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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一直想错了我的理想型(H)

    安溟市市中心的豪华大平层里,夏璃泡在浴室的圆形深水浴缸里,看着沈雨川发来的“到底哪里好玩了,你就不能认真点回答吗…”的信息,不知不觉的在唇角勾起一个上翘的弧度。

    “一点点开发你身体的过程,我可是很享受的。”配了个坏笑的表情,她将信息回了过去。然后锁上手机,将自己面前摆了一排的情趣用具全数收到了一只黑色帆布包裹的收纳箱里,并小心翼翼的系好拉链封口。

    紧接着,她从旁边的柜子架上的化妆包里摸出了一个比普通口红略大一点的“口红”,颜色是她最喜欢的芭比粉(虽然夏璃觉得让别人知道自己最喜欢的颜色是和直男审美一样的芭比粉很丢人),她将“口红”底部的开关打开,口红一下子就震动了起来。她将“口红”的尖部靠在她挺翘的乳尖上,开始来回研磨。

    她玩了一会儿自己的乳尖,感觉还不够。又从化妆包里翻出了一个硅胶材质的粉紫色棒子,棒棒的顶头是一个圆嘟嘟的桃心。她分开腿,将桃心贴在自己的阴蒂上。

    打开开关,桃心开始贴着她的阴蒂震动起来,一股颤抖的快感随即随着她的阴蒂向上攀到她的小腹,漫过她的前胸和肩膀,直冲后脑,仿佛全身都被温泉水包围,双腿被水流推开,水中有条调皮的鱼儿,不断的用细滑的身子和坚硬的头部去顶弄嬉戏她的阴蒂。

    夏璃喘息着,享受着舒适的自慰时光。她从十六岁开始就有频繁手yin的习惯,一开始是因为拍戏精神压力大,哪怕身体已经累的爬不起来,精神却一直活跃着,休息不下来。后来她饰演的角色开始越来越向性爱的边缘靠拢,比如《靡靡绯月》里的富家少女,和体育生在月光中的葡萄架下裸身嬉戏。再比如《傍晚时分天空是粉红色的云》中,她饰演了一个喜欢画裸体帅哥素描的初中女生。

    男性赤裸的美妙身体让她逐渐的感受到一种冲动。这种冲动是靠近、是征服、是占有、是压倒…她想着这些擦边的信息,感觉到身下越来越湿,她的手终于忍不住,开始不断的下移,终于轻轻的碰到了阴部,而后探入yinchun里,小心翼翼的抚摸上了阴蒂…

    她开始时不时的有性幻想:她总在想着,一位英俊健壮的年轻男生在她面前一件件取下所有衣物,由衣冠完整变得不着寸缕。他的yinjing——不知道会有多少毛发覆盖,会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眼前。他的睾丸——不知道是否是圆圆的像两个可爱的球球,也会展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臀,平时是藏在内裤里,两片丰满紧翘的屁股中间,有一条需要分开的缝隙。他后背冲着她,将臀微微翘起,她可以伸出手,分开他饱满的臀部,露出最私密、最羞涩的肛门……

    然后、然后…夏璃皱着眉,手中胖嘟嘟的桃心开到了最大档,被她狠狠地压在了yinhe上,用yinchun夹住,一阵阵的电流快感飞速的从大腿根部开始向上蔓延。

    她喘着粗气,小视频中的健壮体育生仿佛趴在她面前,确实那样的不真实与模糊。她抿了抿嘴,感到临界点怎么都无法到达时,眼前却突兀的闪出了一段纤细的腰肢、一个绵软的大屁股、和一枚褶皱均匀的羞涩肛门。

    她愣了愣,明明是情色到不能再赤裸的场景,她却没再感到兴奋,身体中的热血也逐渐开始由guntang滑向温热。

    她的眼前浮现了一个身姿挺拔的高挑少年,他面容俊美,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眉目舒展,下颌利落,面孔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已经能看出,他绝对是个在学生时代,可被评为校草级别的美少年。

    她花了大价钱包养他,用恶劣的语言要挟他展示他的裸体给她看、贡献他的肛门给她玩,甚至还给他下单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具,就是为了方便一点点的开发他的身体。但…但为什么她想起他时,心中总有种莫名的钝痛感?

    夏璃沉默,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理想型是又高又壮又糙又帅的公零体育生类型。一开始包下沈雨川,是因为她总能从这个男生的身上感觉到温暖和治愈,说他是她在全学校最关注的男生也不为过。所以当看到他被校霸叶彪禹为难威胁,那副倔强不屈但无所适从的样子时,她忍不住插手了这件事,并将自己最赚的一部戏的片酬全部借给他,希望能够帮他渡过眼前的困境。

    …可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对沈雨川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要论她自己给自己假设的公零体育生“理想型”,明显沈雨川不符合,他那个奇葩室友叶彪禹反而更符合。但她觉得叶彪禹相当的下头,对此人没有丝毫的兴趣,反而更多的是厌恶与排斥。

