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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私下联系总裁的小情人,所以李秩一打过来廖寄就心里一跳,在客厅就接了起来。 “喂,李秩,出什么事了吗?” “廖哥,我想你了。” 李秩的声音还是那么轻软,一直是怯怯的样子,这次还带上了一点疲惫,廖寄听得心软得不行,忍不住也轻声细语起来: “遇到什么事了吗,别慌,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李秩说了个酒吧的名字,声音含混不清,像是要醉倒了,廖寄更急了,一边答应着一边抓起外套就往大门走。 砰! 陆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身后,小脸黑沉沉的,抬脚就一下踹上了门,不让廖寄出去。 “二少,我朋友有点事,我出去找一下他。” 廖寄说着就抬手去开门。 陆诉伸手抓住廖寄的胳膊几秒,又反应过来像摸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甩开: “你哪种朋友?廖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sao?陆家你几天都待不住是吗?” “二少你误会了,就是普通朋友。他现在可能有危险,我急着过去,你先去写会儿作业,我待会儿就回来给你煮夜宵吃。” 陆诉好像气得在发抖,但是廖寄顾不上伺候他,拨开他的手就开门走了。 楼主的话: 廖寄,真有你的,还会拉踩! 不知道大家喜欢目前哪个攻啊?小陆这种嘴硬攻后面会在火葬场买房子住下吧? 8 李秩果然醉了,趴在吧台上呜呜地哭。 廖寄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哭,李秩虽然说话软软的,但是好像遇到什么都能搞定,赚钱、考试、上学,还没失败过。 廖寄看他圆润的肩膀靠在桌上微微起伏,偶尔还小声地打个哭嗝,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扶着李秩的肩膀呆站了一会儿,想到自己也是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姐妹,找了个工作还是给人当僚机,没人权没尊严只能棒读台词的僚机! 想着想着廖寄眼眶也红了,坐在李秩旁边开了瓶酒,和李秩一起同病相怜地哭了起来。 一个男人哭,令人难过。 两个男人并排哭,看起来就有一点奇怪了。 所以李秩停了下来,凑过来担心地问: “廖哥你怎么啦?” 廖寄也停下来,和李秩面面相觑,有点尴尬: “没什么,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廖哥,你也没有亲人。我20岁还有你,你20岁的时候一个人,是不是很苦啊。” 廖寄又想哭了,其实他20岁的时候是有个对象,但是那个糟糕的初恋还不如没有,分手后过得更差了。但是廖寄不打算提这件事了,他想起此行重要的事: “你住在那个公寓里,陆总去得频繁吗?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够吧?” 李秩看起来怪怪的:“陆总来干嘛呀?” “他没去过?” 天哪!陆绍没有嘴,腿也没有了吗? “没有啊,他没来过。”李秩扭捏了一会儿,“廖哥你给我准备那些……那些东西干什么呀?” 廖寄一时无法回答。陆绍这个战斗机能力太差了,僚机不仅要给开路,还要负责拖着他走。 “陆总会去找你的,你准备一下。陆总喜欢你,他想跟你做什么事,你好好想想。” 李秩的脸红了一下,软软地低下来靠在廖寄肩上,撒娇地蹭了几下。 “李秩,你这么聪明,你知道的。陆总虽然不说话,但是他其实心地是好的。” “廖哥,喜欢一个人就要做那种事吗?”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做。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廖哥,你怎么知道?你喜欢过谁呀?” 李秩的眼睛亮亮的,醉意朦胧地带一点水汽,看起来像一汪小小的水。 廖寄有种罪恶的感觉,但还是合格地执行僚机的工作: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跟陆总好好谈谈,他喜欢你,只是现在拉不下面子找你,你主动跟他聊聊,一切你以后就都懂了。” 9 李秩好像真的和陆绍谈起了包养恋爱。那天晚上陆绍去了李秩的公寓,很晚才出来,整个人都心神不宁的,过了几天又频繁地去。 于是廖寄放心地决定放手让他们谈会儿,打算关注一下陆二少的青春校园恋爱。 陆诉期末成绩考得还不错,看起来没有因为谈恋爱影响成绩,所以廖寄去帮他开家长会的时候没打算棒打鸳鸯。 家长们进门的时候学生们正吵吵嚷嚷地往外走,陆诉看起来是男生头头,被簇拥着往外走,经过的时候用肩用力撞了一下廖寄。 廖寄脾气很好地没跟他计较。 可能陆诉没当着同学家长的面骂他是废物就已经是挺善良的了。 所以廖寄冲陆诉温柔地轻笑了一下,小声地对他说放心。 陆诉的表情奇怪起来,像吃了什么东西含在嘴里吐不出来,扭头走掉了。 廖寄无奈地在座位上坐下,拿出笔记本打算待会开会尽职尽责地记录一下老师的要求。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廖寄回头,愣住了。 10 教室作为廖寄再一次遇到管越白的地方,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好像在做梦。 他们在教室里第一次打招呼,在教室里第一次吵架,后来也是在教室里第一次在桌子下悄悄牵手,在教室里接偷偷摸摸的吻,后来也是在教室里分手。 廖寄还记得管越白失态的样子。 难过、崩溃、狼狈,那都不应该是管越白应该有的表情,都是廖寄带给他的。他应该一直温柔阳光,熟悉了以后会说些玩笑话,但是那种坦率真诚的语调一听就知道是没有受过伤害的小少爷。 反正他就不该遇到廖寄,廖寄只会带来麻烦。和廖寄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对他完美人生的一种破坏。 所以当时廖寄和他分手,除了陆家的要求,也是自己的私心。 廖寄找管越白偷了一年的快乐和呵护,后来也把他正常的没有廖寄的人生还给他。 但是不可否认,不管当时有什么压力和苦衷,廖寄是那个主动伤害对方的人,廖寄才是罪人。 所以这次突然见面,廖寄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慌,像是回到了畏畏缩缩的少年时代,什么也无法掌控,做什么都是错。 还是管越白主动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好巧啊廖寄,来这里给陆诉开家长会呢?” “啊,是,是。” “我来给我表妹开家长会,我表妹管媞娜,喏,就是那个。” 管越白的语调轻轻松松的,给人一种温和平等的感觉,是廖寄遇见的唯一一个把自己当作真正朋友的公子哥。 从前是,现在也是。 这么好的人,肯定已经把年轻时候的事翻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