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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一个关隘要地。 顾辞久在首阳关的大牢里,因为他是邢国的jian细…… 首阳关已经有近十年未曾有大战了,但在那之前两个国家就跟太极推手一样,在这个关隘附近打来打去,边关之地原来也是有百姓的,这就造成了许多的战争孤儿。顾辞久的原主也是其中之一,邢国有个专门的衙门,收养了许多汉人孤儿,从小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忠诚于邢国,等到了一定年纪,就把他们放入蔡国境内。 原主今年十八,他八岁的时候就跟着一个老jian细顾开,以叔侄俩的身份装作遭了兵灾的逃难百姓,混入了首阳关。顾开给首阳关的守军牧马,原主从小混在军中,十二岁就有上了军册,十五已经是有军牌的正卒,因为骁勇善战,如今十八岁已经是个什长。 他们这种jian细都属于死间,除非有人拿着信物唤醒,否则隐姓埋名几十年,一辈子就当成蔡人过去了。 顾开和原主被发现的原因,还跟反派有点关系。反派被封为赵王,首阳关就是他的封地,顾开紧急把这个消息传回国内,却没想到,一个牧羊的孩子先是看见他把一块石头放在一棵大树下,又看见一个来互市的邢国商人,偷偷摸摸拿走了那块石头。这孩子机灵,将情况上了报。 先是顾开被抓,接着原主被抓。 不过商人已经跑了,所以赵王在前往首阳关的过程中,不但遇到了皇帝派出的刺客,还被邢国潜入的间谍截杀。 幸亏刘将军发现了间谍,派出人马接应,这才救下了赵王的一条性命。原主这事并没有细说,原剧情里只是在刘将军赵王后,对他讲述的因果里,一笔带过。 邢国的刺客对剧情发展来说是很重要的一环,在这场刺杀中,郝汶表现出的不离不弃,获得了赵王绝对的信任。 段少泊【大师兄,你情况怎么样?】 顾辞久【现在被当成jian细关在牢里而已,没事,很好解决。你那里呢?】 段少泊【我有点问题,大师兄……我现在是伙夫……我现在要成为学霸的方向,是厨子……】 顾辞久【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小师弟,我忍了!可是实在忍不住啊!】 段少泊【大师兄,你就笑吧。】 顾辞久【哈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这次是你做厨子,你看下次说不定就轮到我被扣一口手残的锅了!】 段少泊【大师兄!别立FLAG!】 顾辞久【好的,好的!我不对,不说了!】 段少泊【大师兄,我得去做饭了。我倒是想到解决的法子了,不过需要你出来配合。你快出来啊!不然多做几回饭,我就得去牢里陪你了,罪名是下.毒……】 顾辞久【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世界果然是很有意思啊!】 刚刚把顾辞久立的FLAG记录放好的系统说【宿主!刘将军来了!记住你不只是要把锅掀掉,还得找个人扣上去啊!】 虽然情况危急,但系统丝毫不担心自家宿主的生命安全,并对他充满了信心!相比起来,其实真的是小师弟的处境比较危险啊…… 顾辞久【你怎么知道刘将军来了?】这是古代世界,系统可没办法通过监视器监控。 系统【这边‘你且看我这口锅’系统的功能,可以在一定范围内侦测与任务者相关的任务。】 顾辞久【……】 系统【QAQ不许说我没用!身为真正主神的系统有更多的限制才是平衡!】 顾辞久【我啥都没说,放心吧,刘将军亲自到了,我反而更好脱身。】 刘将军看见顾辞久的时候,有几分意外。这个年轻人脖子上扣着三十斤的重枷,手上和脚上都是精铁制成的不比重枷轻多少的镣铐,可他盘膝坐在地上,闭着眼睛,虽然披头散发,衣衫脏污,可腰板挺得笔直。 “你这蛮子,这时候……!!!”刘将军的副将刚开口说了半句话,顾辞久猛然睁开眼睛,摇曳的火把下,他的一对眸子就如两粒黑水银,精光四射凶悍霸道,竟让把副将这沙场老将吓得咬了舌头。 “我是汉人。”顾辞久收敛起了眸中的威势,嘶哑着嗓子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打雷好可怕_(:з」∠)_让我乖乖关了电脑……就怕一个雷下来我穿了 PS:顾辞久jian细身份,以及将赵王信息泄露的这段疑点很多,后头会解谜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莲花啊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puddinnn 15瓶;3222949、梧舞雾、忙碌的兔子、是莲花啊、牙晓 10瓶;菜丫丫 5瓶;箫遥 2瓶;如鱼饮水、蒹葭苍苍、MOON 1瓶; 第 286 章 286 “呸!”牢头朝着牢里吐了一口唾沫, 不过他有点口干, 唾沫只有星星点点, 没多少, “汉人做邢国的奴才!就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被吐唾沫的时候,顾辞久神色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可是被说做邢国人奴才的时候,他的嘴唇抿了起来,呼吸也更加的急促,明摆着在压抑着什么。 刘将军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副将也因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略略皱眉。 “将军……”顾辞久挣扎了一下, 副将下意识的拦在刘将军身前,可顾辞久只是让自己从盘坐变成了单膝跪地, “将军……将军可否让小人死在那老贼之后?” 老头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做奴才的, 果然都是贪生怕死!” 刘将军却问:“你是想死在顾开之后, 还是想看着顾开死了, 自己才能闭眼?” “小人……”顾辞久艰难的从单膝跪地变成双膝跪地,他咬紧了牙, 带着镣铐的双手托着重枷,一个不能磕下去的头,磕在了地上,“小人认贼作叔, 该死。” “你这话倒是说得好听,只说认贼作叔,不说做了jian细。”刘将军笑了一下。 “做邢国人的奴才, 做汉jian,这种事,即便是小人的脑袋落在了地上,嘴巴里也是喊着不认的。” “……”刘将军思索着他来之前看的顾辞久的资料,“你八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