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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副恋恋不舍地样子:“义父,孩儿舍不得你。” “你若真是舍不得我,那你可有去懂?”男子眼眸紧紧盯着他,“你若懂了,义父便不会再有下次的沉睡,小忌,你可明白义父的心思?”眼神专注,等着他的答案。 祁忌咳了一声:“义父,你不是说孩儿还未成年吗?等我成年了……”他打算把这事含糊过去,反正只有十分钟,磨磨蹭蹭也很快用掉了。 男子打断他:“小忌,你如今已一千八百多岁了,你已成年了,还不想面对吗?”一把把他搂在怀中,深深的吸了口气,“义父等了你太久,再等下去的话,义父下次睡过去便再也不会醒来,小忌,你真的对义父一点爱意都没有吗?” 祁忌知道义父每三百年沉睡一次且下了结界让自己个个冲破后才会醒来,是因为迟迟得不到自己的回应不想面对导致的,而且祁忌相信若自己没有冲破结界,义父宁愿永远的睡下去。 祁忌并非一千八百岁才成年,按仙魔两界的成年标准,他一百八十岁便会成年了,而这之后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义父看自己的眼神越发的不同,不似父子却超脱于父子,可是明明两人就是父子的关系,还会有什么改变吗? 义父知道他不懂所以耐心教他什么叫做|爱情,可是祁忌不想学,明明两人父子的关系就很好,为什么要学爱情,而且义父所说的爱情与现在的关系也没有太大差别,所以他装,他反抗,不理睬。 义父对他很温柔很放纵,每当自己回答‘不’时,义父也不逼迫他,且用祁忌或许未成年安慰自己,要知道有的仙魔法力天生强大者,活到了一千多岁才成年的也是有的一两个的,但爱情这种东西也是早早的领会到的。 所以就这么继续放任他,渐渐的到了这次沉睡前,义父将他的成年标准将其限定为一千八百岁,若那时祁忌还未懂,还未对他产生任何爱意,祁忌的义父,一代魔神便会永远的睡下去。 祁忌头埋在义父的胸口,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呼出一口气:“义父,孩儿不想让你继续睡。” 魔神欣慰的笑了笑,看着他的唇瓣低头吻了下去,这件事两人这近一千年来长做,祁忌也不觉得什么,双臂搂上他的脖颈便与义父缠绵在一起,直到义父的身影消散,再出现在眼前的是闭着眼昏睡的蒋灼。 祁忌使了个法术将蒋灼瞬移回监狱号房,自己则站在树下凝望着幻境下的晚霞,啧了一声自言自语:“或许该选几本爱情题材的漫画书了。” 有了这想法他便要付诸行动,挥手打碎了幻境,闪身去了书店。 ☆、第五禁(六) 蒋灼做了个梦,梦到在一棵树下与祁忌拥吻着,极尽缱绻悱恻。 梦醒时,他全身像是被抽筋扒皮那般的疼痛,睁眼稍微活动了下手脚,瞬间一股带着澎湃力量的暖流涌了上来,不过两三分钟,蒋灼血气上涌,感觉浑身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等着晚上在监狱的食堂吃饭时,蒋灼一口气吃了平时的三四顿的量才堪堪饱腹,若非祁忌回来制止了他恐怕还会再吃十个包子。 躺在监狱的宿舍内,祁忌翻看着少女漫画,一旁的蒋灼则是又想到了那个梦,脸颊微红,轻咳了一声,决定告诉他:“猫上仙,我做了个梦,梦中有你,我们……”话到这里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祁忌嗯了一声,凑过去轻点了下他的唇瓣:“知道了,睡吧。”没有过多在意,今天他处理的事情有点多实在是累着了,把漫画书合上拉过蒋灼的胳膊绕在自己身上就睡了过去。 蒋灼怔了一会儿,狠掐了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在做梦,当即兴奋的不得了,当了三十五年的单身狗,这初吻总算送出去了,揽着怀中的猫上仙,蒋灼嘴角咧的直达耳根,这一晚看来是不用睡了。 最近这段时间闹鬼的新闻接连搬上头条,率先打头的是三年前那场爆炸的四十多个鬼魂们齐刷刷的出现在死亡地点,接着再是夜晚的城市街道上不定时不定点的显现行走的鬼影,再次便是出现在某些人的家中。 副局长的爱人提着行李箱打开家门,对躺在沙发上愁眉不展的男人说:“离婚书就在桌上,我走了。” 年过六旬的王副局摆了摆手:“你走吧,这些事我帮你办好,你跟孩子就别再回来了,让他忘了我这个父亲。” “老王,早知当初……”她说不下去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一步错了就再也回不来头了,再看一眼充满着nongnong金钱般奢华气味的二百多平的房子,转身走出了家门。 当晚十二点,钟声敲响了三下,十几个鬼魂准时再次出现在了王副局的床边,空洞的双眼盯着他,口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咬牙声,生生描绘了什么叫做咬牙切齿。 王副局尽管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仍是被吓得心惊rou跳,屋内的灯早被打开,今日与往日不同,这些鬼魂似是有了实体一般,身形越发的明显。 他颤颤巍巍的下床,明显感觉到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当即摔倒在地,年纪大了骨头也脆,就听到咔吧一声,骨头裂了。 手机就在近前的小柜上,他挣扎着趴着向前爬去,手刚够到柜顶,手机便呈抛物线的状态砸到了他的头上,诺基亚的老人机似是一块板砖生生把他拍的鲜血直流,紧接着便听到了来自地狱的魔鬼笑声,就好像这十几个鬼魂是要把他扯入地狱一般。 天蒙蒙亮时,他以为这一晚终于熬过去,往常便是这个时候鬼魂们全部消散。 但今日却不同,鬼魂们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聚在了一起,成个圈的把他包围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老头直觉的不对劲,没有任何用处的再次拿起脖子上挂的那个小型桃木剑对着这些魂魄们,眼见太阳的光辉逐渐透过窗户穿透了鬼魂的身形直射到他的双眸中,这个此时可怜的老头眼睛睁得溜圆,口中发出了啊啊的喊叫声,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生生地被吓断了气。 也就在这时,鬼魂们似是完成了任务集体消散,屋内只留有一个人的尸体以及满屋的sao臭味。 过了四五日,这具尸体才被发现,全身爬满了蛆虫,尸体旁边的写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我有罪’,身下压着一封信,便是交待了那场爆炸事件的参与人,以及自己的昧着良心收钱掩盖事实的罪过。 只可惜,当警察们循着这封信去找那些犯罪嫌疑人时均已死亡,要么是同王副局一般被吓死,要么是捅死自己,要么上吊死亡,要么高空坠楼,总之嫌疑人们的死法各有不同,但均是无一活着。 光这封信却无活人亲口讲述,刑警们虽心知可能冤枉了蒋灼,但没有现实的证据摆在面前,还是不敢轻易开口放人。