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不是)
被狗咬了(不是)
好不容易将词语都写完了,傅如歌的精神依旧高度紧绷着,臀rou跟着情绪的起伏一动一动的,腿也僵了些。 横穿臀峰那道伤最是刺眼,方才沉淀冷却了十来分钟,现下竟显露出来些恐怖的黑色。戒尺侧边的受力面积实在小得可怜,打在身上跟抽在马屁股上的长鞭一样,一秒钟让人置身于杂草丛生的墓地,仿佛每一寸生命都被埋葬。 剩余两瓣臀面也没好到哪去,青紫之下带点血丝,十记,左右均摊各一半 。傅如歌松开笔头时带着冤气,赌气按下笔帽上的枢纽任由笔芯上的弹簧将整根笔带飞,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管这支笔会飞到哪去。胡乱抹了几下脸上的泪水,她便想绕过夏言,逃离这个鬼地方。 谁知刚走一步,傅如歌便被挂在脚踝处的裤子绊住,被眼疾手快的夏言一把接住,下巴磕上肩膀,夏言吃痛地闷哼出声。 “要不,大小姐把裤子提上再走”?夏言想借着调侃活跃一下书房里低沉的氛围,不曾想又激化了矛盾。 “呃…”。傅如歌以两颗咬上她肩膀的獠牙作以回应,莫名其妙挨了顿狠得就算了,挨完了还要说风凉话在她伤口上撒盐,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正襟危坐于客厅的泊寒闻声赶来,她一开始甚至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自家老婆也叫出声来了? 泊寒破门而入后,好似一束光,曙光。 “学姐,救我呜”。傅如歌趁着夏言撩开衣服查看伤口时,提着裤子就光速跑向站在大门口的泊寒身后,紧紧攥住了外套的一角,像玩着老鹰捉小鸡游戏那样,站在鸡mama身后寻求庇护,只不过,鸡mama都懵了啦。 “阿伯,她咬我”!夏言从小长到现在这么大一个,还没有被咬过!狗也没有咬过她!竟然被傅如歌这个死小孩咬了,她简直要气到爆炸,跺着脚就耍起性子来。 泊寒慢半拍还没缓过来呢,倒是身后的傅如歌成功抖了起来,小手攥得更紧了些,生怕眼前这根救命稻草被策反成了墙头草。 “学姐,是老师她冤枉我呜”。傅如歌控诉着,心里头更是泛着酸涩,尾音不自觉颤起,红了的眼尾又生出些泪来。 她俩在这玩老鹰捉小鸡倒是尽兴,泊寒这个中间人可太难了,虽然当下她第一反应是想嘲笑夏言也有今天啊,手黑打出报应了吧,咬一下都是轻的,心中对傅如歌更是肃然起敬。 “臭大伯,你竟然犹豫了,说,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闲我老,才几年啊,爱就消失了”?夏言一次性抛出好几个死亡之问,拿着戒尺边说边走了过来,杀得泊寒那叫一个措手不及,瞳孔都大了一圈。 好不要脸一人啊。泊寒一手抵上墙,另一只手扶着额,觉得好丢人,一是不想抬头,二是得维护老婆的颜面要憋笑。 这一闹,躲在身后还打着哆嗦的人都笑了,此时再看着夏言拿着戒尺的模样,压迫感也散去了不少,还多了几分可爱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如歌,我要向你道歉”。夏言绕到泊寒身后,手抚上她的脊背,小心翼翼安抚着她的情绪。 “打重了…”。许是愧疚之情难以自抑,声音喃喃中带着沙哑。 “没…没关系” 。 “老师,下次问清楚再打…嘛”。 傅如歌见好就收,可不敢造次,第二句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连吐槽都超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