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没经验(h)
第一次,没经验(h)
“想,我很想你” 房门被踢开,正午的阳光洒满洁白床单,陈?被扔到床上,头晕眼花之际,陈江驰压上来,粗暴地吻住她。 纽扣崩落,裙摆飞扬,高跟鞋在进门前就掉落在地上,男人的手臂钻进裙底,陈?穿着黑丝的脚抵在床单上,因为他的抚摸而无措地蹭动。 撕裂声响起,内裤同黑丝一起被扯坏,几片布料从空中飘落,坏掉的内裤挂在脚踝,随着陈?的腿被折起,摇摇欲坠。 拳场上没消耗完的精力有了发泄途径,不消片刻,陈?就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床上。 太久没zuoai,身体异常敏感,热吻而已,花xue已经变得湿淋淋,轻轻抽插就能听见水声,在陈江驰的手撤出后,陈?爬到他腿上,撩起裙摆坐了下去。 花xue被粗壮yinjing撑开,yinchun变成两瓣,贴在茎身两侧,随着扭动,柔软湿滑的yinchun摩擦着表皮上的青筋,没一会儿yinjing就挂了层水,guitou有了润滑,咬着阴蒂亲昵地摩擦,陈?双手撑在陈江驰胸口,舌尖探出唇缝,同他在空中交缠,阴蒂被揉捏时,他们舌尖互抵、勾缠,腿心哆嗦着喷水,唇舌也没分开。 陈江驰抚摸着她因高潮而抽搐的小腹,含住乳尖,给予安抚。 酸软感还没消散,陈?无意识地握住他的手。从初见开始,她就需要借由牵手行为获取安全感,只是作为情趣作用的手套忽然成为隔阂,让她很烦恼,不过没让她等太久,另一人的指尖沿着手背挤了进来。 男人指节再瘦长,也比女人的手宽大,才进去一点就受到阻力,布料被撑平到极致。 手腕轻轻一送——布料撕裂声响起,陈江驰幸灾乐祸地笑:“坏了,怎么办?” 怎么办?陈?对他毫无办法。上回睡衣送去缝补,还被师傅询问纽扣怎么坏成那样,她当时恨不能掉头就走。 陈江驰瞧她无话可说的模样就想笑,含住指尖缓缓扯下手套。 只是没想到,她会受伤。 一道一厘米左右宽的红痕斜着跨越过整个手背,在白皙皮肤上,很是触目惊心。 怎能想不到,把她一人留在火坑,绝对会被灼烧,她还那样温顺。不过是情绪占据上峰,完全忘记了她的处境。 “擦药了吗?”陈江驰眉峰微蹙,不知该气自己,还是该气她软弱。 可说到软弱,和陈?是丝毫不搭边,她是很坚强的女人,只是太孝顺,不愿反抗母亲,只能为难自己。 每每如此,陈江驰又会陷入思虑已久的困局,倘若她不自救,谁还能救她。 “擦了”陈?说,不严重,大约是药不太好,所以才到现在还没痊愈。 陈江驰叹气,低头从她指尖亲到手背,舌尖缓慢地舔舐过伤痕,尝到一点苦涩。 “来前刚擦过药,你别舔”陈?抽回手,雪白手臂搭到他肩上,抬起臀,方便他脱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裙子。 绯红阴户早被磨的yin水泛滥,yinchun开着缝,内里小舌头垂下来,一张嘴像被cao熟了一样。陈江驰抬手拢住整个阴户,上下揉动,熟悉的温热从腿心升起,陈?咬住下唇,张开腿,由着他把手指插进来。 rou道被搅湿,搅软,陈?顺从地躺回床上,抱着他后背,感受掌下肌rou的起伏,软成一摊水。 “猜出答案了吗?”陈江驰突然问。 陈?睁开眼,被回忆拉回那个暧昧丛生的夜晚。手指,鲜花,笑容,为最后留下有没有想着她自慰的课题做了铺垫。 学霸难得的没有完成作业,回答:“没有” “有”停顿过后,陈江驰道:“每次都有你” 不是拆穿她的谎言,而是坦白,他有想着她自慰,不止一次。 陈?安静地望着他,午后的光透过雾蒙蒙的窗帘落在她脸上,眼泪在日光下成了透明珍珠,顺着眼角流入鬓发,蒸发不见。 温热的手指抚过泪痕,猩红舌尖舔过指腹,陈江驰尝到一丝咸涩,他轻轻地笑:“哭什么,我想着你,不高兴?” “高兴” 陈?吻上他手背,有点痒,陈江驰收回手,把她翻过身去。 拆包装的动静被放大,陈?