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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了凤凰上。 云听画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他忽然觉得自己没飞到凤凰前面,可能还算运气好。毕竟那拿剑之人,杀意正浓。 古新乐“不介意带我一个吧。”他身上有两把剑,一把是曾用过的飞剑,另一把是现在正用着的剑。 手里的剑是灵剑。 他入剑冢,想得一柄仙剑,甚至还想找到传说中的神剑。 一切,皆有可能。 古新乐说话时面带微笑,手中的剑却是杀气腾腾,有星点儿血迹顺着剑尖儿流下来,流畅的剑身没有浪费一滴血珠,全部都落到了他握剑的手背上,那血液guntang,还让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剑灵的声音响起“剑道之上,不得出手伤人。”这一关考的是大家的资质悟性剑道天赋等等,本身修为境界各有不同,若是能攻击,实力强的把修为低的全杀了,或者踢下剑道,那还比个啥,直接修为最高的得第一不就行了。 古新乐拽着凤爪,冷冷道“我的剑不曾挪动分毫。” 是她飞的时候,身子微晃,触到了剑尖儿。剑太锋利,轻易破开她的防御,刺破了点儿皮,怪谁? 段红瑶爪子微微挣扎,发现动不了后,她嗔怪道“古师兄,女人的脚踝,哪能随便碰?” 段红瑶“不如,你到我背上来?” 他敢翻身,她便能甩掉他。 古新乐嗤笑一声,“脚踝不能碰,可以随便骑?我就在这里就行了。”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你一只凤凰,该不会输给下三天的青鸟吧。” “他快追上来了。” 有捷径可走,古新乐也不愿继续老老实实地攀登阶梯。入剑冢选剑,也要进行剑意比拼,获得仙剑认可之后才能拿走飞剑。 爬阶梯同样是剑道考验,对他来说,多此一举。也不知道这次出题的剑灵是哪些剑,若知道了,他好避开。 总觉得,剑灵略有些蠢了。 段红瑶憋了一肚子火,然而无处发泄,只能奋力扇动翅膀,朝着通天梯顶端飞了过去。 眼看就要到达山顶,段红瑶忽然觉得身子一沉。紧接着,她的身体猛地往下坠落,脚下好像栓了沉重的石头,拉扯她极速坠落。 古新乐将段红瑶狠狠往下一拽,又借着这股力量,自己轻轻一晃,落在了山顶。 “神迹试炼,你杀了我师妹。”段红瑶的火焰可以直接烧人元神,试炼台上,她一把火烧了师妹,使得师妹元神俱灭,外界rou身虽完好无损,人却没了。 他与师妹感情并不深厚,但一个不把天河剑派放在眼里的人,他必要严惩。 且他只做第一人,也断不会跟一只杂毛凤凰并列第一。 他用力一拽,把凤凰给往后一抛,段红瑶目呲欲裂,却仍奋力扇动翅膀,想要稳住身形。她不能掉下去,直接飞了这么远的距离,只要挨到阶梯,就得承受比之前强大千百倍的剑意…… 眼看着在离阶梯还有两三尺的距离时即将稳定下来,段红瑶忽然感觉背上一沉,她被踩得扑倒在台阶上,磅礴的剑意汹涌而来…… 青鸟从她头顶越过并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落地瞬间,她的身体仿佛被无数柄飞剑刺穿,剧痛难忍。 段红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云听画、苏饴糖、范小艾登顶,三人并列第二。 到了山顶就没剑意考验了,云听画把背上两人放下来后变回人形,他们脚下都各自踩了一朵云。 云飘动,将人送进山谷。 山谷内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剑,一眼望过去,可以说到处都是破铜烂铁,锈迹斑斑的飞剑堆在一起,将眼前能够看到的空间全部填满。 他们像是站在金字塔内部一样,底部宽阔,头顶只剩下了小圆孔一样的天,一缕光线从那圆孔里透进来,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显眼的光斑。 除此以外,四周皆是黑暗。 小师妹有点儿怕黑,一手握紧木棍儿念念有词,一手则紧紧握着师姐的手。 师姐那只手刚刚搂过青鸟脖子,有福气。 苏饴糖心中感叹果然是墓地啊。 金字塔造型的剑墓,还好底下埋的不是木乃伊。 云听画看到这么多破铜烂铁,压低声音道“要是金精兽能进来,怕是要吃到吐吧。”要是能让金精兽进来敞开肚皮吃,那得生出多少高阶灵石啊…… 话音落下,苏饴糖就听到了咔擦一声脆响。 苏饴糖浑身发毛,一股颤栗从脚底蹿起,顺着脊柱一路往上,让她头发好似被人从上方扯住,整个头皮都发紧。 咔擦咔擦的声音扩大,在这黑暗之中,都有点儿像什么东西在咀嚼发出的响动。那些声音有大有小,各不相同,让人毛骨悚然。 小师妹受了惊吓,手里的木棍儿都掉了,红的那一头指了一个方向,她弯腰去捡的时候,看到那个方向的底部有微弱的一道光一闪而逝。 苏饴糖“跑!” 整个金字塔内的剑都在震动,无数剑像是被惊醒,想要挣扎着脱离塔身,从万千的剑内挤出来。 真等它们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不是被活埋,就是被扎成筛子。 剑崩了! 她只晓得雪山上闹出动静会引发雪崩,却没想到,飞剑也能剑崩,一定是被云听画给气的。 跑是要跑的,关键往哪儿跑? 小师妹伸手一指,“这边有出口!” 三人立刻往前飞奔,苏饴糖想运转灵气飞,只是稍作尝试,就能感觉飞剑的震动声更大,于是她传音提醒道“只能跑,别飞!” 前方果然有一道缝隙,像是那种一线天的设置,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宽的地方有一米,目测里头会更窄,一人能够轻松通过,两人并排就显得很挤了。 后面飞剑紧追不舍,原本只有一柄断剑,如今,不停有飞剑加入,略一数,便有二十多把,其中一把剑身雪亮,一看就是灵剑。 苏饴糖抓起小师妹,直接将她扔过了裂缝。那缝隙虽窄,但小师妹个子更小,抛过去也没什么问题。 她让云听画先过去,自己则在缝隙处丢了一把仙人掌刺,灌注灵气之后,勉强堵住了缝隙裂口。 穿过一线天,豁然开朗。 天空如泼墨,墨色由浓至淡,晕染整片天幕。光线依旧黯淡,空间却不在逼仄,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荒地,剑山犹如土坡,随处可见。 高的像山丘,矮的如同坟包。 本以为可以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