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利息(h 日常小学生斗嘴 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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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利息(h 日常小学生斗嘴 浴室play)
“该还利息了。”
一声平静的男声打破寂静,单椿刷手机的动作一愣,寻思啥利息啊?那二百五十万不是早还了吗?虽然也是用他自己的钱还的。
“我没说钱。”
明白了,是生理期惹的火——好像玩过头了,今天绝对会被cao到怀疑人生的。意识到这点后,她连忙和正给自己捶腿的男人拉开距离,一个鲤鱼打挺跃到沙发后,只探出个脑袋,分析得头头是道。
“欺负你的是上周的我,和今天的我没有关系。”
“诡辩论是吧?没用,别来这套。”
“诶我们先来玩个游戏。我就是欧布里德,这句话不是真的。”
给点儿阳光就灿烂,还玩上说谎者悖论了……周珏砚懒得再斗嘴,一步一笑,故作温柔,伸手抓了个空——小猫又蹦跶到了沙发前。
“秦王绕柱我绕沙发,我就是秦始皇转世。今日放朕一马,来日朕封你当丞相!”
他当然不听,逮住对方后衣领,拎崽子一样塞进怀里,薅她头发,调侃:“你是皇帝。拿破仑滑铁卢,你单椿大沙发。”
“洗澡!我要先洗澡!”
那就洗呗。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只是周珏砚没有拖凳子,更没有拿瓜子,而是跟堵墙一样杵在浴室里,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理所当然地说着:“你洗澡,我也洗澡,我们来互相干扰。”
“谁要跟你互相干扰啊?!出——”
“笨蛋小椿衣服都不会脱了?那我来吧。”
他从后方搂上来,看着没用力气,抱得并不紧,实际上根本没给怀中人动弹反抗的机会。热气打在脆弱的后颈,单椿“噫”地叫了一声,毫无办法,从睡裙到内裤一点点被剥了个干净。
并不恰当的,她想到了小时候过年看杀猪,长凳上的猪也是这么由人刮毛。不对,她不是猪,但周珏砚真的是可怕的小气鬼,屠夫,记仇大王。
开了热水,浴室渐渐被水蒸气灌满,没留半点儿空间供她逃避,视线里也只剩精壮的男性躯体。不过好像还真只是单纯洗澡,除了帮涂沐浴露时不小心擦过rutou,他没有不安分的动作,更没有去碰她不知是被热水还是爱液润湿的xue。
这算啥?欲擒故纵?故意吊胃口?
单椿深知这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好心。
于是她钉住视线,目不转睛,如同观鸟者。
不得不承认周王八的rou体确实是她喜欢的类型,水珠从肌rou间淌下都颇具艺术感,挺养眼。每天看看保持好心情,说不定老了能多活几年……
“你看什么?”
“啊?看、看刁民何时偷袭朕。”
他说:“现在。”
瞬间,观鸟者遭猛禽反扑。
少女两手被锁在身后,双乳前的浴室瓷砖冰凉,身后cao进xue中的roubangguntang,不禁抽抽搭搭起来。他进得并不急切,轻声哄着,吻她肩颈。
“受不了记得喊该喊的。”
一如既往,最后的提醒结束,狂风暴雨般的性爱袭来。多少有点儿存心报复的意思,jiba捣得一次比一次重,因着银亮的水液高速抽插,连带奶子跟着晃得厉害,乳尖一下下磨着光滑的墙壁,其刺激直冲脊髓,叫人眉眼饧涩。
二人共享呼吸、体温、快感,像两块要融化在一起的黄油。
周珏砚得寸进尺,待确定对方稳住身形,便去揉捻挑逗敏感的阴蒂,把她下半身玩成了泉眼,看泉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低语:“宝宝真棒。”
“错了啊呜……我我我错唔……”单椿一向能屈能伸,求饶时那股可怜劲儿听得他jiba又胀一圈。
因而他充耳不闻,还恶劣地挺胯,将性器埋得更深,感受到xuerou猛地缩紧,哑然失笑,“放松。宝宝逗我的时候不就知道会被干哭了吗?明明就很喜欢,对不对?都吃得下的,对不对?嗯,好乖。”
他话一句句说得温柔,下身动作却更加放肆。硕大的guitou顶上深处的敏感地带,刺激得xiaoxue一哆嗦,失禁似的涌出更多水液。
单椿觉得这一定是对自己平日里爱咬人的报复,不然他干嘛还含着耳垂连舔带咬?湿漉漉的,还能感受到每一缕鼻息,激素上涌,想不晕乎乎都难。整个人变得轻飘飘,不自觉地扭腰迎合cao弄。
真的很狡猾啊,可恶的周玉见。
但下次她还是会咬他,恶狠狠地咬。
仿佛能听到她心声里的坏打算,身后人冷不丁地张开五指,抓着乳儿狠狠一捏——用“狠”字其实并不恰当,因为他并不是用力地揉,只是突然覆上来,手指很快地收紧了一下又松开。
得了爱抚的乳rou还没能享受更多,那只手已经移开了,存心留rutou挺立发痒。jiba还插在xue里,但也故意不动,让高潮戛然而止。
“你……呜呜……”她哭,又知道自己哭得没道理,毕竟上周嬉皮笑脸撩了就跑的也是自己,按他一句话能记半辈子的德行,回旋镖打回来不奇怪。
“乖,再忍忍。”他丝毫不掩笑意。
其实相比李勇一片痴心追了周远野十四年,他周珏砚从不算恋爱脑——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单椿捣蛋惹的事儿,他都以自己的方式讨回来。
过了莫约十秒,软嫩濡湿的xue仍夹得人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喘息愈发急促,凑过去同她接吻。
单椿虽是被动方,仍趁机咬破他唇瓣。唇舌交缠像打架,可旖旎不减,甚至因这一瞬的刺激,他不慎失控,jingye一股股地灌入rouxue,部分在交合处溢出,分外yin靡。
她已经站不稳了。
……
“过来,吹头发。”
“不做了?”
“吹干再做,弄感冒了我懒得伺候你。”
“真的懒得伺候吗?真的吗?唉我好伤心,还以为我们永……不是你别动啊,我马上来,你别过——”
故技重施。
“周玉见,你要是再强吻我,你就是小学生。”
“反弹,你是超级小学生。”
单椿拿枕头砸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