紧张地咬住指尖,试图堵住即将到来的喘息,然而男人进入的太凶猛,臀rou被撞红,指尖也从口腔逃离,娇媚地呻吟脱口而出。 “嗯啊,好胀…慢点,陈江驰,慢一点…” 陈?抓着枕头求饶,奈何陈江驰无动于衷,yinjing退出,再进入,察觉到yindao的饥渴,再没有停下。 陈江驰极快地挺胯抽插,不停歇,也没心思调情,一场争吵后的分离,恍如是在他忍耐了三个月的yuhuo之上添了把干柴,烧的骨头噼啪作响。 陈?由跪趴变平躺,屁股被男人抬起,抓在手心caoxue,嘴边呻吟止不住,残存的理智提醒她这是在外面,用尽全力咬住枕头,结果引发陈江驰不快。 “叫出来”他顶着yindao里的软rou碾磨,欺负她。 “唔…啊…好厉害,好舒服…” 高潮时陈?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媚叫声高亢,陈江驰听的耳热,掰高她下巴,挤压着臀加速律动,吮着唇射精。 “叫的真好听”他满意地揉搓着她的红唇。 陈?咬住嘴边作弄的手,声带颤抖地问:“你喜欢听吗?” “喜欢” 笑声从身后传来,陈?也扬起唇笑,就当他喜欢的是她。 两人抱在一块儿平复喘息,陈?衣不蔽体,下身赤裸,上身穿着松垮的衬衫,内衣不知跑到哪里去,粉白乳rou躲在衣襟里,若隐若现。 男人手掌从身后贴上来,隔着衬衫抓她的rufang,苏醒过来的yinjing抵上她屁股,陈?脑袋嗡的一声响,她回头亲了亲陈江驰的鼻子,说:“我想在上面” “好” 她另一只手的手套还在,手背并无伤痕,既然戴手套不是为遮伤——陈江驰靠坐到床头,拍拍腿,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陈?爬到他腿上坐好,拿起润滑剂倒入掌心,捂热后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蕾丝布略微粗糙,磨过茎身并不好受,然而赤裸的手掌皮肤细腻,两种感觉在胯间交叠,无异于冰火两重天,陈江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收紧,舒服地缓缓送腰。 见他渐入佳境,陈?握住guitou,掌心贴着马眼,试探着左右晃动摩擦。马眼很敏感,被这么对待,霎时涌出前列腺液。热,麻,痒,多种感觉在腹内流荡,陈江驰抓着头发,被她冷脸给他做手活的画面刺激到眼睛发红。 yinjing突突地跳动,热到发涨,隔着手套也有些烫手,陈?忽视腿心的瘙痒,继续taonong。 “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学了不少东西”陈江驰半阖着眼睛,被快感激的仰起头,他感觉浑身都在发热,红晕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腰腹,喉咙口更是阵阵的发痒,这样的时候,很想抽根烟。 “手真嫩”他挺胯cao了几下陈?的手心,随口问道:“看片学的?” 陈?望着他覆着汗的腹肌,收紧手指,给予更多刺激:“没有,看了篇研究性器官的论文,事后又查了些边缘控制和龟责方面的资料” 手上动作色情,不耽误她声音冷淡,一本正经地给男人打飞机,还能分出心思观察到他收紧腰臀准备射精,当即停下动作。 高潮戛然而止,陈江驰摁着后颈将她压进怀里。 “别停,继续”他握住陈?手腕,继续撸动。 降落的快感回升,延迟满足很难熬,也很快乐,陈江驰眼角飞红,情动时神色冷凝,不如平时温和,却是撕掉了对外的假面。 陈?想看见更多,她摸到yinjing底端,握住睾丸,用力一捏。 “呃…”陈江驰咬着牙仰高头,拉长的颈间青筋暴起,马眼跳动着开始射精。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精口被堵,jingye回流,陈江驰难受地睁开眼睛,目露凶光:“松开” 他要射了。 陈?缓缓摇头。 