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ctus
Cactus
“吃这么重口味,小心长痔疮”。 泊寒看似云淡风轻般的调侃,鄙夷地盯着外卖盒中的一片火海,实则正默默为银行卡里被削掉的一笔巨款而哀悼,但那有能如何呢,被包养的人是没有资格谈独立的,她能做的也只是气急败坏地回到房间,无情的将关闭房门的巨响甩在夏言的厚脸皮上。 实在是太可恶了!夏言完全就是靠着在自己这里多年积攒下来的威压毫无顾忌的为非作歹,拿雷区当棉花乱踩,毫无逻辑和道理。泊寒越往里想,本就难产的睡意彻底没了,她在脑海中描摹出夏言的轮廓,卯足劲往抱枕上捶,越打越气。 拜托,她们现在明明是情侣好不好,死刑犯都要讲平等和人权的欸,连最后的晚餐都可以在肯德基,麦当劳,华莱士和塔斯汀里面选择。 她有些烦闷的躺在床上,像只有个小破洞的气球,泄气,不满夏言老把她当孩童那般吓唬,她们明明只差六岁而已。 六岁,是小学生到大学生的距离,倒也不能全怪夏言。 泊寒的复仇大计没忍到晚上,当听见浴室水声渐起时那颗躁动的心便无处安放,猜到夏言许是受不了身上的水煮调料味洗着澡呢,正是松懈的时候。 泊寒起身走向衣柜换了一身白衬衫西装裤,又将工具包里的马鞭翻了出来,对着空气狠抽了两下又觉美感不足,便将衬衣袖口往上撩了撩,再次别好袖扣,满满的仪式感。 “情愿,坠落在你手中~羽化,成黑夜的彩虹~”。夏言此时正跟着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一同哼着曲了,满头都是白色泡沫,丝毫没有听见门把手转动的齿轮般的声响。 一步,两步。 泊寒步子走得很轻,水声滔滔中白雾缭绕于四周,她透过烟波窥见赤裸而又完整的她,一个是落在室内的雪花,一个是融化寒凉的火种。她好期待,相拥那刻会擦出怎样的花火。这一幕春光实在惹人垂涎,只见她的唇齿不自觉上下咬合,渴望着,干咽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在蠢蠢欲动着。 温热的水温加快了血液的沸腾,眼见时机成熟,泊寒徒然上手捏住了她胸前的两颗茱萸,通体纯黑马鞭顺势贴合于腹部下方,遮挡住了胯间门户。 “啊”!不明状况的人先是触电般的尖叫,脚步趔趄,惊魂乍定之际,泊寒轻轻贴近她的耳垂,柔声平复人的心绪,溢出的呻吟声一并在耳廓处放大,她不经莞尔勾起嘴角。 “阿言,别怕,是我,别睁眼好吗”?泊寒嘴上抚慰着人,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的放肆起来,两个小点被揉捏着,发硬了也不放过。 “臭大伯,你...你真的太冒昧了”!是太冒昧了,可舒服也是实实在在的。 喘息与喘息间,夏言的防线也正一步步瓦解,泊寒的双手缓缓向下游走,顺着腰际线游荡至腹部,在丛林的入口处打着转,迟迟不入,她玩味聆听着夏言动人的呻吟,那种难以自控的情动,当真yin乱至极,让人丧失底线。 或许夏言自己都不曾发觉,她的胯正在不受控的往前迈,迎合着不懂事的手指,可微微往上翘的鞭尾不会骗人。 “jiejie真是叛逆,嘴上挑衅着我,下面很老实呢”。言语间,夏言的双手被控制住,并在了一块。她将鞭柄放在夏言的嘴边,命令道: “阿言,叼住它”。挂在热水器架子下的浴巾被拾起,夏言的双手再次被束缚住,悬挂于高架之下,发间的白沫被仔细冲刷着,泊寒的动作很是温柔细致,连眼角额间也不放过,腾出的另一只手护住了她的眼。 潜伏于皮下的毛细血管,愈发上脸了,淌了一地的白沫正如那消融的冰雪,流向它的归处。 被桎梏住的人尝到了甜头颇有但愿长醉不愿醒的架势,暂时抛却上位者的身份,任她摆弄。 