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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告诉她:“我因为你沦陷,你愿意和我沉沦吗?” 阮以寻怔在原地,心跳的乱七八糟。 他不厌其烦的问着:“你愿意吗?” 她终于反应过来,接过玫瑰花回答:“我愿意。” 苏从流戴戒指的手都有些颤抖,迫不及待的起身,牢牢的抱入怀里。 上方忽然传来兴奋的尖叫声,阮以寻微微抬眸,看见苏翎茜拿着相机,姐夫一只手扶她,另只手里是泡泡机,唐彦明坐在钢琴前,余卿迎的又蹦又跳,喊叫声快穿破屋顶了。 再旁边,是季浩渺,阮光耀,程绮兰,苏父苏母,脸上都带着笑容。 阮以寻见到他们,侧目问身边的男人:“这么大的仗势,我如果不回答,你是不是要一直问下去啊?” “是。”他笑了笑,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道:“像床上那样。” “苏老师,你这样一点都不斯文。” 苏从流牵起她的左手,在戒指上落下吻,“为了你,我可以只要后面两个字。” 阮以寻脸颊微红,余卿迎又跳起来“啊”了一声,叫唤着:“快送入洞房啊!快点快点,房间在二楼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唐彦明配合女朋友的话,按下钢琴键,弹起洞房的曲子,音乐悠长又暧昧。 双方父母都在场,阮以寻条件反射的以为只是打趣,谁料苏从流当着众人的面,拦腰将人起来,厅里瞬间响起阵阵哄声,余卿迎不忘提醒季浩渺:“未成年,那边的未成年!脑袋侧过去啊。” 阮光耀看见这一幕,脸瞬间沉下来,想下楼阻止他们,被唐彦明拦住,“阮叔叔,好久不见,您今晚有时间吗,我们谈谈中扬的项目。” “那小子,把我女儿抱哪里去了!”阮光耀气不打一处来。 苏翎茜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道:“以寻累了,从流抱她去休息。” “你当我傻啊!” 居然敢把他的宝贝女儿抱到酒店房间里,是当他不存在吗? “真的没有骗您,您看我爸我妈多淡定。” 阮光耀回头望过去,苏父神色冷静,苏母一副看戏的表情。 他最终还是被几个小辈挡住了,苏父苏母直接用谈生意的借口把人拉走,全部自觉散场。 苏从流和阮以寻进入房间,很显然也是精心布置过的,灯光幽暗,气氛暧昧。 他把怀里的女生轻轻地放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做,只出神般盯着那枚戒指看,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傻了啊苏老师。”阮以寻被看的不好意思,想收回手。 他抓住指尖,又爱惜般亲了亲,蹲在身侧问:“什么时候领证?” “我想选一个很俗气的日子。” “嗯?” “七夕节。” 苏从流答应的很爽快,阮以寻逗他:“不嫌晚吗?还有半年哦。” “你跑不掉的。”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婚礼等这届学生毕业后举行好吗?” “好。” “想去哪里度蜜月?” 阮以寻露出无奈的神色,“苏老师,那都是一年半后的事情了,怎么让我现在决定啊。” “先想想。” “我挺想看极光的。”阮以寻说完笑出来了:“哦对,那是暑假的事情,看不到极光,选个凉快的地方吧。” “嗯。” 他又亲手指,“先洗澡。” “衣服......” “余卿迎给你准备的,在里面。” 阮以寻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走进到浴室,瞧见篮子里面放着一件衣服,布料少的可怜。 她拿起衣服,发现是网上常见的“仿旗袍情趣衣”,无袖短款,两边的衩直接开到臀部,高领下面挖空圆形,后背用绑带系着。 阮以寻脸都黑了,再翻篮子,有一张小纸条,是余卿迎的字:吼吼吼很便宜的,让苏老师放心撕,内衣就没必要准备了吧,你懂的~ 她把纸条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情趣衣也放回去了,洗完澡后,阮以寻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腾起的水雾遮挡的人朦朦胧胧,她伸手画了一个圈,看清楚自己的样子。 脸上因为热气浮着淡淡的红晕,长发落在白皙的胸口,发梢微湿。 比起穿情趣衣,这副模样压根好不了多少。 阮以寻闭了闭眼睛,略带嫌弃的换上那件衣服,又用浴巾裹紧自己。 她抬起左手,看向中指上的戒指,止不住的摩挲,而后捏住拳头放在胸口,垂眸笑了。 “以寻?”苏从流敲门。 “来了。”阮以寻打开房门,“我好了,你进去洗吧。” 苏从流点头,等到浴室门一关,阮以寻立马丢掉浴巾,钻进被窝里面,盖住衣服。 他不久后便出来了,上身裸露,下身也只裹着浴巾,见阮以寻投来视线,回答:“他没有给我准备上衣。” “他?” “唐彦明。” 这对小情侣的仇迟她早会报的! 阮以寻下意识问:“他不会也给你准备奇怪的......” 情趣内.裤?有这玩意儿吗。 “也?”苏从流捕捉到关键字眼,边往床走,边别有深意地问:“余卿迎给你准备的什么?” “就是很正常的睡衣啊。”阮以寻感觉到他躺上来了,翻过身,背对着他的方向,“我要睡觉。” 话音刚落,被褥掀开了,阮以寻惊呼一声,护住胸口。 苏从流从上至下打量,目光灼热,满眼都是她的身影,阮以寻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良久,他哑着嗓音道出一句话,声音里透着nongnong化不开的□□。 “今晚,不睡了吧。” “......” 日出的暖光从缝隙中泄进来,照到地上破碎的衣服,和床上交叠的身影。 阮以寻累到不想动弹,沉沉的睡过去,最后一丝念头是,原来今晚不睡不是开玩笑的。 醒来时身体很酸痛,侧目望见苏从流穿着浴袍,坐在落地窗边,手撑着脑袋望着自己,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阮以寻想下床去浴室,刚坐起来想到身上没有衣物,拿过旁边的枕头扔过去,声音都是沙沙的:“帮我拿衣服。” 苏从流接住抱枕笑了声,起身拉开房间右侧的大衣柜,里面全部都是旗袍,各种不同的款式和颜色,看得她一时愣住了。 “想穿哪件?”他问。 “这些都是......” 苏从流笑着道:“赔你的。” 阮以寻的情绪从惊讶,到感动,最后变成的恼羞,把自己的枕头扔向他,“所以你昨晚明明知道余卿迎准备的是什么!” “......” 两个人收拾整齐,苏从流送阮以寻送到余卿迎家楼下,问她:“看极光吗?” “啊?” “我订了两张明天飞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