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和祁煜再一起之後，度過了幾次的這個世界的四季，再次迎接全新的一年中，這個月櫻花盛開，爺爺每天都是滿臉開心，他會這樣是因為祁煜先是給老人家一個預告，說是之後不管是未婚懷孕，或是先婚懷孕，他一定會讓樁懷上孩子的瞬間，臉上掛著笑容。 而今天的樁，正一臉不甘情願地站在臨空市的Akso醫院面前，回想著今天爺爺的話。 「樁!樁!今天有時間就去做一下體檢吧!」 「為什麼?你該不會又在想什麼奇怪的主意了吧?」 說到主意，他確實有什麼奇怪的心思，不過爺爺可不能承認，要是說了他肯定會被樁給追殺，於是改口說著。 「沒有，要是檢查報告出來，身體不健康的話，對祁煜來說他也會傷心吧。畢竟他是想要和你一起長久的走下去」 說到祁煜，樁就知道他會拿祁煜出來當擋箭牌，回想到這裡，的確總覺得近期都沒有食慾，而且最近喜歡吃的食物，一聞了就吐的反應，不管怎麼想都覺得奇怪。最後為了祁煜她也只能摸摸鼻子，進去走到櫃台原本應該是要去做體檢，但最後她轉念一想還是先去婦產科掛號吧。 事後去做了一連串的檢查，等到自己見到醫生之後，醫生和護士滿臉開心的模樣，醫生開口向她說著。 「樁小姐，恭喜妳懷孕了。懷孕時間已經有三個月了」 聽到醫生這樣說，樁一時之間腦袋還轉換不過來，大概花了幾秒鐘先是讓自己冷靜，接續聽著醫生的說詞，並且叮囑孕婦應該要注意的事情。 等到醫生說完，把剛才的檢查報告和孕婦手冊塞進自己的包裡面，一路走道晴天廣場附近的咖啡廳，默默的點了一杯水果茶，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回想著剛才醫生的話。 懷孕了，三個月...... 樁開始回想著，每一次的房事，好像都沒有戴套過，但...先不說這些，她要怎麼告訴祁煜?開心的說?給他驚喜的說?還是像往常一樣直接和他說? 想了想總覺得，決定還是像往常跟他說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看到來電顯示人是祁煜。 「喂，樁，你現在人在哪裡?」 「我在咖啡廳，等一下就會回去了，需要幫你買什麼東西嗎?」 「不用。我開車去找你，我剛好有三張票，等一下我帶你和爺爺一起去看舞台歌劇吧」 祁煜的邀約，在電話的另外一頭，能夠聽到他開心的在選正式的服裝，起初聲音聽起來是這樣的。 當他們一同到了舞台歌劇戲院，裡面廣大的空間，為了讓每個客人都能看到舞台。只是，當他們開始觀賞舞台劇，樁的腦袋中無法放鬆，甚至是舞台劇表演的內容，她都無法記在腦中。 一場舞台劇結束，四周的拍手聲漸漸響起，來觀賞的客人們紛紛離開舞廳，祁煜帶著樁和2E版爺爺一起離開，走到了後臺的員工休息室，敲響著房門，聽到可以進去的當下，祁煜一打開門樁和2E爺爺看到裡面的女生，既漂亮又成熟，而且她沒有記錯的話，眼前的女性就是最後在舞台上唱歌的壓軸主角...... 「小阿姨，好久不見了」 祁煜的這句話，2E爺爺和樁頓時間傻眼了，眼前臨空市的女高音歌手譚靈，居然會是他的小阿姨。 「好久不見了，看來你的生活過得挺好的。想必這兩位，就是你在電話裡說的女朋友和她的家人吧」 譚靈一邊說著一邊讓他們做在一旁的椅子上，到好茶水分別遞給了樁和2E爺爺。 「不好意思，最近工作排的比較忙，只能約在我的工作休息室裡對談」 「不會的，譚靈小姐工作繁忙，我們能夠理解的」 2E爺爺的回應，譚靈看著他的模樣，起初以為他是樁的哥哥，又或者是大幾歲的親人時，下一句話譚靈差點沒被嚇死。 「小阿姨，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的女朋友樁，而身旁的是她的爺爺」 「......爺爺!?」 「恩，他是機器人，所以外貌看起來很年輕」 譚靈聽到是機器人，她知道在底特律市，最有名的是出產機器人，那裡的人大多是和機器人一起生活居多，而且買一台機器人也不便宜。 「那...樁小姐是住在底特律市嗎?」 「不是的，我目前...和祁煜一起......」 