    在沈雨川将赤裸的身体展示在她面前,按照她的要求,屈辱的露出肛门被她玩弄时,她并没有那种“发疯的想要去cao他”的冲动,反而很想慢慢的开发他,看着他的每一个反应,细细品味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她想要完整的掰开他、慢慢的揉碎他、要他完完全全、完完整整的依附于她、将自己放心的交付给她。

    那天她在结束与沈雨川的性爱后感到不尽兴,于是又去刷大开大合的调教体育生视频,但当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阴时,才发现根本没有兴致自我抚慰。反而她想要去抱住身边的男生,用手指去轻轻的“sao扰”他的敏感部位,听他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声,感受着他在没有支撑的被动下,去主动的抱住她,寻求她的支撑与依靠…

    正当她走着神,目光失焦的放着小视频时,沈雨川却突然围了上来,强硬的要求她“你不让我看,就得自己以身作则不看”。她正好有了台阶下,连忙按停了小电影的播放。

    夏璃叹了口气,最终从深水浴缸中站起。她裸着身体,站在了卧室的落地窗前——她家的楼层很高,无需担忧走光被谁看到,但她可以俯瞰大片的安溟夜景。

    只可惜,安溟是个多雨的城市,一年四季都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夏末秋初的雨尤其多,此时窗外的夜景本该是车水马龙,但雨水打湿了玻璃窗,让窗外的夜景变得影影绰绰,好像和她隔了一层泛着涟漪的水面。

    安溟的雨总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哀愁,仿佛笼罩了整个城市,也压在她的心头。

    玻璃上雨水蜿蜒而下,映出夜景的模糊轮廓。她看着窗外被雨水扭曲的高楼霓虹,目光逐渐迷离。雨声细密而绵长,像是一首催眠曲,却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

    “沈雨川…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

    现在两人之间的性事还颇有些“强扭的瓜”的意味。虽然夏璃所饰演的角色对感情和性的态度,一向是“强扭的瓜才甜”。她本来以为她本人和剧中角色也可以共情,想到本来就不喜欢肛门性交的大直男迫于她的震慑力,十分屈辱的露出肛门被她占领入侵,屈服于她的强权下,她会觉得极爽无比…可现实却是符合这种强壮大直男的男人叶彪禹她不感兴趣,不符合这种人设、她却感兴趣的沈雨川,她偏偏又看不得他“强扭的瓜不甜”。

    拍了十五部影视作品的资深演员夏璃,头一次发现,没有剧本的角色,是那么的难以捉摸出下一步的行动,也是那么的难以和内心共情。

    **

    与此同时,在沈家略显冷清的豪宅里,沈雨川抱膝坐在宽大的窗台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心绪也随着雨滴坠落。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脑海里浮现出夏璃的模样。那张人偶般精致的脸,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大眼睛,还有她随心所欲的语气和举动,都让他一阵恍惚。

    “我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明白,她是他的“金主”,是将他从绝望中拉出来的人。可是,他心里那种莫名的占有欲,以及每当看到她和别的男生互动时涌上的强烈吃味,却完全超出了一个“禁脔”对“金主”应有的情感。

    想到夏璃在电影中饰演的角色,与那些充满荷尔蒙的男主角之间的亲密戏,他的胸口就像被压了一块石头,难以呼吸。他不是不知道夏璃的耀眼,也明白自己的普通与落魄,但他却无法控制地希望她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低下头,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雨声依旧持续,他的心却乱得像一滩起了涟漪的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一道闪电无声的划过夜空,照亮了屋内。沈雨川的皮肤在电光中显得极为苍白,唯独下腹下的私密部位才是深一些的颜色——他此时全身赤裸,刚刚结束沐浴。

    他听着窗外的雨,想着自己的“金主”夏璃。手指不自觉的向小腹下滑去,握住两腿间的yinjing开始上下撸动。他平时自我抚慰时会看小电影助助兴,但一想到那天夏璃因为他看小电影,气愤的不断抽打他的屁股,他就比看了小电影还兴奋。

    他一手按照自己的速度撸着yinjing,一手像是做贼一样,悄悄地跨过会阴,犹犹豫豫的向肛门探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励。手指终于缓缓向下移动,他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像是随时准备逃离。他闭上眼睛,手指触碰到会阴的那一瞬间,心脏猛地一跳,那种冰凉的触感让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就这样而已……很正常。”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试图缓解那种无处安放的羞涩感。但当指尖继续向更隐秘的地方靠近时,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仿佛再往前一步,就会触碰到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区。

    终于,他的指尖轻轻地触到了均匀而密集的褶皱。那种感觉很奇怪,既不是痛,也不是完全的舒服,而是一种细微的刺激感,像是一滴冰水落在了最敏感的皮肤上。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几秒,随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像是在适应这种陌生的体验。

    “这就是……她当时的感觉吗?”他突然想到,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抹燥热。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却越发浓烈。他知道,这种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冒犯,是对自己的自尊心的一次挑战,但与此同时,他却隐隐感到一丝解脱。

    当他的手指稍微探进去一点时,那种酥麻的感受让他愣了一下,甚至有些慌乱地缩回了手。他靠在窗棂上,喘着气,身前撸管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脸上guntang得像是在发烧。他抬起手,看着手指上那微弱的光泽,心里充满了矛盾和困惑。

    “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低声喃喃着,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得像是交织着羞耻、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试探。

    **

    周日傍晚返校,沈雨川刚踏进宿舍,甚至连背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听到叶彪禹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房间另一侧传来。

    “哟,咱们的大少爷回来了啊。”叶彪禹翘着腿,懒散地靠在椅子上,转了过来。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听说你爸最近挺忙的啊,忙着在我爸面前伏低做小,献殷勤呢?”