夏言的身子很敏感,泊寒仅是在入口上方的rou核轻抚揉捏了几下,透过眼底就能探明从内里流出的露珠,手指抽离时藕断还连着丝,一个欲求不满,一个贪得无厌。 rou缝出缓缓流出的暖流是赐予猎人最好的礼物,浪漫的血液肆意横流,兽欲愈发难以遮掩,泊寒从背后移到身前,将人咬紧的马鞭取下,两人的鼻息开始彼此贴近,而后又下沉,沾染每一寸肌肤,直至单膝跪地,仿佛追寻到了一生的意义。 她的唇齿、鼻尖,额骨依次从花丛中掠过,撩拨欲上的快感下一秒又因热水冲刷而洗劫一空,难得抚媚的娇喘声中多了几分难耐,即使夏言以将腰胯顶出了天际线,想要的还是没得到。 “阿言,告诉我,想要吗”?泊寒看着她紧绷内缩的臀rou,时不时传来一阵痉挛的小腿肚和浑身上下都妥协的每一个细胞,大开着的腿诠释着‘我想要’的极致,可她还是想问,亲口听到答案这份掌控的快感才能得到满足。 况且,泊寒迫切的需要这份平视,亲人与亲人间,爱人与爱人间的平视,她甚至可以将自己的欲望活生生的存止,哪怕她此刻想疯狂的做一场。 可夏言沉默不语,并没有即使走下递来的台阶,当真是浑身上下嘴最硬。泊寒也不恼火,将小舌探出轻而易举的包裹住面前的那粒充血微微鼓起的小rou核,先是猛烈的舔弄,上演一场迫不及待的狂欢,舌尖扫荡着那块豆粒大小的殖民地,浴室间萦绕着高低起伏的交响乐。 “呃...嗯”。浑身酥麻的快感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夏言叫的愈发放浪,下身泄出的汁水也是源源不断,流出口中甜味大于腥咸,尽数都被泊寒收归所有。 舌尖的动作仍未停止,向左向右,上下舞弄。 “呜...嗯...阿伯,阿伯”。当泊寒聚焦于她即将蜷缩的脚趾,迅速鸣笛收兵。夏言一脸享受的表情瞬间转为痛苦而又狰狞,只能不断呼唤求助。 “所以,请回答我”。 夏言脸上的红晕已经冲破皮层,情欲在阀门处蓄势待发,可回应给泊寒的依旧只有水滴落地面的声响。 泊寒也不强求,静静的等待这份快感消磨殆尽后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这回舌尖上的攻势更加猛烈,泊寒还上了手在那交合之处不断打着转,牵起银丝连连。向内闭合的膝盖不一会又会讨好般的张开,只是,想要的始终得不到,直直坠入这高潮炼狱。 “要,我要,我要”。声音在颤抖中哽咽,泊寒很清晰的看见滴落的泪珠,声音不会骗人。她看着夏言大口的汲取着氧气,意乱情迷,满意地将手指精准的送入耻骨处的敏感点,给她 了最完整的一次,里应外合,百花齐放。 【咻~啪】 “唔,呃~”。看着夏言带着哭腔在高潮中颤抖不断,她不想浪费这份高潮后的余韵,起身对着那朵娇滴的小花甩下一记马鞭,汁水瞬间溅出,马鞭也被夹住了。 酥痒腐蚀了筋骨,夏言双膝不稳前倾抵上了墙,又被顶上的浴巾拉扯着,整个人宛如一条瘫痪的咸鱼。 “阿言,松开,不想要了吗”?泊寒的问句带有威胁意味,转动着把持在手的马鞭,待人重新回正姿势,门户再次敞开,马鞭又毫不留情的甩上那处,还不忘恶狠狠提醒道: “再合上一次,我会认为阿言不想要了”。这话硬生生扼杀了她作为人的本能反应,缚在心上的枷锁最是折磨,半闭合的腿只好自觉归位,迎接着每一记接踵落下的马鞭,在痛感与快感交织中才完成了——“last dance”。 所有的理智分崩离析,瓦解前她听见泊寒用最理性冷清的嗓音对着她说:“夏言,我是你的女朋友,知道吗”。 没有多余的力气回答,她只能迟缓的点着头,又在水声渐停,浴巾被解开的那瞬,跌进泊寒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