聽到和祁煜住在一起，譚靈到是不怎麼意外，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她也不說一些場面話了，直白的向樁問著。 「樁小姐，我知道你和祁煜很相愛，只是我有必要的問題想要確認......你和他訂下契約了嗎?如果有了真的不會拋下祁煜嗎?」 譚靈的問題，2E爺爺不知道他們所說的契約是指什麼，但是樁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回覆譚靈的問著說著。 「我不會拋下的，說好的事情我是不會隨便作廢的」 帶著認真又極為嚴肅的語氣，譚靈覺得她倒不是隨便說說，而是真的想要和祁煜在一起，雖然這樣問她很害怕祁煜又會和三萬年前一樣，被人類所騙最後再次進入沉睡。 不過聽到樁這樣說，她到是有些放心了。和祁煜嚴肅的要他好好對待未來的老婆時，距離下一場演出的時間快到了，他們三個人要起身離開時，包包一個重心不穩，從座位上掉下去的瞬間，包包裡掉出了一本孕婦手冊。 「這個......」 祁煜撿起掉在地上的手冊，樁看到他手上的東西，想要迅速搶走之前，祁煜看她這樣的反應，他就偏偏不還給自己的女友。 「...你今天去婦產科了??」 「對...所以，可以把那本手冊還給我了!!」 眼看樁要搶過去，下一秒2E爺爺又直接拿走，樁看到2E爺爺手上拿著的瞬間，總覺得非常不妙。不過，他依舊還是先問了一個問題。 「好孫女，這一次去，該不會醫生跟你說......」 2E爺爺的提問，樁自然是知道他要問什麼問題，則譚靈聽著他們爺孫倆的話題，隱約的就知道對談的意思，樁正想裝傻的時候，祁煜和譚靈看著這對爺孫倆的鬥嘴，總覺得莫名的好玩。 不過，譚靈看這這兩個人鬥嘴，她也直接問著樁 「樁小姐，你該不會是......懷孕了??」 譚靈的這句話，樁一瞬間愣在原地。然而，她愣住的反應，祁煜就知道這是她的回答。 「樁...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懷孕了?」 祁煜帶著期待的眼神在等著樁的回應，他想親口聽到樁說出口。只是在他那閃亮亮的眼神下，樁還是無法抵擋，只能尷尬的說出。 「對...對拉。我......懷孕了，三個月」 聽到樁懷孕的瞬間，現場的三個人，直接大聲叫著 『诶————!!!』 這三人的尖叫聲，在附近忙碌的人都頓時好奇的抬起頭，想著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祁煜聽到樁懷孕的瞬間，開心的抱起樁整個人，在原地轉圈時，樁感到害羞的要求他馬上放下自己。則在一旁的2E爺爺和譚靈一臉姨母笑，看著這對馬上要當爸媽的情侶。 只是...... 「順便問一句，你們兩個...算是未婚生子了吧」 說到這句話，兩個人尷尬的互看了一眼，只是祁煜到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他說是會處理這個問題之後，先是離開了後檯，立馬去戶政事務所，辦理結婚登記。 這一瞬間，看着身分證的背後，配偶欄上多了一個人的名字，有那麼一瞬間總覺得很不實際。畢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結婚這件事情。 事後，走出戶政事務所，祁煜牽著樁的手，本打算想要帶她回家一趟的。可是，她卻不想那麼早回家，拉住祁煜的手說著。 「祁煜??可以去看一下櫻花嗎？」 2E爺爺聽到孫女的小請求，他再次一臉姨母笑的看着眼前的兩人，便說是不用顧及到他一個老人家，自己可以搭車回家時，樁心裡想著，要是可以打爺爺，她肯定會一拳給他揮過去。 之後，祁煜便開著車子，到了臨空市有開著櫻花的地方，只是看著眼前的人群，沒想到即使在平日，人居然還是這麼多! 「人怎麼還這麼多...」 「那麼，老婆你要好好抓住我的手」 說完，他緊緊牽著樁的手，朝著人群裡走去。隨著人群越來越多，樁和祁煜緊握的手卻鬆動的越來越明顯，此時的她心想著擠過這段最多人群的區域，就可以安全過關了。上一秒才剛這樣想，下一秒幾名小孩橫衝直撞的從旁邊擠過，祁煜發現的瞬間眼疾手快的摟住她的腰間，將她整個人靠在自己的懷裡，他這樣的用意，是一邊顧著她的安危，一邊顧及到肚子裡面的孩子。 