    沈雨川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攥紧了手中的背包带。他抬起头,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叶彪禹,却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向自己的书桌,把背包挂在椅背上。

    “啧啧,真是难为沈叔了,堂堂一个大老板,居然也能笑得那么谦卑。这张脸皮得有多厚啊?”叶彪禹靠在椅背上,仿佛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嘲讽。

    沈雨川的眉头狠狠皱起,心中压抑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他本想无视对方,但叶彪禹却得寸进尺,继续用刺耳的语气说道:“你们沈家现在得靠谁过日子,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爸手下那几块地,全都冲着你们家那点皮具产业开的。要不,你改天替你爸给我爸磕个头,顺便——”

    “叶彪禹!”沈雨川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提高了声音,目光冷得像冰刀,直直盯向对方,“你最好闭嘴!”

    叶彪禹一愣,随即挑了挑眉,似乎被逗乐了:“哟,还挺有脾气的?怎么着?受不了我说实话?”

    沈雨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叶彪禹是在故意挑衅,但这一刻,他心里的火气已经烧得难以平息。

    “别拿你那些脏东西玷污我爸!”沈雨川冷声道,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以为我不清楚你们家背后那些肮脏的勾当?有本事,别在我面前嚣张,拿点真正的本事出来!”大家心里都知道,叶家明面上是做房地产买卖,背地里,可是有不少灰色的生意。

    叶彪禹眯起眼睛,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些:“呵,沈雨川,你还真敢跟我顶嘴。别忘了,你现在可没什么资格跟我斗。”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叶彪禹嗤笑一声,就要转过椅子去,只丢下一句:“你们沈家,早晚会被踩在我脚底下……”

    叶彪禹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宿管阿姨那公鸡打鸣般高昂磁性的声音便从走廊另一头利落地传来:“沈雨川,有个女生在楼下等你!说要一起去食堂吃饭。”

    走廊瞬间安静了下来,原本还满脸嘲讽神色的叶彪禹愣了一下,随后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哟,雨川,看来你藏得够深啊。谈了哪个小meimei?不会又是那个演戏的七变儿吧?”

    沈雨川听到宿管的话也愣了一下,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一个身影。来不及多想,他低头调整了一下情绪,抬脚就要往楼下走。

    “哎,别急着逃跑啊!”叶彪禹在他身后喊,语气中满是挑衅,“这是谁啊?这么不怕死,居然敢主动找你?”基本已经能猜出是谁了。

    沈雨川没有搭理他,只是沉着脸快步离开了宿舍,心里却升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猜得到楼下等他的人是谁,心里升腾起强烈的期待和一点莫名的雀跃,但又不敢确定,怕见不到想见的人会失落。

    他一路小跑下楼,心跳得厉害。刚刚的压抑和愤怒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但他看见站在宿舍楼下的那抹身影时,所有的负面情绪却仿佛被一阵清风吹散了。

    夏璃站在路灯下,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清爽的短发被傍晚的风吹的乱蓬蓬的,好像是刚洗过,显得毛绒绒的。看到他从楼里出来,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眼睛像星星一样闪闪发亮:“怎么这么慢?再不走食堂的队就该排到门外边去了。”

    沈雨川怔了怔,随后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他走上前,心里的期待终于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喜悦:“你怎么来了?”

    “你猜呢?”当然是来保护你呀。夏璃挑了挑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拉住了他的手。她的手指细长而柔软,动作却透着一股笃定的力量。

    她将手指交叉进他的指缝间,十指相扣,语气轻快地说道:“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饿死那些嘴上说着难听话的人,反正他们肚子里全是坏水,根本没地方装食物了,也挺可怜的。”

    沈雨川听着她这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刚刚叶彪禹的挑衅还在脑海里盘旋,但此刻,他握着夏璃的手,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和安全感。他微微侧头,看了看夏璃的侧脸,那份自信和坦然,仿佛无所畏惧的模样,让他的心情更加舒畅了。

    两人十指相扣,走出了宿舍楼。沈雨川能感受到背后投来的几道不善的目光,尤其是叶彪禹那刺人的眼神,但他不再在意了。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骄傲——叶彪禹再如何冷嘲热讽,站在他身边的,是夏璃。

    “喂,发什么呆?”夏璃转头看他,笑着扬了扬下巴,“再不快点,食堂的红烧鱼可就没了。”沈雨川最爱吃鱼,这点她观察到了。他那天在吃日料时,吃了完了一盘的满籽小竹荚鱼,又喝了好几碗涮了河豚鱼rou片的粥。

    “好。”沈雨川点点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他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手,脚步也变得轻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