陈江驰无奈地笑:“把我憋坏了你可得负责”jingye被阻断的感觉很不好受,他很快又蹙起眉头,哄她:“别闹,松开” 陈?仍是摇头,陈江驰没了耐心,握住她手腕,结果没料到陈?直接低下了头。 “你!”guitou被滚热的口腔含住,一股jingye当即涌出,陈江驰强忍下射精感,手指插入她发间,阻止她吞吐。 “吐出来!” 说完也不等陈?松嘴,拇指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捏着下巴将yinjing退了出来。因为强行压制欲望,陈江驰的皮肤像火烧过一样guntang,尽管如此,他还是忍耐着掰高陈?的脑袋,仔细检查有没有伤到她。 嘴角有些发红,幸好yinjing进的不深,没有伤到喉咙,陈江驰头痛地皱眉:“我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讨好我,陈?,我说过,你不欠我什么” “可是你都不回家啊”语气不太好,有点点冲。 陈?以为自己能够忍住,结果开口根本止不住心里的委屈。 她红着眼睛流着泪,在陈江驰心上下起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他怔然片刻,又笑:“所以,你今天是来向我问责的?故意不让我射?” 他这人高兴时笑,不高兴时也笑,陈?不是总能看透他情绪,听见他这么问,脸色渐渐发白,配上凌乱的一身衣裳,瞧着十足可怜。 “我没生气,你害怕什么?” 陈江驰吻住她红透的眼角,把她压到身下,三根手指插入仍然湿滑的xue中,顶着rou道里的敏感点,给她增加快感。 眼泪没来得及擦,又流出更多,温柔爱抚冲散陈?心口的委屈,熟悉的高潮很快到来,她环着陈江驰肩膀的手一空,guntang呼吸落在腿心。 陈?睁开眼睛,惊慌地合拢双腿。 “不,不要!” 她伸手去推,被握住手腕压到身侧。陈江驰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不是怪我不回家?哥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陈?抖着唇,说不出个不好。 快感从未如此温和,也从未如此激烈,她被舌头顶上高空,漂浮着落不下来。 在过去,陈?无数次看过那条猩红的舌头舔唇,喝酒。薄薄的舌头柔软,舌苔也很健康,她只觉好看,从未想过有天他会用来舔她的花xue。 可它就是发生了。男人手掌捏在她颈间,虎口卡着下巴抬高她的脑袋,使她无法低头,但是感觉是真实的。 舌尖灵活地绕着阴蒂撩拨,吸吮,丝丝快感在整个阴户环绕,酸胀感击垮她,xue口一个劲地冒水,手指还在配合cao干湿软的yindao,上下夹击,陈?攥紧床单,尖叫着奔赴高潮。 她以为自己会溺毙在滔天的快感里,yinjing的进入却使她重新活过来。陈?大口呼吸着空气,湿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分不清是因为眼泪还是汗液,或是两种都有。 她抓着陈江驰肩膀,被他掰开腿,持续cao开痉挛的rou道,之前几次射精被打断,陈江驰完全不想再忍,挺胯奋力抽插几十下,顶进深处,畅快淋漓地射精。 他倒在陈?胸口喘息,手臂环着腰,把她抱紧。 “舒服么?”陈江驰喘着气问道。 陈?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还没回神,闻言眼珠转动,对上他殷红的唇,本能吻住他。 情事后的亲昵充满着温情,陈江驰也很喜欢,含住她舌尖,轻柔地回应,退开后,哑着嗓子自问自答:“不舒服也没办法,第一次,没经验,陈总多多包涵” 陈?尝到自己的眼泪,意识到先前又哭又叫,现在的自己一定很丑,但她还是想要亲吻他。 她亲亲陈江驰的嘴巴,说道:“舒服…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