「沒事吧?」 「恩...多虧你」 祁煜低頭看向身旁的樁，看她沒事，從原本的牽手，變成摟著她的腰間，繼續前往時剛才擁擠的人群，看到祁煜這樣護住珍寶的模樣，走路經過的路人也會自動稍微往旁邊繞過，最終走過了擁擠的路段，接下來容易許多。 祁煜帶著她走到一旁的長椅上稍作休息，垂眼看著樁的雙手自然的護著自己的肚子，擔心著問著她的狀況。 「還好嗎，累不累?肚子的小孩有沒有怎麼樣?」 「沒事，比起我，你才沒事吧...」 樁看著祁煜身上襯衫的褶皺，以及袖子部分還未平復的拉扯痕跡，能夠想像剛才為了撥開人群，他用了多少的力氣才擠到她身邊。不過，他只是隨意著拉了拉袖子，又順手整理一下頭髮，擺出一臉沒事的表情，說是自己沒事，畢竟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老婆。 休息一下後，他們繼續往深處走去，偌大的櫻園越往深處走遊客越少。跟著祁煜穿過三、四條小路，道路和周邊的設施也越來越老舊，連道路兩旁的櫻花也透著一種經歷滄桑的感覺。 「這裡難得遊客這麼少」 「可能原因是這裡算是櫻園的老區，現在沒什麼遊客會來，也算是正常吧」 沒有人潮的櫻園老區，他們兩個人很喜歡這種安靜的地方，也比較喜歡在這種氛圍下賞花。走到觀景路盡頭，一顆只有半邊樹枝的櫻花樹靜靜佇立在臺階下，兩個人好奇的走到樹下，看著眼前這棵半邊樹。 「為什麼只有一半樹冠?」 「這棵樹...會不會是有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樁說的這句話，祁煜認為也是有這個可能性。不過這種不協調的美感，就像是殘缺的新生，能夠這樣繼續活著，算是很厲害了。 樁仰頭看著它茂密的花冠，經花枝切割投下的細碎陽光，落在她的臉上，也像是染著櫻花的顏色。然而樁沒有發現祁煜的視線，不是觀賞著眼前的櫻花，而是觀賞的自己身旁的人。 直到她轉頭看向祁煜，有些開心的說著。 「感覺來這一趟...想到剛才還被擁擠的人群擠著，現在一想覺得好像不怎麼虧了」 「來這裡一趟是不虧，但只來一趟就有點可惜了」 現在的他們，置身在漫漫花海下，春風輕柔，陽光溫暖，人也不禁便的慵懶愜意了起來。樁和祁煜開心的聊天，甚至是開始談起之後的婚後生活，感覺往後的一切都將會是幸福的。 「花期就快結束了，要等一年才能再看它開花，不覺得很難熬嗎?」 「就是因為時間的短暫，才會顯得美好。不過，從樹上掉落的花瓣，要是乾淨的話，可以當壓花書籤。雖然比不上鮮花，但可以保留它的模樣，感覺也滿好的」 「我懂。不過有時候太貪心反而適得其反，感覺這樣也不錯。只是...我還以為你會說『有人陪我一起等就不會』，沒想到你滿腦子都只想著花呢」 聽到祁煜這樣說樁有些尷尬，雖然她不是沒想過，可是當他看到樁的表情，一臉笑容莫名的燦爛，又和她說著。 「等到下一個花期之前，我們可以一起留下這個花期的模樣，可以將今天的一切，存留在我們的回憶裡」 語畢，樁微笑的看著祁煜，看她走到觀景台的階梯上，雙手放在眼前的欄杆上，幾片花瓣晃晃悠悠的從樹上飄落。她伸手接住其中一片花瓣仔細看了看，稍微欣賞了一番，又隨手將它們自由的撒落，繼續抬頭看向上方。 祁煜走上前，站在樁的身旁，看著她欣賞櫻花的模樣，安安靜靜的看似她正在享受這片悠閒的氛圍，接著她看到祁煜旁邊往下長的櫻花樹枝，有些好奇的問了祁煜，認為它為什麼會往下長的原因。 聽到這個問題，他認真地扶著一旁的樹枝，身子往櫻花那裡靠近，看似像是在櫻花對談，接著他回應樁的問題說道。 「老婆我問到了」 「問到了?那它怎麼說」 「這是秘密，湊近一點，我也偷偷告訴你」 說著，樁自動的往他的方向更是湊近，此時他的雙手抱著眼前的老婆，而答案自動轉為一個甜蜜的吻，落在她薄唇上的瞬間，樁的臉漸漸開始泛紅，有些害羞的想要撇開視線。 只是，這時候的祁煜，發現樁的發頂上有一片花瓣，輕柔的將它拿下。 「這枚花瓣顏色可愛、形狀飽滿，要不要帶回去做成書籤?」 「也可以，可以當作回憶」 祁煜聽著她的說法，樁開心的模樣，他全部看在眼裡 「站在這裡風景怎麼樣?」 