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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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月讀聲音帶顫,他又被囚禁起來了。沒錯,又。 具體到底幾次,月讀也懶得計算了。自找到他開始就死死地抓住他,怎麼也不肯放他走,寧可撕破臉互相蹉磨到死,一地狼藉,剖心剃骨,也不肯放過他。 荒早已走火入魔,妄成執念,他渡不了自己,更渡不了荒。 「老師。」荒湊過來,語氣中明明滿含愛意,卻也充盈著淤塞不通的執欲和淒愁,所以執意綁住月讀要了一次又一次、纏纏綿綿、日日夜夜,故意留下、故意不清理,故意用外物堵死入口,無非就是為了這一刻,和自己的母親亂倫交合,讓生為生母的月讀為他誕下子嗣,讓生母的血rou不再聖潔,不再只是高天神王的造物。 荒予月讀下了無數強咒,無刻不在觀察監視的他一分一毫,卻依舊上了謊言之神的當。荒佩服老師招數精湛,也懊惱自身學藝不精無法看穿。荒揉著月讀的肚子,憑弔曾經在孕宮中的胎rou,「您看來無法接受它。」 月讀斂下眼瞼,果然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輩子,這種事任誰遇上了都會耿耿於懷。他下意識地想抽開手逃避苛責的目光:「我等區區惡神,怎敢妄替三貴子暗結胎珠。」 「但敢不經知會我擅自落胎。」荒反手握得更緊,像是興師問罪的口吻。卻伸手探入月讀的胸襟裡擰了擰那出乳的蒂珠,摸出一手的濕濡,過去時空的荒甚至沒有發現,氣味被被月讀掩蓋去了隱藏得極好。有一顆毫無保留的心也換不得毫無保留的月亮,真實諷刺至極。 有過身孕的身體,多少有些不一樣了。荒在乳蒂上輕輕一掐,乳水就應勢擠出。月讀睜大雙眼,喉嚨乾澀得只能發出薄弱的氣音:「啊啊......不、荒......」 他被調教得yin賤不堪、沉湎慾望,身子嚐過男人的滋味,骨子裡都是荒留給他的痕跡,一點施予都會喚鋪天蓋地的記憶,他索性脫去外衣方便荒榨取他的身體:「這裡......疼的——輕些......」 荒把一絲不掛的月讀抱到身上,靠了上來含住乳rou,將薄乳中的奶水盡數吞入,月讀哼哼出聲,yin浪動聽,孩子沒了身體卻多了一些妙不可言的滋味更甚以往。 「他可碰過您?」荒像是隨口問問,眸光卻晦澀如深,他盯著月讀像是洞悉對方每一個反應,如同審訊一個犯人。 月讀直覺搖搖頭,他沒有說謊,任勞任怨的少年除了在他重傷不能動的期間替他擦澡就沒有更多的肢體接觸——或許只有幾個沒有任何算計的牽手和孤枕難眠的相擁,除此之外他甚至貪戀不了少年身上的任何美好。 荒旋即明悟,譏笑道:「那傢伙無福享受。」 荒諷刺過去的自己,月讀則同為共犯而面露慚愧,少年生性純良、不求回報地照顧他,只得落下為他人做嫁衣的份,誰教他這麼賤、對他好只會想落荒而逃。月讀被揭穿痛處而顯得低落,「純真的特質在這個世道彌足珍貴......那時的你不曾見過我的本性,這回嚐了苦頭,也是給他上了一課。」 聽見月讀如此評價過去的自己,荒不怒反笑,手指在大於常人的乳暈上打轉,相較男性柔軟的乳rou也輕輕抖了起來,即便如此受過調教的身體也只會更加快速地進入狀況,月讀垂眼,包容地舒捋鴨羽般的青絲,在荒的癡纏間留下曖昧的喘息。 「老師,再懷一次我的孩子吧。」荒像說起一件不足為奇的事情。月讀身軀僵硬一瞬,卻又很快陷入情慾裡,他取下男人腰間的締帶,將半勃的男根放在手心裡撫慰,性器在掌心的溫熱下逐漸硬紅,而分開的兩條腿也不自覺地夾緊蹭動。「好不容易才有了我們的孩子......」 荒很享受老師難得的主動,可對敷衍的補償態度不太高興,他伸出手指插到髮間施壓下來,迫使月讀與他親吻。乳腥味散開到嘴裡的味道令月讀反胃,只能強壓胸口的噁心回應荒的吻,自發地張開嘴讓男人侵略每一吋土地。 荒伸手揉著濕糊糊的xue口,兩瓣唇rou被愛液浸透,時不時地用拇指擦過瓣尖的rou蒂,弄得月讀幾次掙脫親吻,以緩解體內奔湧而出的快感。 「老師這是答應了?」荒徵求對方的意思,指尖卻將縮不回唇瓣的蒂珠狠狠地扯出來,這種狀態下月讀一點也反抗不了的xiele身,在毫無插入的情況下,他雙眼無神地吊著,在男人身上流出雌xue中的性液。荒將半溫的水液抹在月讀身前的性物上,用粗糙的指腹喚醒這可憐的小東西。 男人分明是粗暴的,月讀卻一聲不吭的忍耐不合理的對待,他沒有拒絕的權利,就連封閉的月海都被荒豪奪而去,他一無所有,正常活動仰賴的血rou之軀、不再是黑曜石與水晶也承恩自眼前的貴神。他輕輕點頭,在荒的喉結上又親又咬。 月讀的姿態放得很低,毫不掩飾的獻媚,濕紅的rou唇含住手指,相隔幾個月不曾有過房事而變得緊如處子,卻依然會食髓知味地絞纏上來。月讀在這種時候顯得特別羞澀、臉上表情會因為異於常人的敏感而變得極為惑人。 見月讀遲遲不肯答覆,荒懲罰性地加入了一根手指,研磨蒂珠的動作頻繁而急湊,惹得月讀低低嬌喘。「奶水很少,再懷一次會多些嗎?」 月讀知道荒是故意在這種時候說些難堪話讓這副身體更為興奮,他已經完全濕了,女xue難看地淌了一地,攪弄的水聲拍打在耳邊,提醒著自己多麼yin蕩的事實。荒大抵是生氣的,否則不會毫無章法地摳弄rouxue和陰蒂,甚至去了幾次在痙攣中也蠻硬地繼續刺激,月讀被弄得受不了,話裡都帶著泣音:「荒、別......別弄了——進來......」 月讀作為年長者,一直在荒面前還維持著可有可無的姿態,鮮少說這種不知廉恥的軟話,但為了哄好暴怒的男人,也只能出此下策。荒的耳根一向軟,平時溫語兩句事情也就過去了,但這次利用時空之門逃跑完全觸怒了底線,下手更狠絲毫沒有放過他的一意思。「老師太不乖了,要懲罰的。」 說完,荒托起月讀的臀,下一秒狠狠地摑在嫩rou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