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错了
老师,我错了
【呜...呃】!这一记落在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背部,原本绷直的手指猛然紧扣蜷缩,墙皮都开始往下落灰,抖着的人更加“筛糠”了。 呜咽声止不住的往外冒,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傅如歌已经挨了两顿打了,两瓣抖动的臀rou紫里透红,跟熟透了的红心火龙果一样。 【马上...呜】 傅如歌慌忙地转过了头,似是疼极了,泪眼中带着渴求,这已经快到她的极限了。 只见她缓缓撑起“筛糠”般的双腿,扒拉着墙壁,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掌心的汗液糊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一小摊一小摊的水印。 皮带在泊寒手掌中握着,向下低垂,静静等待着地上的人恢复姿势。 【嗖~啪】 许是探到了人的极限,皮带转移了阵地,落在了大腿内侧,这一下,收了两分力。 【呜...啊】!这力收了和没收无甚区别,这一下打碎了傅如歌的最后一道防线,分开的腿像拉伸开的弹簧那般一下归了位,憋不住的泪大粒地砸下,她深吸了好几口气也止不住地直抽抽。 【老师...老师...呜...我错了】 痛感扰乱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当下她满脑子想的是,大腿内侧挨的那一下,她这辈子都不想在体验一遍这样的一生之痛,控制不住的开始胡言乱语疯狂道歉认错,死死拽住夏言这最后一根稻草。 【姿势,回去】 没有心的拍打机器冷漠的下达着指令,饶是她再如何坚强,也遭不住泊寒专挑她那些细皮嫩rou的地方下狠手啊。 傅如歌绝望着摇着头,嘴里不停呜咽叫喊着:“老师,夏老师,我错了”。 声音更模糊了,屋内的人却听的无比清晰,那破碎感撕挠着夏言,哪怕是再生气,也被这碎裂的哭声给抚平了。 【咔嚓】 门把手向下转动的声响仿佛带来了生的希望,傅如歌再泊寒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夏言还是心软了,出来的很急连门也没带上就走向泊寒,握住了她的手及时制止住了正要往下挥舞的皮带,没有言语。 她用一种很深邃的眼神盯着泊寒,好似在说:【差不多了啊,差不多得了】。 打急眼的人都懵了,她以前这么没发现自家老婆是心软的神啊喂,原来,只不过不是对她心软罢了,泊寒在对视中先是震惊,而后是认命般的乖乖听话,但那委屈的小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皮带的交接工作在不愉快之中完成了。 夏言故作自然的拎着皮带走到了双腿紧闭的“筛糠”身后,皮带轻轻的放在棍印交叠着皮带印子的两瓣上,双手抚在了伤处捏了捏肿块的硬度,看看人伤的重不重,嘴上还是一副冷不伶仃的样: “你说你错了,那你错哪了”?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惹得人连连往墙角躲。 “嘶,我...我不该说...说那么难听的话” “拂了老师的好意” 还有半句话哽在口中说不出来,傅如歌本想开口请罚,可...她实在没有再挨一顿的勇气了。 于是这话到嘴边便改成了:“老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