「還滿......」 話說到一半，這時候陣陣的微風吹來，伴隨著這四周的櫻花花瓣，眼前的祁煜看起來有幾分帥氣，像是一副漂亮的風景畫。 「...好看的」 「的確，是很好看」 祁煜看向樁的那時，他一邊撥去髮頂上的花瓣，一邊和她說著。 「明年花開時，再一起帶著我們的孩子，早點來這裡賞櫻吧。追完一整花期，不留遺憾。而且......」 這時候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接著要求樁伸出左手，將結婚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樁看到他這個動作，再加上套在手指上的戒指，有些驚訝的問著。 「這個戒指...利莫里亞有跟人類一樣的習俗嗎?」 樁一針見血的提問，讓他尷尬了起來。雖然他們利莫里亞人的結婚並不是這樣的形式，反倒以契約為主的形式，視為結婚。 不過，爺爺曾經和他提過，在人類的習俗中，是以戒指來視為結婚的動作。雖然和利莫里亞的習俗不同，畢竟他也沒有和樁說過，她怎麼會知道自己早已嫁給了祁煜。 「是爺爺跟我說的，而且我們結婚的習俗，是雙方立下契約，既為結婚的意思」 樁第一次聽到這種習俗，再加上他所說的雙方契約，是作為結婚的意思，那她不是早就...... 「等等!你沒跟我說阿!!」 「關於這點，我很抱歉」 自行認錯的祁煜，樁難得看他這麼乖。這時突然轉念一想，祁煜自己認錯，反正到最後她自己終究還是嫁給了他，總覺得不管怎麼樣祁煜好像都不虧阿。 「你這個精打細算的小人魚，是不是早就算盤好了」 祁煜看著樁嬌嗔的模樣，他笑了笑表示並沒有那樣想，況且那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情，自己也忘了要和她解釋，便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算是賠罪時，樁才原諒了自己的小人魚。 隨著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眼看孕育生命的肚子越來越大，大家知道樁懷孕時，送了不少的嬰兒用品過來，尤其是秦徹送的東西，祁煜一看到東西是秦徹寄的，巴不得要把全部的東西給退還回去到N109區。 而在一旁的樁和爺爺，看了頭上滿是三條線的，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 然而他們去做產檢時，得知這一胎懷的是女孩，祁煜和爺爺開心的小花朵朵開，事後婕綾來家中作客，更驚訝的是就連中原中也和她一同來作客。 爺爺和樁看到中原中也的瞬間，兩個人瞪大雙眼，不明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你怎麼會??」 「是不是很驚訝，他現在是我的個人保鑣喔~」 婕綾這麼一說，中原中也自己到現在也是很訝異，為什麼那時候自己這麼倒楣，當時要不是那時候剛好在書店相遇，她直接二話不說拿出手銬，靠在他的手腕上，更何況還是一路靠著手銬的狀態下，回到獵人協會的那時，如果地上要是有洞，他恨不得馬上鑽進去。 事後，他為了不想進監獄，作為交換條件就是當她私人保鑣，偶爾時不時會被派去打流浪體，對婕綾來說根本是一石二鳥找樂子玩樂。 樁和爺爺聽完之後，拍拍他的肩膀說著 「你...你也真辛苦」 「到是你是怎麼剛好在書店遇到，也真倒楣」 「沒辦法，最近看的電子書聽說有出書本了，就想去買買看」 聽到是為了買書，在一旁的祁煜能夠了解對於事物的執著，只是他真的運氣太差，就這麼剛好被抓。不過說到因為買書，樁好奇的問著中原中也，到底是要買什麼書，值得他專程去買。 一問之下，中原中也一說出書籍的名稱，樁的表情就像是變臉川劇一樣，一瞬間死魚眼的看著，則爺爺到是有些熟悉的看向自家孫女說著。 「這樣一說，那他不就是你忠實粉絲嗎?」 爺爺說到忠實粉絲，中原中也頓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祁煜看他的反應，直白的和他說著。 