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半h)
7(半h)
“老师……回房间…” 林书有揪紧了陈临溪的衣领子,有些不自然地要求道。 将林书有搂起来后,陈临溪一只手打开冰箱抽了一支抑制剂出来,“打了抑制剂回房间好不好?嗯?” “不要!不要抑制剂…呜呜呜……” 陈临溪快疯了,他不明白林书有为什么抗拒注射抑制剂,又怕直接给她打伤到她,只好把抑制剂放回冰箱里,又回到了房间。 已是晚上,天色早已暗淡。 房间里只点了床头灯,昏昏暗暗地打在床边。 林书有贴着陈临溪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蹭,陈临溪往床边退了退,又被人哼哼唧唧地追着贴上去。 “林书有,你还记得我们约法三章的内容是什么吗?”陈临溪用手隔开二人的下半身,碰到林书有的腿根,又迅速缩回手。 “不可以和出彼此之外的人发展亲密关系,不可以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不可以做太出格的事情。你现在正在违反第三条规则……”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湿热的呼吸打在陈临溪面上,突然地让他有些愣神。 “老师……你好吵……” 林书有拉起陈临溪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接着向上摸索,划过有些发硬的肚子,接着向上碰到一颗奇怪的凸起,似乎让对方的身体有些僵硬。又接着向上绕过脖子,轻轻揉了揉腺体,“老师……” 触手是一片柔软又细腻的肌肤,衣服随着方才的磨蹭不断撩高堆积在了胸下。硌人的裙扣早就被无意识地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跨上,轻轻一拉就会掉下去。两个人的气味在窄小的房间里纠缠不清,不断攀升的体温将理智蒸发的所剩无几。 “唔…” 林书有没有打耳洞,圆润饱满的耳垂贴在脸边。但陈临溪有,不起眼的一颗钉子借了床头的光,闪进了林书有的眼睛里,她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换来了更加猛烈的亲吻。 恍惚间似是梦…… “喜欢…” 衣服扔的七零八碎,从床上到地上,吻也是,从脖子蔓延到胸口,留下一串串印记。吻到左胸一粒敏感的地方,林书有才回了神,有些紧张的扣住他的肩膀。 耳钉的反光打在手上,颜色冷冷的,如同月光打在窗边。但他的肩膀很烫,埋在胸口的脸也很烫,扣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也很烫。自己的脸也很烫。 “老师……啊……” 理智只是回笼一瞬。 吻顺着胸口向下,触到敏感的腰间,林书有瑟缩地往上躲,“不要……老师、好痒…”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从腰间抬起头来,吻在她的唇上。但身体却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间,一只手向下,半个手掌就包住了她的全部。 细碎的呻吟声从两个人的嘴巴中溢出来,大部分被他吞掉了。 修剪圆润的指尖不断刮蹭阴蒂,林书有呜咽着缩了缩身子,却被另一只撑在头边的手阻挡了躲闪的方向,双手攀上对方的肩头试图推远一点,又被层叠的快感拉的更进一些。林书有被揉的有些难受,眼里泛起湿热的潮红。加速的快感使她呼吸困难,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老师……不要一直、一直这样…” 陈临溪很听话,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变了方向。他两指并起,在xue口处不断打转,偶尔进去一小截,又立马退了出来。 林书有轻声喘息,说不上是羞涩还是委屈的情绪涌上来,压着嗓子说话都带了些恳求的意思,“老师……” 手指探了进去,缓慢地向上推,直到整个都塞进去,碰到了一处yingying的地方,是宫颈口。普通人的宫颈口并不会打开,也不会有触感,但由于二性征分化,这处会随着情动慢慢扩开,方便结合。 里面又湿又热,陈临溪避开宫颈口,慢慢摸索敏感点,曲起手指摸到一处凸起,再靠近小腹的位置。林书有被这么一戳,爽的xue里紧缩,夹紧了腿根。大拇指回扣住阴蒂,不停地刮蹭这两处位置,林书有很快就xiele。 陈临溪强忍着欲望,将人伺候好了,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走到浴室自己解决。 林书有脑袋发麻,眼前迷糊。但伴侣的信息素实在太轻易捕捉,在这个刚刚情迷过后的小房间里。轻轻抬起一只脚搭上他的腰间,从床上撑着立起身来,又扑进他的怀里,“老师…你去哪儿…?” 手顺着脖子向下,碰到硬的发烫的阳具。第一次不知道yingying的是什么,这回衣服都扒光了,看的不能更清楚了。湿滑圆润的头部抵在手掌心,反手握住下面,大拇指轻轻刮蹭过guitou。 “嗯…” 埋在林书有脖子间的头忍不住蹭了蹭,搭在她腰间的手也收紧一分力道,“林书有…再弄下去真的忍不住了……” 这低沉到颤抖的嗓音,震的林书有脖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甚至感觉有些退掉的情欲又涌了上来。 “老师你…刚刚帮了我、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握在yinjing上的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陈临溪抬起头,盯着林书有的眼睛问,“你会吗?” 林书有有些紧张地撒开了手,“不…不会啊,只看过漫画,没、没…没看过真人的……” 梦里也没教啊…… 陈临溪此刻实在是不想再说太多,牵起林书有的手taonong两下,就将人翻了个面儿,并起大腿,抵在大腿根擦了过去。大腿根全是林书有刚刚泻过的水,毫无阻碍,擦过的时候碰到了还胀着的阴蒂,林书有把头埋在枕头里,下意识哼出了声。 “不会还要帮忙?”陈临溪弓着背,一遍一遍碾过敏感的阴蒂,一边贴在林书有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吹进耳朵里,吹的林书有软了腰。 “啊……老师……嗯、啊…” 林书有一只手拉着枕头,另一只手死死拽住床单。害怕陈临溪下一秒就顶了进去,又隐隐地想要他进去。陈临溪一只手扣住林书有拉进床单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腰,“放轻松一点。” 她紧张的xue口不断回缩,还没入进去都能感觉到了。 一串问从脖子擦到后背,最后吻在腺体的位置,伸出舌头不断地舔弄。 “啊、老师……呜、嗯…” “对不起,再坚持一下,嗯?” 哪怕有不断溢出的液体作润滑,腿根还是擦得通红,林书有夹紧大腿颤颤巍巍地和陈临溪一块xiele,整个人瘫在床上,浑身触电般失去了力气。 陈临溪用温水打湿毛巾给林书有简单擦了一下,用浴巾裹着放在了沙发上,又将湿了大片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然后抱着人回到自己房间里睡下了。 第二天被太阳晃了眼睛,林书有才慢悠悠转醒了。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窗户,好半天脑子开不了机。直到回过神听到耳边传来规律的呼吸声,才想起来昨晚上干了什么。 她!在外面沾了别的alpha的信息素被自己1v1的alpha闻到了!还发情不打抑制剂非要人家帮忙解决需求!人家帮忙完她还不让人家走! 大腿根被一个硬物抵住,林书有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被搭在腰间的手又拖了回去,抵在腿间。陈临溪把头埋在林书有的腺体处,迷迷糊糊嘟囔着,“别动…再睡会…” 僵硬地硬躺了半个小时,林书有上被头抵着,下也被头抵着,愣是没敢动。直到陈临溪醒了。 “老、老师,我我我、我我会负责的!” 陈临溪揉了揉眼睛,发现姿势不对,向后撤开,林书有才放松下来翻了个身,面朝着陈临溪,言辞诚恳道。 “负责什么?” “老师!昨天晚上都怪我,我…我、我我,诶呀,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人,我我,我没对象,呃,父母开明,名下有一套小公寓和车,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着很激动地向前贴了一下,不小心蹭到什么又红温着往后面退了点。 “总之,我会负责的。”林书有把脸埋进被子里,用蚊子般嗡嗡的声音说道。 陈临溪强忍着没笑出声,假装正经地思考了一下,“我们昨晚…没有做到最后,你不用这么……” “我知道!老师…一开始是我提出约法三章,结果又是我先打破了规则,真的很对不起…” “林书有,性方面女生总是更容易吃亏些,不要自责。如果你想对我负责,首先你要想明白你的心意。如果你并不喜欢我,那么昨晚的事情是我占了你的便宜,该道歉的人是我。” “我的……心意?” 陈临溪没有再接着往下说,毕竟他今天还有计划。起身先穿好了衣服,再用被子裹着林书有给她送回了自己房间,“你的床单……一会儿我们出去顺便去买套新的。” “我们一会儿要出去吗?”昨晚陈临溪仔细清理过,所以林书有除了浑身肌rou有些酸痛之外并没有别的不适,随便冲个凉换好衣服就能出门。 “嗯……” 【让她心疼我。】 林书有收拾间,陈临溪正好晾了昨晚扔洗衣机的被套,杂七杂八的味道没有了,洗得及时也并没有留下奇怪的痕迹。 俩人先去附近的商业街吃了午饭,才朝着目的地出发了。 “老师,我们去哪里呀?” “去看看我母亲。” 林书有抱着怀里刚刚殷勤接过的花束,心里一沉,没再说话。 人总是很奇怪,在踏入标志着悲伤的地方时,反而会不自觉的表现出虚伪的开心。墓园建在山顶上,风时不时地吹过,吹散了太阳直晒的闷热。陈临溪从林书有怀里接过花,不紧不慢地走着。墓园也有其他人过来祭拜,大家说说笑笑的,仿佛只是一次普通寻常的见面。 陈临溪停在一棵大树下,那里埋葬着他的母亲,他将花束轻轻放在石碑旁,安静地,只是站着。 林书有站在他身后。 下山的路似乎比上山的路更加沉重,窗外树木频繁闪过,但放眼望去,却是更加翠绿的树林。 “mama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因为二性征分化。”陈临溪率先打破了沉默,在离开这座山之后。 “那时候二性征分化的人并不多,全国没有几个例子,并且没有文章报道。我的母亲很不幸,她长出了具有男性特征的性器官,并且有极其不稳定的易感期……最后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被辞退,医院也无法给她治疗,父亲也无法接受离开了家,被折磨了一年半之后,她自杀了。” 这一切说出来似乎很轻易,车依旧稳当地开着,只是环绕在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悲伤的沉重。 “……对不起,老师。” 陈临溪转头看林书有一眼,轻轻笑出声,“又道什么歉?” “如果我没有出去喝酒,就不会因为发情期不稳定,还要老师不断的给我输送信息素,然后还跟我讲伤心的事…我还不会安慰人……”林书有越说声音越小,感觉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帮你解决发情期,并不是麻烦。我父母的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你不用自责。” “那我请你吃饭吧!今晚!” “你真想安慰我?” “是啊是啊。” “不用请我吃饭。我们先去商场买一下你的床单。” “嗷,噢噢好的…” 脑子里不经浮现昨晚的记忆,林书有摇了摇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怎么老是回想。 今天的天格外的热,林书有一回公寓就打开了风扇,“夏天要来了?” “嗯,新买的被套先过水,你还有备用的被套吗?” “有的老师,还有一套在衣柜里,我一会儿铺上。” “行。” 安静了一会儿,陈临溪还没离开,林书有才突然想起刚刚买被套时陈临溪跟自己讲的安慰他的办法。 有些不自然地走到陈临溪前面,“老师……这样真的行吗?” 陈临溪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当然,信息素的作用是相互的。”然后把头埋进林书有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