是人群涌动,她实在不想一直待在这里和一群官家小姐夫人打官腔。便在徐府的花园里逛一逛,边逛还想到今天看的册子里写的主人公在花园里见到她的未婚夫与人偷情,谁知竟就在这里撞见了事。 柳婉玗刚走到假山那一块,就听见有女孩的呜咽声,她先是觉得奇怪后一细听忍不住红了脸,她已经人事自然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那女声断断续续,她知道这是在捂嘴了。听了会,柳婉玗就想直接走开了,不是不好奇,只是这种事情还是少沾染的好。但是那女孩突然说话了,声音她很熟悉,是徐月卿! 柳婉玗心中一惊,不动了。只听她说“轻点,有印子了等会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被看见了我就直接娶你进门”男人笑了一声,接着说:“况且你今天不是专门穿的高领的吗?怕什么” 应该是被人掐了一下,柳婉玗听了徐月卿像是忍不住哀叫了一声。 那男人又开口说:“让你请柳婉玗来,你请了吗?” 刚经那事的声音格外勾人,仿佛能漾出春水“王爷吩咐自然是请了。” 心下大骇,当今还在京中的王爷并不多,再加上声音这么年轻的就只有一位了。徐月卿怎么和他勾搭上了?而且请她来干什么?看他们光天化地下干这种事吗?心中疑惑更贴近了假山。 “王爷上次吩咐让我和柳心怜搭桥,我也做了”那声音断断续续又娇滴滴的。平时从没见过徐月卿如此。 和柳心怜搭线?突然就想到她回门那日柳心怜的作态。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当即也不多留,转身离开了。突然听到这种消息,她步伐难免有些慌忙。 而里面二人从假山里出来后,就分道扬镳了。徐月卿走的那条路正巧是柳婉玗离开时走的路。 柳婉玗不敢直接进宴厅,怕脸色不好让人发觉了,她绕了一圈路,去了离筵席近的荷塘那里。从旁边传来的丝竹声飘飘扬扬的传过来,柳婉玗扶着荷塘边的栏杆,微喘气。 她与徐月卿也相熟好几年了,她想不通为何徐月卿会和靖王这样,她记得前些年徐家也送了女孩进宫,按说徐家是皇上那边的,但现在,难不成徐家这是准备两边讨好? 柳婉玗紧锁眉头思考着,完全没发现旁边有人接近。 直到那人突然出声:“婉玗你在这干嘛呢?” 还是那道熟悉的声音,她压下心中的惊吓,还算得体的看向旁边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她下一句话钉在原地。 “这个,是你的香囊吗?婉玗” 她缓缓低头,感觉身体无比僵硬,只见那白净的手上躺了枚做工细致的香囊。 柳婉玗瞳孔紧缩,面上的得体早已灰飞烟灭,死死地盯着香囊右下角的一个小小的玗字。 作者有话要说: 婉婉:你昨晚睡的好吗? 宴宴:好啊! 婉婉:你不是真正的王子 宴宴:嗯? 婉婉:真正的王子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小小枕头下的一个同心结呢?他应该会被硌的睡不着。 ☆、第 13 章 柳婉玗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她想像平时一样扬起笑但发现自己脸都僵硬了,只能面无表情的盯着香囊。 徐月卿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中有了定夺,眼里闪过寒芒,缓步靠近她。现在正午已经快开宴了,人也都在宴厅里,荷花池这里连路过下人都没有。 柳婉玗察觉到徐月卿她眼神不善,有些害怕的往后退,直到后腰抵上了荷花池的栏杆,已经是无路可退了,面前的人还在向她一步步逼近。身后的荷花池引的是护城河的水,要是被推下去,一定会淹死的。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正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也只觉得浑身冰凉,手向后摸索,紧紧抓住了身后的栏杆。手上因为用力使得指节根根突起,青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徐月卿看见了,心中是一片爽意,看柳婉玗满脸害怕的样子起了猫捉老鼠的心思。 “婉玗,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站这么危险,要是掉下去了怎么办?”说话同时,唇间笑意加深。 柳婉玗从没发现徐月卿竟然能笑得如此令人毛骨悚然,屏住呼吸,心里不断想着等会徐月卿要是出手了,她该如何自保。越想越急,越急越想到,脑袋里一片空白。 周围气氛僵硬,柳婉玗已经做好就算等会被推下去也要拉着徐月卿的准备。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宴席已经要开始了,夫人还在这里干什么?” 她看见徐月卿身后的沈修宴时,几乎都要感激涕零,从未像现在一样如此期待过沈修宴的出现。 徐月卿本要抬起的手僵住了,如果动手的话沈修宴不会放过她,如果再来人的话,难保柳婉玗不会说出些什么,她现在身上还有印子,要是被嬷嬷一检查什么都藏不住了。最后还是不甘心得让开了。 沈修宴见夫人表情不好,连忙走过去,搀住她。柳婉玗松开冰凉的石拦,拽住沈修宴的袖子,示意他走,即使身边有了人她也不敢在徐月卿面前晃,但一迈步她才发觉自己的腿竟然已经又麻又软。 沈修宴察觉她走路的时候有些不便,轻拢住人,用手带着她的腰,让人靠着他走路。柳婉玗挨着人身上,身体放松了才感觉自己后背冒出的一片冷汗已经将衣裳汗湿了。 进宴厅后,柳婉玗一片空白的脑袋里蓦然想起这种宴会里男女是分开来坐的,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一个人待着。 手指拽住沈修宴的衣角,声音还有些飘忽不定:“我不想待在这了,我们回去吧”沈修宴看见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抽出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汗的同时语气温和地问:“夫人怎么了?” 柳婉玗眼神漂移,还有些胆战心惊不敢在徐府里说这事。沈修宴见她表情不自然也没有多问了,将她两只手都捏在手心里握着,才发现她的手里是冰凉一片,微皱眉刚想问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 他们站在宴厅的门口不动,本来就很显眼,况且这个时候寿星徐老夫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