「你剛才說的書名，就是樁寫的書喔」 祁煜在一次的說著，中原中也才反應過來。原來之前他一直看著書，那本名為太宰治的作者，就是眼前的樁!! 一旦知道太宰治就在眼前，中原中也激動的握住樁的手，開心的說著。 「你就是太宰治老師!!哎呀真沒想到，我真的很喜歡你寫的書!!」 「阿...恩...謝謝你，不過中也，不覺得你的臉有點靠太近了嗎?」 樁看著眼神閃亮亮的中原中也，祁煜看著這個畫面，委婉地表示要他和樁保持一些距離。下一幕就看到他護著自家老婆的模樣，婕綾和爺爺看了就想笑。 之後快要預產期的時間裡，祁煜時不時會和肚子裡的孩子有互動，當他感覺到孩子有反應時，他會一臉開心的更加期待孩子的出生。只是現在比起工作，他更擔心的是自家老婆，快要沒有心思要畫畫，而祁煜一旦有這樣的狀況發生，唐知理人就在畫室監督著祁煜。 而和樁一起在客廳的爺爺，他們爺孫倆一起喝著茶，直到後續為了能夠讓樁第一時間面臨要生產的預感，先是辦理住院觀察狀況。 到了生產的那一天，在手術房外面等待的眾人們，祁煜緊張的在門外踱步來回，直到他們聽到手術室裡傳來嬰兒的哭聲，爺爺和祁煜開心的看著醫生出來，表示樁生下的是健康的女嬰，而其他人一聽到這件好事情也紛紛的替他們開心。 在那之後女兒名為祁雨婷，雨婷的出生爺爺每天都開心的照顧，就連祁煜時不時就會放下工作，跑去顧自己的女兒。 「哎呀~我的女兒就是可愛，臉還真像我呢」 「而且鼻子的地方，是不是像我家孫女？不管怎麼說著小小孫，就是???」 爺爺的停頓，兩個人突然很有默契同聲的說著。 『可愛啊~~~』 樁看到祁煜和爺爺異口同聲的當下，已經三條線的默默看向唐知理，看著他頭上充滿井字符號的模樣，最終被唐知理拖回去畫室繼續工作，一路上還能聽到哀嚎聲，表示他還想陪著自家女兒，則樁和爺爺繼續顧著孩子。 看著孩子的成長，譚靈時不時抽空就會來看自己的小姪女，看著雨婷的模樣，越來越像祁煜的樣子，就連性格就像祁煜一樣，而且更讓他們開心的是，雨婷完美的繼承了利莫里亞當血脈，有時在洗澡的時候，也會變成人魚的狀態，和自己的爸爸再浴室裡一起玩水。 過了幾年後，樁再次懷上第二胎，這一胎確定是男孩，爺爺和祁煜又再次開心了起來。 第二胎的到來，取名為祁江，個性雖然和活潑的jiejie不一樣，個性較為內向，同樣也是繼承了利莫里亞的血脈後，譚靈更是開心得抱著兩個小姪子，甚至是流淚想著，他們利莫里亞總算是有後代了。只是祁江不怎麼喜歡和人對談，他這樣的個性，很快的就變成姊姊的專屬小跟班了。 「祁江，快點幫我調顏料」 「我不要，我在看書，很忙」 「看書哪裡忙，快點幫我調」 來自姊姊的命令，祁江一副不情願的幫她用著顏料，爺爺看著自家的小小孫，滿臉開心的喝著一杯茶，一邊顧著這對姊弟。則祁煜手上拿著照相機，將鏡頭對準著原本正在櫻花樹下看書的樁，只是他一看到自家老婆看書看到睡著，想著自從有孩子之後，她也是一邊當著媽媽顧孩子，一邊在外面工作，雖然他自己本身的工作就足夠養活自己的家人，可是她是想要分擔賺錢的辛苦，才會繼續待在書店工作。 祁煜將她睡著的模樣，拍下一張照片之後，坐在樁的身旁，看著孩子的互動，以及爺爺在一旁時不時刷存在感，都會逗弄雨婷哈哈大笑，則祁江就會用著無表情看著爺爺耍寶。 這樣的場景，一直以來都是他夢寐以求的模樣，而現在已經實現了，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溫柔的批在她的身上。看著她的睡臉，想著之前的曾經，她說過不管他自己變成什麼模樣，她都會是愛著他的。 如同誓言的話語，祁煜溫柔的將髮絲放到耳後，在額頭上落下一吻時，剛好兩個孩子和爺爺看到的瞬間，紛紛都是一臉表示，爸爸和媽媽在打情罵俏，祁煜也沒有反駁，反而噤噓一聲，要他們別吵醒樁的那一幕，孩子圍著自己的雙親，在一旁的爺爺看著獲得幸福的兩人，如今現在都有孩子了，他希望這樣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而他們兩個人的愛，也在往後輪迴了幾個世紀，永生永世的契約也會不斷地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